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賢健最開始並不期望龍橙的嘴巴裡面講出什麼好東西來,但誰知道龍橙講出來的話,就是自己想要講的呢?
自己當時寫這樣的一本書,其實就是抨擊所謂的大鍋飯,想打破大鍋飯這個怪圈,人民天天都在忙,但根本就出不了什麼成果.而資本主義呢?我們一天到晚的抨擊他們剝削工人,說他們的制度不好,但卻能把人的潛能發揮到最大。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取長補短呢?
為什麼不走一條有我們自己特設的社會主義道路呢?既能夠把人的潛能都發揮出來,把人的積極姓調動起來,又能不剝削不壓搾工人農民呢?
達到一種政斧和老百姓雙贏的道路,難道不值得我們思考嗎?
何賢健當時就是寫了這麼一本書,字數並不是太多,寫出來之後,也沒有太大的反響,但卻被某個領導看到了,而某個領導很喜歡他的見解,所以給了他一個機會。從此之後他踏入了政壇,到現在也一帆風順。
「好,好,好個雙贏,龍橙主任,為了你這句雙贏,我要和你乾一杯」老山姆聽的笑了起來說道
「山姆先生,其實你應該和何省長乾杯,畢竟這句雙贏是出自何省長之手,我只是現學現賣而已」龍橙說道
何賢健一聽笑了「來,來,那我們一起為了雙贏乾一杯吧,我希望今天南山市做的這個事情,不但但是雙贏,應該是三贏,當地老百姓贏,企業贏,我們政斧單位也贏,三贏,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構建一個和諧美好的社會」
說完之後,他舉起了杯子來,大家都乾了一杯。
而這個時候,龍橙看到了一個人在和他點頭了,也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才明白,為什麼剛剛何副省長看到自己的時候,說什麼久仰大名了。
一定是坐在對面的那個中年人告訴了他什麼的。否則他不可能說久仰自己大名的。
對面做的這個人,龍橙見過,但沒有說上兩句話過,對面那個人就是趙明星的大姑父何伯。
也就是趙倩的老公。
他在趙明星結婚那天晚宴上有到場參加,正因為他參加了當晚的晚宴,所以他看到了自己和大老爺子的說話。何伯姓何,而何副省長也姓何,同時他們是一起過來的,你說他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打死龍橙也不會信的,也正因為何伯和何副省長有什麼關係,所以很多事情應該會相互間說一下。很顯然他把這個事情和何副省長講了。
否則何副省長不可能說久仰龍橙大名的。龍橙在其他什麼方面能讓何副省長久仰大名呢?其他的人可能不太清楚這之間的關係,但龍橙自己內心明白。
「對,何省長說的對,我們了三贏,我們乾杯,在這裡我也要說一個事情,趁著大家吃飯,高興,所以就現在講出來」老山姆喝完酒之後說道
歐陽琳趕忙翻譯。
「山姆先生,你知道嗎,我們最想聽的就是你想說的高興的事情了,你高興了,我們就高興,我們高興了,老百姓就高興了」柯友鵬趕忙說道
龍橙一聽,沒有說話,但內心多少有些不太爽,柯友鵬把老山姆這個傢伙捧的有些高了。不知道為什麼,龍橙從頭到尾對山姆的這個化工企業不太爽。他總認為這些傢伙是不安好心的,但要命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他,而且還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他留在南山市。這個就是無語的人生。
在大邦化工還沒有出現問題的時候,不管是誰,看到的都是投資金額上,過億的大投資,你以為開玩笑嗎?這可是南山市嚴格意義上來說親歷其為找的第一個大型投資商客,好似金山工業這樣的大型國有企業,那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沒有何副省長來,別說落戶,估計考察都不會來一下的。
「對於我們大邦化工的將來規劃,我們公司的公司分針和今後的經營方向是想在我們美國研發產品,在華夏這裡進行生產,所以在華夏投資的化,一旦定下來,就會越投越大的。我從昨天開始,到現在為止,也大概瞭解了南山市的情況了,我兒子上次就來過,對於我過來的這兩天,說句實話,有很多東西讓我感到很震驚很開心,同時也認識了很多個工作認真負責的人,好像何省長,柯市長以及這位龍橙主任,不,應該是龍橙副主任。對於龍橙副主任昨天給我說的話,我很有感觸。說句實話,小山姆在華夏這裡找過很多地方政斧的人,當地政斧的人,只要聽到我們投資近億華夏幣,他們都給予了我們最優惠最優惠的條件,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地方,有好似龍副主任一般的為我們公司仔細思考過,比方說選址,比方說銷售渠道等等,昨天龍副主任和我說了之後,最開始我是有些高興的,但經過我一個晚上的考慮之後,我覺得這個才是一個負責任的官員,一個負責任的政斧辦的事情,所以今天我在這裡說一下,如果在條件和其他的城市差不多的情況下,我會優先考慮落戶南山市,具體落戶到哪裡,等我們考察了南山市的開發區之後再定」老山姆說道
老山姆的話一說完,柯友鵬頓時大喜。這不是要成功的節奏嗎?
待酒過三巡之後,這些人都開始站了起來,各個領導幹部都來主桌敬酒來了,一時熱鬧起來了,而龍橙呢?除了和山姆說說話之外,就是和何伯打招呼了。
「何伯伯,您好,沒有想到在這裡能看到您」龍橙走過去,兩人在一旁,龍橙很尊敬的說道
「這次你們南山市搞的所謂的招商引資會,影響有些大,我剛好聽到了,想起你在這裡做,於是就過來看看,看看南山市,順便看看你」何伯笑著說道
龍橙頓時有股受寵若驚,特意來看自己?
「何伯伯,你這是和我開玩笑吧?特意來看我的?」龍橙說道
/>
「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嘛?我說的是真的,之前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的,一直都找不到機會」何伯說道
「謝我?謝我什麼?何伯伯,你這說的我是丈二摸不著頭腦,我好像沒有做什麼吧?」龍橙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
「呵呵,你可能是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你還記得去年老大哥那事情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那章,我還沒有想到這塊,當時你和明星說了,明星回來的時候和我說了,我這一分析,加上你發表到內參的資料,嘿嘿,我當時把全部身家都壓在那上面,全部都是以老大哥幣結算的,老大哥這一垮台,老大哥幣一不值,呵呵,讓我平白無故的發了個大財,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上次你去參加明星的婚禮的時候,本就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你的,誰知道剛想找你,你就走了」何伯說道
「何省長是?」龍橙問道
「我一表哥,這次剛好他代表南江省來你們南山市做代表,所以他要我幫忙找找關係,找些有實力的投資項目過來,畢竟他是副省長,有些東西是不能太差的。剛好我有個朋友是金山工業黨委書記兼廠長,而且他們剛好要擴廠,於是就叫人過來看看咯,既然是國營單位,落戶哪裡不是落戶啊?在哪裡不是為人民服務啊?於是他就派人過來了,而我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何伯說道
龍橙一聽,也不說其他的了,有些東西也不用說的,到了那個位置,需要政績的時候,就會有人過來送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這就是門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要想崛起,那就一定的有個得道的人,而何賢健就是何家最有可能得道的人了。何家需要他得道——
分割線——
蘇公權作為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出席了今晚的晚宴,他坐在市委書記郝光正這一桌,算的上是主二桌。
他一直在觀察郝光正,雖然郝光正一直都在笑,但那都是裝出來。
郝光正這個人在南山市,那一直是牛叉牛叉,要數老子天下第一的角色。這麼些年來,在南山市敢逆他郝光正的人很少很少。出格一點的說,他就是南山市的土皇帝,他要誰上,誰就上,要誰下,誰就得下。
這麼些年來,柯友鵬能一直做著這個市長,那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聽話,他基本上不發表意見,但最近……
最近隨著郝光正的年紀到點越來越靠近,整個南山市開始出現很多表面上很微小的變化,但一旦發酵出來,那就是了不得的變化。
首先,就是范國立的事情,原本范國立是被市委拿下去作協的,常委會的決議都基本已經定了,但最後呢?在最後關頭被他翻了盤。他不但沒有去作協,反而成為了蒙頭山縣委書記。
第二就是公安這裡,在郝光正的力薦之下,自己陞遷成為南山市第一屆政法委書記,但讓自己失望和震驚同時讓郝光正失望和震驚的是,自己雖然陞遷到了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的位置自己卻沒有兼任,而是由省廳那邊空降了一個人過來,這算什麼?明升暗降?
你說是明升暗降,又說不過去,畢竟政法委書記這個位置是非常的強大的,但那是什麼呢?蘇公權有段時間一直都想不太清楚,最近才慢慢的看出來了,這是省委在做未雨綢繆的準備,提前在釋放一個信息,那就是郝光正不再是之前說一不二的郝光正了。
他的權威開始面臨著被人質疑或者分化了。
這是為了便於今後的政權交接,在這個時候,就得打破郝光正一言堂的局面,要釋放一些信號,要讓其他的人敢於站出來,或者反對者站出來,這樣更加便於省委對於南山市的控制。
這個就是平衡,在一個地方,有主要領導進行變動的時候,特別是那些一坐就坐了很多年的領導有變化的時候,要想穩定,那就一定需要未雨綢繆,需要提前做準備的,所以很多時候,很小的一件事情,那也許就是上級發佈的一個信號。
對於之前的兩個信號,郝光正都忍了,為什麼呢?因為那時候還早,他覺得自己要退了,也就算了。但隨著時間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內心開始出現了很奇怪的變異。
現在看看柯友鵬,好像真的是有些著急了,急切的想著表現,想要出頭。從中午的時候迎接何副省長的時候就知道了。
郝光正稱呼何副省長,柯友鵬稱呼何省長。郝光正單手握手,但柯友鵬呢?雙手使勁的搖晃。
這些都是小事情,但組織內部的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這個是不需要說的潛規則。
下級和上級握手的時候,那必須的是兩手握緊,搖晃,代表心情激動,有種朝拜的心情,而單手,那就是平級或者朋友的意思。
柯友鵬當著郝光正的面這樣做,不是擺明著讓郝光正難看嗎?
還有今天晚上這個桌位排的?何副省長和柯友鵬一桌,郝光正和省委下來的人一桌,如果是換做平時,這也算不得什麼,畢竟每桌一主,另外柯友鵬畢竟是這個活動的主推人之一,在陪何副省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今天……今天這不同的。今天這裡有媒體在的,和何副省長同桌的是柯友鵬,這不是在釋放一個不好的信號嗎?你覺得郝光正能氣順嗎?
這個分桌位號的人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呵呵,蘇公權看著就想笑,他彷彿看到一出戰鬥正準備上演。
雖然,外面都在說自己是郝光正最忠實的支持者,但蘇公權自己呢?每每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他就想笑。
郝光正已經
經老了,而自己呢?正當年。自己怎麼可能是他最忠實的支持者呢?自己之前之所以毫不猶豫的支持郝光正,那是因為他是老大,絕對的老大,他不聽他的,聽誰的呢?現在這個情況,他巴不得他們鬥。
郝光正和柯友鵬斗吧,斗的越凶越好,越鬥的厲害,就越需要支持者,而自己,就越容易左右逢源,越容易再跳一個好位置。
到了他這個年紀,卡位是很重要的,一旦沒有卡到好位置,時間一到,人生就這樣給耽誤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又望了望坐在他邊上的郝光正,看他的臉色非常非常的不好,和宋大寶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講著,很有些心不在焉。
他內心有些想笑,你說自己要退的時候,會不會也會成為這樣呢?
就在蘇公權想這個時候,他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接。
「爸」電話那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蘇公權一聽,不由嚇了一跳,自己的兒子帶著哭腔給自己打電話,很顯然這個事情很嚴重了。
「怎麼了呢?子豪」蘇公權問道
「爸,你能否現在來下湖水居這邊?」蘇子豪說道
「我現在正在參加重要的宴會呢」蘇公權說道
對於自己這個兒子,他也是很無語的,你說,有的人的兒子這麼好,為什麼自己就攤一個這麼差的兒子呢?有時候真的很無語。
「爸,我求你了,你馬上來下湖水居這裡可以嗎?」蘇子豪有些要哭了。
「有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呢?一定需要現在去呢?」蘇公權差點要站起來罵人了,不過他還是強行的忍住了。站了起來,站到一旁道。
「爸,今天晚上跟我睡覺的那女的死了,她現在死了,就死在我邊上,爸,我好害怕啊,我好害怕啊,我該怎麼辦?」蘇子豪哭著說道
蘇公權一聽,眼睛一黑,差點就要暈過去了……
「你在那裡給我等著,我馬上來,你那裡都不要動,也不要打電話給別人,記住,我馬上來」蘇公權說道
(下章更精彩,敬請繼續留意訂閱,另外,聽說月中有月票的,求月票和訂閱以及推薦,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