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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消雨歇,一張錦榻,赤條條的兩人,一個人睡半邊,肢體沒有接觸。
苗毅五腳叉開看著屋頂,一臉茫然。
秀髮凌亂的皇甫君媃蜷縮著身子背對,秀髮掩蓋著面部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錦榻中間是落紅點點,證明貌似互不相干的兩人曾經幹過點什麼。
事畢,兩人都冷靜了下來,都想不通怎麼就這樣了,明明都恨對方恨的牙癢癢,怎麼就這樣了。
苗毅真的想不通,自己嘴上說喜歡這女人,實際上一點都不喜歡,痛恨這女人的陰損,若不是怕了這女人的背景,早就想宰了她,可是突然間就由逢場作戲變成了假戲真做,有點懵。
皇甫君媃也有點懵,明明恨不得宰了他,怎麼就這樣把身子給了他?她現在能明顯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在跟她保持著距離,不想碰她,她能感覺到他是一時衝動,秀髮掩蓋之下,銀牙用力咬住了唇。
期間兩人**轟轟烈烈不知反悔,現在卻是一個個傻眼了。
最終還是苗毅主動靠了過去,貼在了她的後背,摟住了她,給了她溫暖,在她耳邊苦笑道:「君媃…」
「嗯!」感受到{男人體溫帶來的撫慰,皇甫君媃低低應了聲。
「那啥,你還是第一次啊!」苗毅多少有些吃驚,大家雖然看起來年輕,可實際上所經歷的歲月都不小。他真沒想到皇甫君媃竟然還是第一次,初花的嬌美竟然為他綻放了,像老闆娘那種是有特殊原因。沒想到她也…
皇甫君媃沒好氣道:「別得了便宜賣乖,這問題你應該去問夏侯龍城和寇文藍,哪個少女不懷春,我早年不是沒有中意的男人,可這兩個王八蛋都是畜生,一直在壞我的好事!」
苗毅無語了,這事好像是聽夏侯龍城說過。夏侯龍城貌似說大家是從小就認識,還自稱是護花使者,感情護花這麼多年一直在為他苗大官人護花。
兩人一陣靜默後。皇甫君媃忽然扭過了身來,鑽進了他的懷裡,摟住了他,低聲道:「你這樣對我的後果很嚴重。」
苗毅心中歎息。我也不想這樣啊。可已經這樣了,你讓我怎麼辦?問道:「你是指夏侯龍城和寇文藍?你不會去告訴他們兩個我們幹了這事吧?」
皇甫君媃立刻在他腰間狠狠掐了把,「和他們無關,我是隨我母親姓。」
苗毅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
皇甫君媃解釋道:「皇甫家族的女子不外嫁,男人都得入贅皇甫家。」
苗毅:「開什麼玩笑!這事我不答應,我有手有腳又不是不能養活自己,入贅是不可能的。你怎麼不早說?」
皇甫君媃惱羞成怒。這次真是擰住他腰間肉下死手了,她之前倒是想說。可苗毅壓根沒給她機會,就知道折騰她。話又說回來,她如果非要說出來,也不是沒機會,是她自己也失去了狼。
擰了一把,她便什麼話都沒說了,苗毅不答應,她也沒再提入贅的事情,咬著嘴唇不說話。
只是美人如玉,就在懷裡,分外誘人,稍作休息,苗毅再次蠢蠢欲動,什麼後果都扔到了腦後,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少做一次和多做一次的後果都是一樣的,再次逮住了皇甫君媃折騰,有征服的快感,更有折騰這女人的報復感……
白天到天黑,天黑又到天亮,欲要離開錦榻的女人總是被男人給強行拉了回來,一次又一次,沒有憐香惜玉,有點瘋狂……
天亮後,皇甫君媃猶如一灘爛泥,連手指頭都沒了動的力氣,死去了一般。直到苗毅弄好了香湯沐浴,才被抱走了,兩人一起泡進了澡盆裡,呢喃細語。
直到外面響起奴婢的聲音,說有客商拜見,皇甫君媃讓稍等,這才費力爬出了澡盆,那真是行走極不方便,而且又害羞,反覆警告某人不准看。
躺在澡盆裡的苗毅看著她,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確找到了報復這女人的快感,拿了酒壺慢慢品著,看著她穿衣服。
坐在梳妝台前,皇甫君媃整理著頭髮,苗毅目光又落在了她細腰下的渾圓臀部曲線上,還是頭次注意到她背對而坐的樣子,發現驚人的好看,那飽滿的弧線極為誘人,想想之前的翻雲覆雨,他又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只是之前太放縱了,的確有些有心無力了。
皇甫君媃從鏡子裡看著他,說道:「你贏了!合作的事宜你不會又反悔吧?」
苗毅喝著酒道:「不會!這樁便宜本就是送給你的,不然我完全可以找別人合作,什麼時候簽契約?」
皇甫君媃:「是你佔了我便宜才對!希望你能看在連我身子都佔了的份上,不要再耍什麼手段,不要再拿德明的那套把戲來糊弄我,讓玉靈掌門親自來簽約吧,契約簽訂後,我這邊會立刻展開商舖收購的事,再拖下去對我們都沒好處。」
苗毅點頭:「我回去立刻聯繫玉靈掌門過來簽約,希望你也不要再耍什麼手段。」
「還記得這個嗎?」皇甫君媃突然拿出了那只紅蜻蜓髮簪問道。
苗毅呵呵笑道:「當然記得,正氣雜貨鋪賣出去的第一件首飾。」
皇甫君媃道:「還是你親手戴在我頭上的,你是這輩子第一個給我戴髮簪的男人,難道說有些東西是注定的?」
苗毅想了想,他真不記得有這事,當初隨手而為的事壓根沒記心裡,慢慢喝了口酒,「對我來說,我更在意的是,我是第一個把皇甫掌櫃給睡了的男人。」
「無恥!」皇甫君媃盯著鏡子裡的人罵了聲,手中的紅蜻蜓髮簪慢慢插在了自己的頭上,一起身,黛眉忍不住一皺,手下意識捂了捂腹部。
苗毅斜眼瞅著她,好笑道:「不行就別下去了,客人暫時打發掉算了,生意做不完的。」
皇甫君媃沒接這話,問道:「你真不願入贅我們皇甫家?」
苗毅搖頭,「打死我也不會答應,不入贅不行嗎?你嫁給我也一樣。」
皇甫君媃咬了咬唇,「為了我也不願意嗎?」
這話問的有點重,苗毅默然,不知該如何回答。多個女人沒關係,大不了大老婆小老婆自己夾在中間當孫子,真要入贅了,那問題就大了,老闆娘怎麼辦?
幸好皇甫君媃沒有逼他,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既然你不願入贅,這件不該發生的事你最好老老實實忘掉,一旦洩露出去了,你肯定會死的很慘,不需要我對付你,有的是人收拾你。別賴我閨房,快起來收拾一下趕緊走,翻牆走,防護大陣我會暫時關閉一下。」
苗毅嘩啦離開了澡盆,赤條條走向她,皇甫君媃臉一紅,轉身背對。
苗毅搖了搖頭,迅速穿上了衣服,將自己給收拾妥當了,從後面摟住了她,輕輕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後者問道:「便宜也佔了,來我這的事想好了沒有?我讓你做掌櫃,待遇的事好說!」
「來沒問題!不過來了後,我肯定會經常來佔你便宜!」
皇甫君媃用力掰開了他的手,「滾!立刻滾!」
苗毅鬆開了她,走到她正面問道:「血妖在哪裡?」
「你都廢了她的法源,還不想放過她?」
「不是我不想放過她,而是你給我招來的這麻煩若是不處理乾淨了,她首先不會放過我,你應該明白。」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過你應該知道,她法源都廢掉了,已經是死路一條,活不了多久,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
苗毅還想說什麼,皇甫君媃就一個字,「滾!」
苗毅撓撓頭,轉身離開了,沒走大門和後面,還真是翻牆走的。
回到正氣雜貨鋪,第一個撞上的是寶蓮,寶蓮嗅了一下,說道:「居士,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一宿沒回去哪了?」
「咳咳,去青樓留宿了一晚,男人的事你不懂。」苗毅敷衍了一句,找玉虛真人去了。
將情況講明後,獲知連那一萬億紅晶也不用還了,玉虛真人哈哈大笑,連連誇讚這便宜占的。
苗毅心中嘀咕,這便宜算什麼,連皇甫本人都被我給睡了。
「真人,那一萬億的分紅我也不提現了,我突破金蓮境界需要仙元丹,給我折算一千萬顆仙元丹吧。」
當初德明的話也有道理,他一下提走那麼多仙元丹,又不付現錢,會造成雜貨鋪資金周轉困難,所以才讓玉虛真人卡住這筆錢,就是為提走這些仙元丹做準備的,當初德明還在他肯定不敢說出真相,現在雜貨鋪再不給他這筆仙元丹也說不過去了。
花這麼大的精力,對他個人而言,暫時的重點就是為這批仙元丹,將修為突破到金蓮境界對他來說很重要。
玉虛真人聞言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當初苗毅說什麼仙元丹是他的跑不了,原來在這等著,可謂嘖嘖驚歎道:「居士的手段真是神鬼莫測啊!」
苗毅摸摸鼻子,「我也發現自己越來越厲害了,貌似也不比楊慶差。」
「楊慶?」玉虛真人愕然,「是誰?」
「呵呵一個朋友!」苗毅笑著敷衍了過去,話題到了請玉靈掌門來簽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