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說的,剛才外面唱的真的有些難聽,難道你們就不考慮考慮其他的顧客的感受嗎?」柯友鵬說道
柯友鵬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出大事了。
「你們這群死撈佬,我們那裡唱歌難聽了?我們唱歌難聽需要你說嗎?老子花了錢的,我想怎麼唱就怎麼唱,我佔著你地方了嗎?」這個時候在黑衣男子邊上串出一群人出來
一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人。
不是穿著花花的的確衫,就是小背心,頭髮短短的,脖子這裡掛著粗鏈子,手上紋著一些龍什麼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一點,還請多多諒解」任家偉趕忙站了出來說道
「諒解,我諒解你媽啊,說老子唱歌不好聽,你媽-的,兄弟們,給我圍起來,把音箱拉過來,給他們唱,唱的比我好聽,這個事情就算了,要是唱的比我不好聽,全部丟到海裡面去」這個時候為首的一個個子不高,但很胖的光頭說道
好似彌勒佛一般的身材,右手還挽著一個女的。女的長的挺漂亮的,高高的個子,水靈靈的。
這個時候的柯友鵬才知道,今天晚上要出大事了,但作為市長,他又不可能自己站出來道歉,一個領導,不管做錯了什麼,錯了就錯了,要站出來認錯,是很困難的,何況這次他並沒有做錯什麼,那傢伙唱的真的很難聽的,自己之所以緊張,那也只是因為這裡是慶深市,要是在南山市,自己分分鐘都可以要這幾個人滾出去。
在中間那中年漢子說完這個話的時候,瞬間。這個包房裡面就擠滿了人。
都是清一色的年輕人。
龍橙就看到李天放很自然的站到了柯友鵬的前方,龍橙一看,頓時對李天放高看了一眼,別看這小小腳,這會讓柯友鵬看到記在心裡的。
「這位哥怎麼稱呼?」這個時候任家偉站了出來說道,沒有辦法,到了慶深市,他怎麼的也得站出來,何況這個地方,還有個他省的市長呢?
「我們大哥是你認識的了的嗎?」這個時候邊上的男子喊道
「幾位大哥。我是市招商局的任家偉,今天這些是我的一些客人,給個面子,這個事情就這樣算了行嗎?」任家偉道
「市招商局?靠,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你以為你是政府的就了不得嗎?我告訴你。今天你們不唱歌唱到我爽,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給面子」那中年男子喊道
說完之後。那男子看了一下表之後道「給你們三十秒鐘考慮。超過三十秒鐘,他們要是不去唱,兄弟們,不要管我了,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
分割線——
海仔跟龍橙他們散了之後,就想著跟沈中華去吃個飯什麼的,誰知道話都還沒有到嘴邊,沈中華電話就來了。是另外一個朋友找他,沒有辦法,就只能把海仔在酒店附近給丟下。海仔能有什麼辦法呢?
其他的人他完全可以叼他,但對沈中華,他是半點脾氣都沒有,雖然他家在龍口村是最牛叉的,非常有實力的,但相對於沈中華來說,他真的不算什麼,沈中華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今天能把自己叫過來跟班,那就是運氣了,當然,這個運氣還是取決於他的朋友要見他爺爺的份上,否則估計沈中華不太可能會有空理他。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圈子,沈中華有,海仔也有,雖然海仔家有錢,但再有錢,他還是融不進沈中華的這個圈子。沈中華的這個圈子,隨便出來一個人,分分鐘可以讓海仔很難過很難過的。而海仔這個圈子呢?是完全的土豪圈。根本上不得檯面的。
所以海仔今天出去的時候,他說他爸知道和沈中華出去,是不會罵他的。也是,大人的交情是大人的,他們的交情是他們的,大人是不可能護你一輩子的,你的人生還得靠自己去闖。
能和沈中華出去,那那怕只是去吃個飯,那都不一樣,認識總比不認識好,熟總比認識強。
海仔摸摸自己的口袋錢包,汗,口袋裡面還有三張一百的。
這怎麼出去玩呢?最近海仔犯了事情,讓他老爸很生氣的把他的財政給卡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沒有錢怎麼去玩呢?
自己做慣了大哥的,這要跑出去玩,讓人家知道自己口袋只有三百來塊,那自己今後怎麼見人呢?
想了想,又望了望附近,決定去他家開的海鮮飯店先去拿點錢再說,畢竟回家太遠了,到時候家裡問起來,就說請沈中華消費用掉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海仔笑了,笑的那麼甜那麼奸。
海仔家的產業做的很大,他爺爺是村支書,並沒有做什麼東西,一直都是在村裡上班,但他爸爸和他家族卻做著很大的生意。
在整個慶深市,刑家是非常有名的。企業橫跨很多個行業,飲食建築房產以及娛樂。基本上他們家做的都是現金流的企業。
這個是刑家想了很久之後想出來的,不管做什麼都好,都要做現金或者說收錢很快的行業,這樣才能確保這個家族一直繁榮昌盛下去,也因為是做飲食娛樂行業的,所以更加需要和政府單位搞好關係,否則很難弄的,一旦和政府的關係搞的不好,他要弄弄你,你就很難那過的。
「海少,你怎麼今天有空來我們這裡?」海仔一進自己家的海鮮酒樓的時候,就聽到經理走了過來說道
「沒事,剛好路過,所以過來看看,對了,今天生意好嗎?」海仔問道
「還可以,
,大概有九成的上座率」那經理說道
「哦,那收不少錢吧,先給我拿個五千來」海仔說道
他這一說,那經理有些不情願一般「海少,這不合規矩啊」
「規矩,什麼是規矩?難道我到自己家的店裡面拿五千塊錢還有問題啊?這店子今後還不是我的嗎?你在我家還看到第二個少爺嗎?你馬上給我去拿,別囉嗦,錢拿了,我等下去簽字,可以吧?到時候我爸問起來,你就說是我拿的」海仔說道
那經理一聽,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轉身準備去拿,也是,刑家也就他一個獨子,這酒樓遲早是他的,他拿點錢算什麼呢?何況他還簽字,自己有個交代就可以了。
「對了,那裡在搞什麼?怎麼這麼多人圍著」海仔問道
「還能做什麼?海尾村的南哥在那裡教訓人呢」那經理說道
「我靠?在我們這裡教訓人?你都不管一下的嗎?阿南那混蛋是做什麼的,你不清楚嗎?等下讓他們打起來了,我們這個店還要開嗎?對了,他們是為什麼要打架」海仔望道
「南哥在這個唱歌,包房那客人嫌南哥唱歌太難看了,所以過來找我們了,要我們和南哥說不要唱了,誰知道他就生氣了,過去準備打人了」經理說道
海仔一聽,頓時有些氣了「你這經理怎麼做的?阿南唱歌怎麼樣,你不知道嗎?就他那雞公嗓子,你叫他在大廳唱歌?那不是趕客嗎?干-他娘的阿南,當我們這裡好欺負嗎?媽-的,跑到我們這裡唱歌,他要在我們這裡把客人打了,我們今後還要做生意嗎?馬上過去,叫他們不要打了,要打去外面打,要在裡面打了,我們這酒樓還要在這裡開嗎?」
那經理一聽,頓時有些無語,他當然知道在酒樓內打架不好,會影響生意和名譽,同時他也知道,肥仔南唱歌的情況,他唱歌那就是趕客。但肥仔南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他敢把肥仔南趕出去嗎?
他不敢的,所以他只能認他在這裡胡鬧,不過現在海少來了,他來了就好了,這店子裡面,現在唯一有本事有膽量敢叫肥仔南出去打的,估計也就是海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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