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提起這些人名字,我就心頭的肉在跳,你知道龍橙這傢伙找了些什麼人嗎?不是一些有化有思想的痞子」郭國慶說道
「什麼意思?有化有思想的痞子?」范國立問道
「你看看他找的人嘛,都是些什麼人,不說別的,就說電力局老黃家的那小子,黃小虎,那傢伙是什麼人?誰不知道呢?整天一個不著調的樣子,那髮型,那打扮,一天到晚的都在廣場那裡呼朋喚友的大吼大叫,畢業這麼多年了,工作找不到,老婆也找不到,你看看,這樣的人龍橙還三顧茅廬一般的把他招進來,這算什麼?還有還有,之前城建那老局長侯老四家的老三,那二愣子老三也被龍橙給招去了,你說他這算什麼呢?二楞子是什麼人,我們蒙頭山縣的人誰不知道呢?如果不是看著侯老四的面子,他工作都找不到,你看看,就他這樣的人,龍橙都把他從城建轉過來,這算什麼呢?還有,還有好幾個這樣的奇葩,他都招了,你說這算什麼?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郭國慶說道
范國立一聽,笑了「國慶啊,你這典型的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還別說,之前我對龍橙這個傢伙擔當招商局局長這個職務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怕他年輕,成不了大事,但我看他招的這些人,我覺得我現在放心了,我覺得我的選擇沒有錯,他確實是一個做大事和能做大事的人」
「什麼意思?范書記,你的意思是龍橙找這些人還找的對?應該招他們?不會吧?」郭國慶問道
「什麼不會啊?虧你還和龍橙這小子這麼熟,他的招人方案你沒有看到嗎?你看看他找的這些人,基本上都和招商有關係」范國立說道
「和招商有關係?和招商有什麼關係?就好像電力局的老黃一樣,一天到晚板著個臉。他家那黃小虎,能和招商有什麼關係呢?難道要他去唱首歌吸引大家過來嗎?」郭國慶道
「你看看,國慶,你看看你,都常務副縣長了,你的眼光就不能看遠一點,是,黃小虎對於招商來說,是沒有什麼大用,但是他對招商之後有大用啊。剛才你也說了電力局的老黃天天板著臉,好像別人欠了他錢一般的,但是電力局不歸我們管啊,他們是獨立一個系統的,他到時候要是不給電。或者說找個理由限電,你有辦法嗎?你有本事說通他嗎?」范國立問道
郭國慶頓時無語。也是。電力系統一直都是在政府管理之外的獨立系統,到時候縣裡面把商戶引進來了,要是沒有電,那時候真的哭都來不急。
現在蒙頭山因為地方不好,電力並不充足,那些電力部門的人。特別是鄉下的人,逢人家婚喪嫁娶辦事情的時候,專門停電搞事情的。人家不送禮,他們就不開電。誰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到時候真的招商局招來了人,什麼都搞定了,三天兩頭都停電的話,那就出大笑話了。
「如果停電了,你有本事解決嗎?如果電力不夠,但是廠商已經招進來了,你有本事解決嗎?」范國立望著郭國慶。
郭國慶不說話了。
「你沒有,我要出面也不見得好使,就算好使,那也不是每次都能那麼好使的,所以對於電力部門,你沒有辦法,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相信龍橙也不會有太大的辦法的,但是有了黃小虎之後,那就不同了。他黃鐵面再牛再鐵面無私,怎麼的也得給他兒子面子吧?難道他還準備將死他兒子嗎?還有你說的城建局的老局長候老四的兒子二愣子,你說他沒有用?是,二愣子他是沒有什麼用,但在我們蒙頭山縣,在工程建設相關,候老四的人脈,誰能能比?龍橙在這個時候幫了他兒子一把,你想想,候老四能在關鍵的時候不幫龍橙一把嗎?難道看到他兒子就這樣爛泥扶不上牆嗎?還有你說的其他的人,你照著我的思路想過去,誰不是有用的?誰不是在各個行業各個部門,跟招商引資有很大的關係的?」范國立說道
郭國慶頓時不說話了,他想了想范國立和他說的話,發現龍橙招的這些人,看上去好像在原來的單位都是混子,又或者說有些還沒有正式工作的,但是他們都是有著這樣那樣的關係的。
這傢伙的腦袋確實比自己要聰明。
「怎麼呢?國慶,沒有話講了?」范國立笑著說道
「沒有話講了,我這腦袋笨,沒有范書記看的長遠,還是范書記厲害」郭國慶說道
他這馬屁拍的范國立非常開心,這比平時拍什麼都強。
「你這傢伙,今後做事多動動腦,懂不」范國立說道
郭國慶也不生氣,只是笑笑「范書記,我會的,不過怎麼說呢,跟著范書記做事,那需要動什麼腦啊,范書記你指那我打那就夠了」
「你這傢伙,算了,不和你廢話了,問你個問題,龍橙那小子是不是會治那玩意?」范國立問道
郭國慶一聽,頓時一怔「啥玩意?」
滿臉的茫然,好似聽不懂一般。
「還有什麼玩意,你下面那玩意」范國立說道
「會,龍橙這傢伙什麼都會,別說下面那玩意,天上那玩意,龍橙都會」郭國慶說道
當然,他對龍橙很有信心,所以滿嘴跑火車亂說,但范國立並沒有看到龍橙的一些神奇的事情,所以他並不怎麼相信郭國慶的話。
「正經點,我和你說正事呢」范國立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之前我有幫我一個老領導去龍橙那傢伙那裡求了顆藥,你還別說,我那老領導自從吃了那顆藥之後,生龍活虎的,早些天我碰到他,他還感謝我來著」郭國慶說道
范國立一聽,頓時眼神精光一閃「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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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書記,你想想,我騙誰,我能騙你嗎?不過怎麼說呢,龍橙那小子也不知道有沒有藥,他說配那玩意很費時間,我也是提前了很早和他說的」郭國慶說道
「這樣啊,國慶,你幫我再去找他求一顆唄,我也是用來送領導的」范國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