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苗毅聲音沙啞,摸出錢,放在檯子上推了過去。
儒生盯著檯子上的晶金怔住,就一塊金晶,哪夠住店的,旋即一笑,剛想提點下,苗毅已經傳音道:「我只住雜物間。」這次是本來的聲音。
「……」儒生瞬間啞口無言,盯著苗毅有些傻眼,苗毅則眨了眨眼睛。
儒生偏頭看了看外面無人,收了那一塊金晶,雜物間沒給他,回頭喊了店小二,給了一塊房牌。
店小二不是別人,正是陶永春,不過苗毅也沒透露自己的身份,跟著他去了自己的客房。
只是沒多久之後,儒生、廚子、木匠和石匠就陸續跑進了屋裡。
「你怎麼來了?」廚子一臉高興道。
「來看幾位。」苗毅朝幾人拱手。
「看我們只是順帶的吧?」儒生調侃一聲。
木匠笑呵呵道:「我去告訴老闆娘。」
苗毅抬手喊住,「先不要驚動他,我給她個驚喜,看他明早能不能認出我。」
幾個閒得無聊的傢伙就好這一口,當即一個個點頭壞笑。
幾人也不好在此久留,怕引起別人懷疑。離開後,苗毅盤膝打坐在木板床上,靜待天明。
;次日,朝陽剛起,半空開始籠罩裊裊流蕩的霧氣。
客棧最高層的小屋,門敞開了,一襲天青色長裙的老闆娘走了出來,秀髮梳理的端莊。一根栩栩如生的蝴蝶髮簪插在髮髻上,蝴蝶迎風扇動翅膀。每當感覺到髮髻上的蝴蝶迎風展翅時,她的嘴角就會勾出一抹動人。
明眸環顧四週一眼。婀娜嫵媚身段款款而行,乾淨潔白的面容猶如新剝殼的雞蛋,嫵媚、端莊、高貴與野性融合在一起,融合出了一種別樣的氣質,綻放在這枯燥的沙漠中,最別樣的一朵鮮花。
下樓第一件事情就是繞二樓走廊一圈巡視,看到了廚房外面好無聊的廚子正不時偷偷朝自己瞅來。在那點頭哈腰傻笑。到了下面院子裡,走入廚房到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只能回頭狐疑地看了廚子一眼。
步入客棧的大堂。到處伸手摸了摸,眼睛餘光又發現儒生在不時偷看自己,迅速扭頭看去,儒生又立刻埋頭櫃檯。貌似若無其事。
出了客棧巡視外面的院子。馬廄旁木匠和石匠正湊在一起,見到她都一起樂呵呵朝她點頭。
老闆娘眉頭皺了皺,雖然一幫傢伙貌似和平常一樣,可大家相處這麼多年了,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總之就是覺得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對。
繞客棧院子巡視時,老闆娘心中帶著狐疑仔細查看四周。對面突然走來一人,對她點了點頭。與她擦身而過。
走出幾步的老闆娘突然一怔,那眼神…猛然轉身看去,那背影,怎麼那麼像…
廚子等人的異常突然讓她意識到了點什麼,小心肝砰砰直跳,可又不敢確認,因為還沒來得及細看,眼睜睜瞅著那人進了客棧裡面。
匆匆在外面巡視一圈後,老闆娘快步回了客棧裡面,瞅了瞅客棧裡零星幾桌吃用的客人,沒見到那人。
走到櫃檯前,老闆娘橫眉冷眼傳音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儒生一臉詫異道:「老闆娘,瞞你什麼?」
她有點懷疑剛才看到的那人是…可是匆匆一瞥又不能確認,說出口來怕惹這幫傢伙笑話,遂冷哼了一聲哼回去。
上樓時,明眸仍不時掃視尋找,上了天台又到處環顧四周,最後疑雲重重地回了屋裡。
剛關上門轉身,掃過屋內的目光怔住,目光慢慢挪回到梳妝台的位置,原來的那張梳妝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異常華美精緻的梳妝台,鏡子很大,站在跟前能將半個人照進去,兩條栩栩如生的金鳳凰攀附。
很精緻很精緻的梳妝台!老闆娘銀牙咬唇,心花怒放,卻是努力控制住情緒,慢慢坐在了梳妝台前,不屑道:「不就是一張梳妝台嘛,有什麼特殊的用法沒有?」
苗毅從離間走了出來,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扶住了她的雙肩。
他看著鏡子裡滿臉驚喜難以掩飾銀牙咬唇的她,她看著鏡子裡慢慢摘下臉上面具的他,通過鏡子,兩人四目相對在一起。
苗毅站在她的身後,抬手取下了她頭上的髮簪之類,散開了她的秀髮,低頭吻了吻她白皙的脖子,在她耳邊細語幾句。
老闆娘嘗試著按他說的做,攀附在鏡子邊緣的金鳳果然活了過來,口吐梳子,猶如侍奉世間最尊貴的女神一般,將梳子銜來呈上,那感覺真是很美妙。
老闆娘梳子接到手中輕輕梳理秀髮,盯著鏡子裡笑嘻嘻重新回來的苗小二,突然直接將梳子一扔,起身扭轉一撲,主動吻了上去。
有占老闆娘便宜的機會,苗小二自然不會放過,很快便將老闆娘給折騰得氣喘吁吁。
苗小二的手一探進她的衣服裡面,老闆娘又一把抓住了,誰知苗小二反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呢喃道:「你說過,只要我來了,你就隨便我折騰,我只問你說話算不算話?」
老闆娘頓時嬌羞無限,閉上了雙眼,慢慢放棄了反抗。
很快,她氣喘的有點厲害,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件被剝落滑地,皮膚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令她有些哆嗦,尤其是那雙遊走在自己身體各部位的雙手更是令她顫抖。
苗毅突然將她掰轉了身,細語道:「睜開眼看看。」
不知道讓自己看什麼,老闆娘只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瞬間便羞得無地自容,因為她看到了鏡子,看到了鏡子裡被剝得精光的自己,身後男人的手正撫摸在自己凹凸有致的白皙婀娜身段上,真正個羞煞人,迅速閉眼咬牙道:「壞人!」
「原來這鏡子還有此妙用。」苗毅盯著鏡子裡的白皙曼妙**嚥了嚥口水,血脈噴張,忍不住了,直接將老闆娘橫抱走了,壓倒在了榻上蹂躪。
嬌娥不堪**,男兒興風作浪,天幾重,地幾重,不知魂歸何處。玉蓮重重開,無限嬌喘,宛若醉生夢死,玉頸引喉,或高亢或嬌啼,顧作鴛鴦不羨仙,春光裡。
那面鏡子見證了雲消雨歇,不著片縷的**泛著粉紅,如同死人般靜靜趴在苗小二的胸膛,烏黑秀髮凌亂,低低哀怨道:「死人,這次你滿意了?」
苗毅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脊背,笑道:「幾百年求得一次哪能滿意,有點得意倒是真的。」
老闆娘咬牙捶了他一拳,又擁著問道:「牛二,你為什麼喜歡我?」
苗毅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第一次後,突然就覺得遇上了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你的聲音,你的身體,你身體上散發的香味,感覺一切都對了,就是我一直想找到的人,抱著你的感覺真好,真想永遠這樣抱著你不放開。」
老闆娘沒有多餘的話,只低低聲音道:「牛二,再要我一次。」
話落,直接被掀翻,這一夜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
次日天亮,兩人赤條條泡在浴盆裡,一個躺在另一個的身上,疊在一起。
外面的人很識相,沒人再送沐浴的熱水來,不過這對修煉火性功法的人來說,要熱水是很簡單的事情,儲物戒裡又隨時備有清水,還能讓水溫保持恆溫。
「壞人,現在不說外面那幾個傢伙也知道我們在屋裡幹了什麼,讓我出去怎麼見人。」
「他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苗毅撫摸著她飽滿的胸,問道:「我準備在這裡陪你一個月,你是怕出去不好見人趕我走,還是想我留下來陪你一個月?」
老闆娘很難抉擇啊,可最終還是掐了他一把,「陪我!」
於是苗毅小二真的就在這房間裡窩了一個月,可悲的是,老闆娘卻不允許他再越軌了,可以同床共枕卻不允許越軌,令苗毅很無語。
可老闆娘自有她的道理,說讓他吃飽了的話,他會膩的。老闆娘可謂是直言不諱,就是要吊著他的胃口,不能讓苗小二吃飽了。可是卻偏偏故意貌似不經意間露出幾個誘惑動作,天魔舞初見端倪。
苗小二哭笑不得。老闆娘卻是咯咯歡笑,這一個月她過的好開心……
可苗毅最終還是要走的,一個月期滿後,臨行前,苗毅給了她一塊玉碟,「半個月後,安排人將這玉碟交給『一窩蜂』程大當家的。」
老闆娘詫異道:「什麼事?」
苗毅冷哼道:「來的途上又撞見了他女兒,本不想和她計較,可這程鷹舞不識好歹,非要報仇,我只好將她抓了。程耀威若想要回自己的女兒,那就來我地盤上領人,上次和程大當家的見面他不服軟將了我一軍,我還沒找他算賬,這次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硬!」
「我知道了,回頭幫你安排。」老闆娘點了點頭,旋即又依依不捨有言相贈:「牛二,記得妾身的好,莫讓紅顏守空枕!」
苗毅點了點頭,趁著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悄出了門,到了大堂交還了房牌,和儒生打了個招呼,出了客棧掠空而去。
老闆娘不能出去相送,只能把窗戶開了道縫隙看著苗毅消失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