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刻意說的很大聲,剛剛說完,在房屋上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高寒一步就邁出去,在房屋上面,漂浮著一個蒙面人。
「作為一個合靈武者,居然這麼怕見人,還真是少見!」高寒淡淡的說道。
不想,那個蒙面人反而一笑:「作為一個化真武者,居然不怕我,你也是不多見呢,正不知道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等不及要死了!」
這時候,鄭沐風等人也衝出屋來,咬牙切齒的盯著上面那個人,雙眼直噴火。
司徒威更是直接,捋胳膊挽袖子就像上去,而旁邊的司徒嫣也是一臉仇恨的盯著上面的那個人看。
高寒瞬間就明白了,看來這個人就是殺害司徒家主夫婦的人啊。
而且,看鄭空下意識的捂了捂身體:「看來,你就是傷鄭空,殺司徒行兇的那個小丑吧!」
被一個化真武者說成小丑,那人自然受不了:「要不是看在你身邊有這麼多合靈武者,現在你小子腦袋早就不在你的脖子上了!」
高寒淡淡的說:「不如咱們兩個單挑怎麼樣?我們這邊誰也不出手!」
一句話,四下皆驚,雖然知道高寒的實力非比尋常,可是他們還是不太相信,高寒能和合靈武者媲美。
「你們都退的遠遠的,不必插手!」高寒對著鄭沐風他們說,司徒劍本來不答應,非要衝上去拚命,他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幸虧有司徒威一直拉著他。
「高寒,咱們幾個一起,一樣都能搞定他,何必單身範險呢?」鄭沐風與鄭雲天不同意高寒的做法。
不過,看到高寒眼中那自信與堅信的表情,眾人無奈只好退去。司徒嫣在走的時候輕輕的對高寒說:「小心一些,不行就讓爺爺他們上!」
高寒淡淡的看了看她:「這種小丑,還不夠當我的小菜的,你放心吧!」
看到所有人都退到安全區域,即使自己逃走,鄭沐風等人也追趕不上,那人放心了。
腳尖輕點,身體便飛到高寒身前:「小子,你口氣還真不小!」
高寒笑了笑:「恐怕你沒有機會走出這裡呢,本來你還有機會出去的。怪就怪你自己居然自己下來了!」
「什麼?」那人雖然明白高寒不是說什麼好話,但是也真不明白高寒說的什麼。
「束!」高寒腳下爆發萬象冰意,以高寒為中心,地面凝結出寒冰,瞬間就延伸到那傢伙的腳下。
「對付你這種小角色,我根本不必用手。冰刺!」高寒淡淡的說道。
在高寒的面前忽然長出一根長一米的冰刺,那鋒銳的冰尖似乎將空間都扎出了一個窟窿,隨後緊挨著那跟冰刺又不斷交錯的長出冰刺。
像一道直線,直直向對面那人延伸。
可是那人就像是傻了一般。站在那一動不動,眼神中卻帶著驚恐,似乎遇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
他的身上彷彿被無數的寒氣包圍著,不斷的將自己的身體凍僵。並且凍結自己的真氣,使護體真氣出來的速度都滿了很多。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在最後。護體真氣終於支撐起來了,但是,那冰刺也瞬間刺透了護體真氣。
那冰刺從他的雙腳刺進去。從兩肋衝出來。
就這樣一名合靈武者,慘死在高寒的手中,場面都靜住了,呆呆的看著高寒,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小子比任天狂還狠啊!」鄭沐風和任天狂比過武,知道任天狂的厲害。
但是,他自信自己要是認真起來,絕對不可能被任天狂這麼幾招就滅掉。
對面的那個合靈武者,這些天猖狂在鄭家與司徒家,鄭沐風曾經一度與鄭雲天聯手,都無法將之留下,甚至造成一絲絲的創傷。
但是,高寒一人就可以殺掉,而且根本就沒有用手,就那麼站在那。
「這未免顯得我們太過無能了吧,小子,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等階!」鄭雲天靜了靜心,走到高寒的身邊問道。
高寒一揮手,那漫地的寒冰與那一道冰刺都化成了寒氣,進入到他的身體之中。
「什麼階我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是公子級別的吧!」高寒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
所有的人都嚥了一口口水,覺得嗓子乾澀無比:「你說什麼,你現在是公子級別?」
高寒想了想羽鯊公子之死,確定的點了點頭。
鄭沐風都快哭了:「這尼瑪太打擊人了,一年前這小子只不過是一個煉氣小武者,與化真武者戰鬥都費力,一年過去,居然是公子級了,你是吃火藥長大的嗎?這麼火急火燎的幹什麼?」
公子級,他們心中對這個都有概念,那是連合靈二重武者都無法對付的。
可以說,前兩名的公子能夠飛的話,甚至可以輕易置合靈二重武者與死地。
可是高寒理解的公子級卻有所不同,他的定位是在進入遺忘之森後的公子級排名。
聽林劍騰說,這次進入遺忘之森的公子級一共有六位。
也就是說,除卻蝟麟公子,逍遙公子和已經死了的土行公子,易劍公子之外,還有兩大公子。
這次真可謂是群龍混雜了
了,八大公子居然來了六人,而且聽說剩餘的幾人都考到了第三關。
按照排名,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好處,一個個對修煉是頗有心得。
可就是說,以前的公子級可能只能使合靈二重高手重視,而現在來說,恐怕合靈強也要慎重對待了。
雖然高寒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什麼階段,但是通過和火連天的那一招對決,他可以肯定,即使是合靈強,自己也有能力與之一戰。
若不是,這次對面有三個合靈強者,高寒又想確保萬全,連孫破天與孫破地都不用請。
高寒沒有打算回屋。而是對著鄭沐風等人說:「我出去一下,你們首要注意的就是安全!」
說著,手中一閃,將剩餘的清水黃鳳梨分別交給了鄭空與司徒嫣還有司徒劍:「你們二人一人吃一枚,剩下的留給需要的人!」
說著,高寒一閃身,便消失在空氣中,再而出現在百米之外縮地成寸。
這時候,司徒劍來到鄭空身邊:「不知不覺,我們與他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唉,與他再一個時代,真不知道是我們的幸運還是我們的悲哀!」
經過高寒這麼一鬧,司徒劍也終於恢復正常了,高寒的實力將他徹底的鎮住了。
鄭空拿著清水黃鳳梨,眼神堅定:「我相信是我們的幸運,我一定要追上寒哥!追就有可能追上,不追的話就永遠沒有機會。」
說完,轉身向裡面走去。盤坐下來,將清水黃鳳梨服用,趁著那龐大的靈氣打起坐來。
鄭空的一句話讓司徒劍全身一震,握了握手中那枚晶瑩剔透的清水黃鳳梨。轉身也回去了。
只有司徒嫣癡癡的看著高寒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肯回去。
……
「先去殺誰呢?嗯,顧家的老頭子我看的最不順眼了,不如就先去拜訪一下他們吧!」行走中的高寒下定決心。
身體一閃。向顧家的方向走去。
……
現在的顧家真可謂是一片歌舞昇平,大廳之內,顧昂正在主坐上。飲著酒,看著面前的舞女跳舞。
最後看的興起,居然走到那中間,抓那個,抹這個,真是好不自在。
這些天他顧家可是威風極了,那當初壓他一頭的大元帥鄭雲清居然有今天這種醜態,令他感覺好不舒服。
就在這時,在門外忽然吹進一陣冷風,令他打了一個寒顫。
「來人,快給老子關門,明明是春天,怎麼會他m的這麼冷啊……」顧昂在裡面大聲叫嚷。
可是,半天沒有見又人應聲,這是在他剛剛做過的主位上傳來一個聲音。
「將軍真是好快活,好威風,在下真的佩服!」
「誰?」顧昂轉過頭去,向自己的座位看去。
只見一白衣白袍,面帶白色面具的少年坐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呢。
那面具看形狀,卻跟笑一般,上面散發著絲絲寒氣。
「你是誰?為什麼闖進我將軍府,難道不知道私闖將軍府是死罪嗎?」顧昂興許已經喝多了,搖搖晃晃的指著那白衣男子道。
「和一個醉鬼玩,未免太沒有意思了,你現在就去死吧!」那白衣男子冷冷的說道,說罷伸出劍指,從中射出一道淡藍色的劍氣。
那劍氣瞬間就來到顧昂面前,那鋒銳的氣息已經點到他的臉上,滴滴鮮血從中滲出來。
「小輩,爾敢!」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顧昂身邊的半空中,腿狠狠的砸向高寒的那道淡藍色劍氣。
那道劍氣必定只有那人二十分之一的力量,所以在那人的一砸之下,化成無數碎片,消失在空氣中。
白衣男子坐在椅子上,定睛向那人看去。
這是一個花甲老人,看來,比顧滿星還要老。
「你們顧家就只有這些老傢伙嗎?真是無聊!」看清他的修為,那人便不再關注了:「看來顧滿星那老傢伙還在回皇城的路上,真是可笑!」
「有什麼可笑的?」這時候,顧昂也被那道劍氣嚇得醒酒了,聽到那人說話,憤怒的看著還在上面坐著的白衣男子說道。
「可笑的是……」那男子聲音忽然冷了起來,彷彿冰山中的寒冰,冷的讓人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