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高興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房間,找到了玉虛真人,詢問有關『血魂』的事,實在是這毒太蹊蹺了,他也擔心還有什麼後遺症,想弄清楚了。
玉虛真人哪瞭解這個,同樣連聽都沒聽過,倒是聽說血妖毀了法源依然能活得好好的感到很震驚,連天行宮折騰這麼多年都未能把血妖給怎麼樣,正氣門也幫不上苗毅什麼。
「居士最好盡量不要再亂跑了,實在要出去就雇點鏢行的人護送。」玉虛真人善意提醒了一聲。
「總不能一輩子讓鏢行的人保護吧?」苗毅搖頭笑了笑,萬一要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哪方便讓外人看到,何況一直躲著也不是個辦法,事情必須要有個了結,如果區區一個血妖就能擋他一輩子,那也不用混了。
和玉虛真人磋商一番後,苗毅回到自己房間取出了星鈴,聯繫上了鍾離噲,告知了自己中毒的事,讓鍾離噲來了後易容前來,商量解決血妖的事。
血妖法源毀了竟然還好好的,鍾離噲亦是吃驚,表示會盡快趕到,有些事情隔空聯繫不太方便。
而苗毅也不知道自己體冇內的毒化解乾淨了沒有,唯有用時間來檢驗,畢竟血妖說過一天會發作三次,盤膝榻上掌握血丹修煉。
一天之(後,苗毅睜開了雙眼,微微一笑,所謂的一天三次發作並未出現,看來這『血魂』奇毒碰上自己的星火訣還是不堪一擊,遂安下了心來繼續修煉。
群英會館後院,一天過去了沒有等來苗毅的屈服,徘徊在亭台樓閣間的皇甫君媃對坐在湖心亭中織布的血妖問道:「你確認你的毒對他真的有效。」
「少東家放心,從未失手過,不過那小賊還算骨頭硬,硬是抗了一天也不來求饒,我倒要看他能堅持多久。」專心織布的血妖笑了聲,手頭上未停,織造的紅綢是她自己專用的。
皇甫君媃轉身倚坐朱欄,神情莫名遠眺,周邊荷葉碧搖,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天街中享有一小塊湖泊是件奢侈的事情。
次日傍晚之際,等候在雜貨鋪院門旁的寶蓮親自迎了一個老頭進來,不是別人,正是喬裝後的鍾離噲,直接帶到了苗毅的房間。
苗毅示意寶蓮退下後拱手笑道:「大鬍子,最近可好?」
鍾離噲懶得客套,直接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確認是血妖?」
苗毅一怔,緩緩點頭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些懷疑,因為我從血妖身上不曾聞到血煞氣息,而且她修為也只有金蓮七品…你等著,我去群英會館打探一下。」
鍾離噲道:「小心點。」
「這你放心,血妖還不至於敢在群英會館對我動手。」苗毅不以為然一句,直接離開了。
群英會館那邊,一得到苗毅來的通報,依舊在湖心亭織冇布的血妖掩嘴一笑,「少東家,怎麼樣?他終究是扛不住求饒來了。」
皇甫君媃無驚無喜,對婢女點頭道:「帶他過來吧。」
婢女離去,不一會兒領了苗毅前來,苗毅也還是頭次來到這湖塘邊的亭台樓閣,見到皇甫君媃的笑容深處多了幾分冷意,皇甫君媃自然感受到了。
而苗毅的目光已經落在了織布的血妖身上,背個手慢慢走近,「女人終究是女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不適合你,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織織布,幹點相夫教子的事多好,何必一天到晚算計人。」
話是對血妖說的,皇甫君媃卻感覺到話裡有所指,未必沒有說給她聽的意思。
血妖頭也不回,淡然道:「怎麼?扛不住了,求饒來了?既是來求饒就別嘴硬!」
「求饒?笑話!」苗毅不屑一聲,走到對面手摸織出的紅綢,調侃道:「我是來感謝你的,之前修為一直卡在紫蓮九品無法突破,誰知中了你的毒後,竟然一舉助我突破了,不來表示謝意實在是說不過去。」
皇甫君媃愕然看來,血妖手上一僵,緩緩抬頭看向苗毅。
苗毅還挺配合,抬手在眉心施法一抹,抹去了靈隱泥,一朵金燦燦的一品金蓮幻影浮現在靈台,真的假不了,拱了拱手,「多謝相助!」
血妖神情抽搐,這個倒是不需太大的懷疑,大境界突破本就需要機緣,血魂奇毒的煎熬下的確有這個可能,只是幫了仇人這麼大的忙,換了誰都有點難以接受。
「既然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我的東西是不是該還給我了?」血妖冷笑道。
苗毅搖頭道:「血妖法源毀了,何況我從你身上也感受不到血煞之氣,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是血妖?你如果不是血妖,我又憑什麼把東西交給你!」
這裡話落,血妖身形一閃,在亭中飄忽轉圈,突然有道道紅紗飄出,籠罩住了血妖,轉眼恢復了血妖的本來法相,濃鬱血煞之氣亦裊裊浮現,一對鴛鴦血刀亦射冇出繞苗毅急轉幾圈才驟然收回。
血妖身形再轉,道道紅紗收縮不見,又恢復了剛才常人女子的妝容,手一伸,「現在該信了吧!東西還我!」
苗毅哼哼一樂,果斷道:「不給!耍你玩的看不出來嗎?」
「你…」血妖暴怒,袖子裡嗖嗖射冇出紅綢就要動手。
「血妖!」皇甫君媃喝斥一聲,這裡可不是動手的地方。
血妖強忍怒火,擺袖收手,在這裡動手的後果她也的確承擔不起,天街不會容她壞了天庭律法。
苗毅不再理她,轉身對皇甫君媃道:「皇甫掌櫃,借一步說話。」
皇甫君媃默了默,轉身而去,苗毅回頭朝滿面怒容的血妖笑了笑,轉而跟隨皇甫走開。
「有本事別來求我!」血妖厲聲一喝。
苗毅頭也不回地笑道:「就你那點彫蟲小技,也想拿來要挾我?不自量力!毒我早就解了,我犯得著求你嗎?」
他想看看血妖還有沒有本事再向自己下毒,想仔細確認下自己究竟是怎麼中毒的。
「死鴨子嘴硬!」語帶譏諷的血妖顯然不信。
苗毅也懶得跟她解釋。
到了陸上庭院,皇甫君媃轉身問道:「什麼事?」
「裡面談!」苗毅直接朝她的閣樓閨房走去,皇甫君媃皺眉,不知他要說什麼,還是跟了進去。
上了閣樓後,她又問道:「什麼事,說吧。」
誰知苗毅一轉身將她抱住,一口吻上了嘴唇,不顧皇甫的嗚嗚掙扎。不過很快又被她摟住了,她亦激烈回應,兩人ji吻著一路衣衫紛飛,一路向榻邊轉去,最終雙雙倒下。
修長柔美的四肢,飽滿渾冇圓的胸,細細的腰肢,渾碩的雪臀,驚心動魄到誘人,卻飽受折騰。今番苗毅下手很重,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重重蹂躪,捏的皇甫很疼,玉峰上牙印指痕清晰可見,皇甫亦重重咬了他一口,直接咬出了血來。
**之後,皇甫吮吸著他肩頭的鮮血直接嚥下,吸著他的血,卻流出了眼淚。
「果然是物以類聚,跟血妖呆久了,學會嗜血了!」一把將她推翻到一旁的苗毅顯得有些冷漠,起身撿了衣服穿。
皇甫君媃銀牙咬著殷紅帶血的紅唇,順手抓了只枕頭砸去,苗毅一把打了回去,回頭警告道:「別把血妖招來了,讓人看見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皇甫君媃抓了打回的枕頭,跳下榻,光著身子抱著枕頭對著苗毅一個勁地砸。
苗毅返身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冷問道:「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如此恨不得要殺我而後快?我說過那兩成份子我可以無償送給你,為何還勾結血妖害我?」
皇甫君媃面帶淚痕道:「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去拿,用不著你給!」
苗毅目光落在她飽滿雪白的胸上,「那我們這種關係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皇甫君媃恨恨一聲,施法推開了他,轉身亦快速撿起自己的衣服穿。
苗毅看著*光外洩的她,很是好笑道:「一邊和我睡覺,一邊卻想殺我,你讓我怎麼辦?你是不是想讓我說從此恩怨兩消?」
半穿衣服的皇甫君媃突然又撿起地上的枕頭,跑來又對著苗毅一陣亂砸,「又沒讓你負責,我又沒讓你負責!」
啪!苗毅忍不住火,突然一巴掌甩了出去,打在她臉上,清脆響亮。
皇甫君媃手上的枕頭落地,捂著臉,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咬牙道:「我恨你!」
「好!如你所願,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我明天就離開,再也不回來了!」苗毅扔下一句話,毅然轉身離去……
回到雜貨鋪自己的房間,見到鍾離噲,苗毅告之,「的確是血妖。」
鍾離噲沉吟道:「如此說來,毀了法源並不能廢了血妖的修為,只是讓她損失了兩級修為…不過也算是損失慘重了。」
苗毅問道:「如今血妖的修為和你相仿,你能不能對付?」
鍾離噲道:「沒了血葫蘆相助,同等修為下,她不是我的對手。」
苗毅頷首:「好!我已經說了明天要離開,再也不回來了,血妖定不會放任我消失找不到,肯定會來追殺我,屆時看看能不能除掉她!」
鍾離噲搖頭道:「沒有絕對誅殺她的實力想除掉她不太可能,血魔**有其獨到之處,當年誅殺彩蓮境界的血魔,本派出動了法力無邊境界的長老才除掉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