吉小曼飛出極樂太平宮,從夜空中往下看,見這整個行宮,確實是有若一個九宮圖案。
只不過,她在這方面的造詣遠不及香香仙子,就算知道那些人在用風水搞鬼,一時間,卻也沒有辦法破解,只好又悄悄飛回宮中,來到帝姬身邊,在她耳邊悄悄說道:「今天殿下手氣不好,不如我們下次再來?」
她想的是,反正這極樂太平宮一直在這裡,不如等香香仙子歸隊後,大家再一同來找回場子。
否則的話,瑤瑤帝姬就只會一直這樣輸下去,正像那「富館主」所說,整個極樂太平宮裡所有人的晦氣都壓在帝姬一人身上,帝姬想贏都難。
瑤瑤帝姬卻是冷哼一聲,忽從袖中掏出什麼,往自己的左手手背一蓋。
很難說她這個動作,到底有什麼意義,反正吉小曼和星奕看去,她的右手似著捏著東西,卻又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然後,瑤瑤帝姬便將雙手握在腰側,抬起頭來,對著天花板「啊∼∼」的一聲大叫。
一個閉月羞花般的絕色少女,突然發現這般大叫,自是惹得整個極樂太平宮裡,人人側目,一時間,全都看了過來。那些人悄悄議論:「她這是怎麼了?」「大概是輸太多,精神開始錯亂了吧?」「唉,可憐啊,剛才明明還贏了不少,怎麼一下子就輸成這樣?」……
吉小曼與星奕卻是瞪大眼睛,看著他們的帝姬,帝姬這雙手握拳,仰天大叫的情形,讓他們想起主世界人間裡,某個動漫中的……超級塞亞人變身?!
另一邊,天傷公子搖著扇子,漫步而來。想著自己差不多可以上場了。
由賭場來脫掉她的衣裳,自己再把她抱上床,還不如自己直接把她騙上床,再在床上慢慢的脫她衣裳,這樣子更有情趣得多。
天傷公子今晚會在這裡,純屬意外。
因為他的心情很不好,昨天,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少年,在街上莫名其妙的看死了他的萬花金絲雀,然後他莫名其妙的光火。與其他同樣莫名其妙光火的人,一同追殺這個少年,後來這個少年光進了內城,再後來,就聽說他其實就是喜歡禍害無辜少女的「霧袍紅魔」。
原來那傢伙就是霧袍紅魔,難道竟然有本事看死我的金絲雀……話說我的金絲雀好像是公的啊?
總之,因為自己飼養的金絲雀死了,所以天傷公子很不高興,不高興。就出來散散心,結果在這裡,一眼就看到這秀色可餐的美少女,然後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這姐兒比他的萬花金絲雀可愛多了。
然後。他就和極樂太平館的富館主合計了一番,富館主也有心要脫美少女身上的衣裳……當然跟他的目的不同,主要是那衣裳明顯是稀世的寶貝,他見寶眼開。兩人暗中討論了一番。都可以肯定,那姑娘能夠穿著那樣子的仙衣出來,多半是有來歷的。不過沒有關係,因為他們可以肯定,她不是江家的人,而這裡最大的勢力就是翡罪城江家,極樂太平館的後台也是江家。
而江家的後台自不用說,這姑娘哪怕是出自哪個名門世家,江家的後台,也不是她的家人得罪得起的。
更何況,這裡是賭場,不管是輸財還是輸人都是很正常的事,她自己進入賭場,又沒人逼她。於是商量著,由賭場來脫她的衣裳,天傷公子自己想辦法把她抱回家。
此刻,天傷公子看到這絕色美少女仰頭大叫,於是想著,她輸了這麼多把,精神輸出問題了,自己正好出手。他來到絕色美少女身邊,露出彬彬有禮的笑容,正要說話。
絕色的美少女卻將面前僅剩的那點籌碼,往前一推:「這次押單!」
天傷公子頓在那裡,心裡想著,不如等她這把輸完?
遠處,富館主亦是想著,這下子,那姑娘要輸個精光了。
「買定離手!」荷官叫了一聲,開盅一看,朗聲道,「單!」
富館主與天傷公子一個錯愕……居然還被她贏了一回?
不過沒有關係,絕症病患都有迴光返照的時候,在風水的作用下,這裡所有人的晦氣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她還能翻天不成?
「還是單!」美少女把輸來的籌碼也一同推了過去。
果然是氣瘋了啊!富館主與天傷公子微笑著……她越是昏頭,他們越好打她主意。
「單!」荷官開盅叫道。
富館主與天傷公子繼續微笑,心想很不錯嘛?
「這次押雙!」美少女又把自己所有的籌碼推了上去。
「雙!」荷官開盅一看,還真是雙。
富館主和天傷公子心想……這個「迴光返照」有點長。
但是他們很快就笑不出了,接下來,這天仙下凡般、漂亮可愛的姑娘把把都是全部押下去,結果次次押中,她面前的籌碼以幾何的倍數往上翻。這一來,周圍的其他賭客也不由得圍了過來,甚至有人開始跟風下注,而這姑娘時而單,時而雙,也看不出她用了什麼心,不過就是蠻叫蠻去,竟然一次也沒出錯。
連吉小曼和星奕都不由得睜大眼……這是怎麼回事?
富館主趕緊回到樓上,喚來他重金禮聘的護館高手,這些人死死盯著那丫頭,過了一會兒,紛紛搖頭:「應該沒有作弊!」「沒有玄氣又或仙術的跡象!」「骰盅是特別製作的,就算是透視眼、天眼通也一樣無法看穿,而且她好像根本沒看。」……
「但她怎麼可能把把都押中?」富館主有些抓狂。就是這麼一會兒
,那丫頭面前的籌碼已經堆面了小山,而她竟然就把這小山一樣的籌碼就這般堆了上去,然後小山翻番,成了大山。
像這種幾何倍數的不斷翻番,剛開始還不怎樣,次數稍多,形成的數字就會變得非常可怕,而「可怕的數字」仍在翻倍,富館主雖然家底豐厚,卻也一陣陣的心疼。更何況那丫頭好像還沒有停手的打算。
在他旁邊,一名男子冷哼一聲,陰陰的道:「就讓本人去會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