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亂的戰場中,鄭空可謂彪悍,根本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根齊眉棍上下翻飛,每一次揮動都至少有一個兵士死亡。
不但如此,而且還盡顯自己流氓風采,各種方法都利用,什麼敲悶棍,打**,偷襲,暗算……各種方法都用盡了。
本來鄭空就是化真武者,在整片戰場中算是高階武者的存在了,還盡用下*流手段,當然全部奏效了。
只是短短的一刻鐘,鄭空就帶走幾十條敵軍的姓命,那流氓風采一時無二,無人能出其右。
戰鬥開始了將近一個小時,鄭空早已完成了百人斬,且殺人的數量還在不停的增長,就快要突破一百五十人了。
這個成績就算是司徒劍與鄭凌都不能與之相比,兩人雖然比鄭空強,但是有些太過正了。
不似鄭空,什麼樣的招數都能拿出來用,只要奏效就好,不管他下*流不下*流,好看不好看的,鄭空的流氓招數在這個戰場得到很好的展示。
現在,鄭家幾人,殺人數量,唯一能穩超鄭空的就是鄭樹了,他的修為不知比鄭空幾人強了多少倍,而且還有鄭家的七步霸王槍。
鄭樹每一槍出擊,都會死至少兩位以上的敵兵,七步霸王槍每出一招,都有一名敵將慘死槍下,一個小時,鄭樹足足殺了一百七十名敵兵,敵將五名了。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許是鄭空殺人太多,太過扎眼了,所以便有人盯上了鄭空,那是個化真四重的地方將領,手持一桿長槍,一直尾隨在鄭空後面,打算距離近了,將之一擊斃敵。
看那人的裝束,應該是一國先鋒,而且是元帥帳前先鋒,在一軍之中,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了。
終於,那人距離鄭空越來越近,當那人距離鄭空二十米的時候,突然加速,手中的長槍佈滿了真氣,將所有的空氣都全部撕裂了。
甚至一些距離近的兵將,躲避不急,被桿長槍所帶出的強*爆的力量,瞬間擊的四分五裂。
力量是不分敵我,那些人中有靈國的兵馬,也有聯軍的兵馬,他們學乖了,紛紛給那人讓開一條路。
這時候,鄭空才感覺出,背後那股強橫的力量,彷彿能將一些撕碎的力量,他想躲避開這股力量。
不過,現在才察覺出來為時已晚,況且對方是化真四重的武者,即使他能躲過這一槍,也躲不過下一招。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鄭空在這一刻感受到了死亡。
隨著長槍距離鄭空的胸口越來越近,那人的臉上也顯露出獰笑來,彷彿自己已經將鄭空殺死了一般。
所有的一切好似都成了定局,鄭空必死無疑。
在戰場的對面,站著一隊人馬,立在前面的是五個騎著軍馬的人,中間是一個身著常服的士,腰佩長劍。
兩邊分別站立著幾個身披戰甲的將士,修為全部是化真五重,一身上位者的氣息,如果是鄭雲清在這就會知道,這四人正是四個國家的兵馬元帥。
而中間的那個士,只不過是凝氣九重的修為,就連腰間的長劍都是凡品,只不是裝飾好看了一些罷了。
但是他卻站在那幾人的正中心,四個人好像保護著他似的,緊緊圍著那人,不過卻將馬錯後半步,體現出那人超群的地位。
幾人將那人殺鄭空的整個過程都看在了眼中,從一開始接近,到後來出招,幾人都一點沒有錯過,始終注視著那裡。
「大人,鄭空死後,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身邊的一個元帥恭敬的對中間的那個士說道。
那人呵呵一笑,**了一下馬頭,對著身後的幾人說道:「在下修為不夠,看不清那裡的場景,所有的一切細節都仰仗幾位元帥了!」
「大人過獎了,這等好計策是大人出的!我等只不過是略盡綿力而已!」幾人紛紛說道。
那人溫和的笑了一下:「如果這次我的計策能夠成功,這份功勞是幾位元帥的,我會奏請元帥,你們每國將會分三座城池!這樣一來你們的功勞居功至偉啊!」
幾人紛紛面露喜色:「謝大人,大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等定當竭盡全力!」
那人微笑了一下,眼神瞬間變得狠辣,厲聲道:「當四國先鋒殺了鄭空,鄭凌,司徒劍之後,令四國先鋒將鄭樹也一併殺掉!」
這時那人的眼中盡顯陰狠:「令軍士在軍前大聲宣佈這個消息,記住,一定要將這四人的名字一個不落的帶上!」
「這樣一來,不管鄭雲清那老傢伙怎麼鎮定,也會瘋狂的!隨後咱們鳴金收兵,他一定會派兵追下來的,到我雲國八十大軍埋伏的地方,他們……必全軍覆沒!」
「只要他們沒了這三十五萬大軍,龍城的十萬軍隊,是守不住我們百萬大軍的進攻的,到時候靈國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說完這一切,那人將腰間的長劍取下,**了一下華麗的劍鞘,心中狠厲道:只要將靈國攻破之後,就是你四國的亡期!到時候我雲國將之一起吞併,我雲國將一舉成就六星國家!只要再將四周的國家慢慢的蠶食鯨吞掉,我雲國將會成為這一帶唯一一個帝國!
不過,這一切他當然不能說,這就是他雲國這次的目的,首先威逼利誘四國,通過這場戰爭磨損掉四國所有的軍隊。
就連這次的誘餌都是四**隊,將鄭雲清帶領的部隊消滅掉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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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國大軍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靈國佔領。
佔領靈國之後,損兵折將的四國將會被輕易的取締,成為雲國的一部分!
為了這個陰謀,雲國上下準備了很多年,用盡一切辦法,將良,連,風,余四國收為自己的屬國。
看著槍距離鄭空不過一尺的距離時,這個人的笑容越來燦爛,這將是靈**隊覆滅的開端。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那人的長槍卻停在了半空中,無法寸進。
那槍頭四周的空氣,全部凝結了,空氣的極度凝結,使得長槍不得動彈半分,就連狂暴的力量都凝結了。
一個人影站在鄭空的一丈後,右手向前張著,胸口不斷的起伏,口也不斷的喘息,高寒體內的空氣不斷的呼出來,形成了道道冰氣。
這人正是高寒,剛剛他在城牆之上,就察覺到鄭空的身後,始終有一個人在盯著他看,不單單是他,就連司徒劍,鄭凌,鄭樹背後都有一個人在鬼鬼祟祟的跟著。
不過,鄭空身後的那人首先動手了,況且高寒最重視的也只有鄭空,其他人能救則救,不能救則罷!
所以高寒才會迅速掠下城牆,使勁全身力氣,向鄭空處奔來,不過,由於高寒現在禁錮了一重的修為,導致跑到這耗費了很大的體力。
所以壓制不住身體的真氣,呼出來的空氣才是一道道的冰氣,平常的時候,高寒一直壓制著這種狀況。
要知道高寒的身體是以冰淬體,身體中的真氣亦寒冷無比,所以高寒呼出來的空氣,都在零下十度以下。
如今,高寒經過了長時間的奔跑,真氣大量消耗,在這幾十萬的兵荒亂馬之中用於戰鬥還感覺不夠呢,還考慮壓制外觀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是誰?你應該不是軍士之人,為何攔我?」高寒並未穿戴盔甲,所以絕不是軍中之人,所以那個拿槍之人,陰沉的說道。
「寒哥!」想像中的死亡並沒有降臨,鄭空不禁向後看去,看到是高寒,鄭空驚訝的說道,他也實在想不到,高寒居然會出現在戰場上。
高寒現在的皮膚如同寒玉一般,向外絲絲冒著寒氣,在高寒的四周的草地上的枯草上面都帶著冰絲。
現在高寒除了那冰封了一重的修為,全部的力量已經全部釋放了,死死地盯著對面那個人,卻對鄭空說道。
「你去找鄭凌,還有鄭樹叫過來,到司徒劍那去!我有緊急的要事!」
高寒說話,廢話半句不說,右手釋放冰勢,禁錮著那個人的長槍,身體一陣扭曲,在那人的背後瞬間又出現了一個高寒。
那個高寒伸出手,一掌擊在那人的身後,隨後便不再去管他了,揚長而去,向司徒劍所在的方向行去。
那人被高寒一掌擊中,開始並沒什麼反應,也沒出現身體被擊飛的情況,不過他的身體全在慢慢的變僵,最後在那一動不動了,眼中充斥著深深的不信。
原來,高寒的那一掌蘊含著冰勢,瞬間就將那個人的心臟凍住了,心都不跳了,還如何存活,他的修為還沒有到那種高超的地步。
況且他也不是什麼可以越級戰鬥的天才,只是普普通通的化真四重武者,在高寒的這一掌之下如何存活?
「什麼!鄭空被救了!」這件事被地方那五人盡收眼中,聽到這個消息,中間那個人的笑容瞬間凝固了,臉色一下陰沉到了極點,氣的一下就將手中的寶劍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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