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肖坡的話,王天成這個無語啊,真該讓肖坡喂狼,四年的時間跟一百個女人有關係,這新聞估計足夠讓中央日報弄成頭條新聞,縣委書記四年跟一百個女人有關係。王天成看著胖的跟豬一樣的肖坡說道「肖坡,就你這豬樣,估計跟你上床的女人也痛快不了」。
說起這事,肖坡臉上就有了光彩,看著王天成說道「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做這事,不準備點傢伙行嗎,別看我胖,這進口的藥可是沒少吃,就我這傢伙,估計找遍了全風林縣,都找不到這麼強大的傢俱」。
現在王天成是真後悔救了這個肖坡,就這樣的人,還配當縣委書記,也不知道花了風林縣老百姓多少血汗錢,一想到錢,王天成就想起了肖坡扣的那一百萬,也不知道這一百萬是不是被這肖坡私吞了,看著肖坡說道「你扣的那一百萬是不是全搞女人了」。
肖坡微微一怔,儘管感覺王天成像在套自己的話,但到了這個地方,肖坡還有什麼可以保留的,連官都沒有了,已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微笑著說道「你那一百萬,我還真就沒動,劉村鄉的那個周仁知道吧,先後找我要了兩百萬,我就把那一百萬給他了」。
這倒是讓王天成有些想不到,便宜了這個周仁,不過也不錯,這錢沒有流失了就行,王天成這心裡也安心了許多。
就這樣王天成跟肖坡背靠著被,互相取暖,慢慢的聊著天,當黑夜漸漸的過去,太陽的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樹林,王天成睜開眼睛,嚇了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看看大樹下邊,狼群已經不見,王天成,知道白天這些狼群是不敢出來的,也真是危險,居然睡著了。
王天成活動了一下胳膊,用力的推了一下背後的肖坡,然後跳了下來。但是王天成忘記了,由於肖坡跟王天成是背靠背,王天成一離開,肖坡就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
肖坡一聲慘叫,指著王天成說道「下樹,也不說一聲,害的人家被摔了」。
「肖坡,你不是早就想死了嗎,摔一下也無所謂,這要是摔死了不省事了嗎」王天成開著玩笑的說道,經過一夜的交流,王天成發現這個肖坡也不是一無是處,肖坡也是一個從基層上來的窮人家的孩子,只不過越是往高處走,越是陷得深。直到最後無法自拔。
「你才想死那,死這麼痛苦我可不想死」肖坡揉著屁股說道。
王天成無語啊,這肖坡經歷了被狼群圍攻的一夜,居然改變了想法,不想死了,看來這活著確實好,就算沒有官做也是好的,王天成再一次相信,好死不如賴活這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句句的叫聲由遠及近,王天成跟肖坡不禁互相看看,幾乎同時說道「有人在找我們」。
「肖坡,怎麼樣,你要是想死,就往那邊走,這聲音是從這邊傳來的」王天成指著兩個相反的方向說道。到了現在王天成已經知道肖坡不想死了,這也只是開著玩笑說說而已。
「臭小子,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我可不想喂狼」肖坡挺著大肚子說道,如今的肖坡看開了許多,以前的一切似乎如浮雲一樣,都過去了,就算在大牢裡度過,肖坡也想從新開始。走過了太多的繁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甚至花了太多的錢,玩了太多的女人,已經淡定了許多,肖坡要從容面對剩下的日子。
王天成已經確定肖坡不想死了,感覺昨天晚上遇到狼群,相比起來還算是一件好事,能夠讓肖坡放棄自殺,這可以說是意外的收穫。
「老肖,有時間我去大牢裡看你,怎麼也是相識一場,就算是敵人也要盡到朋友的責任」王天成開著玩笑的說道。
肖坡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真實,以前有很多人跟自己身後,拍馬屁,或者自己跟著別人的身後拍馬屁,而如今自己落難了,儘管王天成的話有些難聽,但很真實,讓肖坡有些感動。肖坡感覺王天成這個人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會有一個好的交代。
「王天成,做人你比我強,好了不說了,走了」肖坡說完,大步的衝著人呼喊的聲音走去。
看著往前走的肖坡,王天成感覺肖坡變了,昨天從一個風光一時的縣委書記變成了落魄男,而現在肖坡從落魄男變成了從容男,一切是那麼的快,這讓王天成感覺到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是絕對的。都會變化。
王天成跟肖坡很快找到了縣裡派來的隊伍,有鄉鎮幹部,有公安幹警,肖坡手上戴著手銬,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天成說道「兄弟,救命之恩我會記住的」肖坡說完上了警察。
王天成有些詫異,不禁看向鄉長周仁,而周仁從肖坡出現也沒有跟肖坡說話,似乎知道肖坡出了事情一般,在極力的躲著肖坡。王天成知道周仁這樣的人,是牆頭草隨風倒的主,一旦靠山倒台,就會重新找另外的靠山,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王主任,真是恭喜了,這麼年輕就成了正科,前途無量啊」劉村鄉鄉長周仁微笑著說道,樣子相當的讓猥瑣,彎著腰,臉上掛著笑容,比看見了美女都興奮。
王天成無語啊,很是鄙視周仁,看了看周仁說道「你的主子落難了,你就不擔心自己」王天成說完,大步的往前走去,留下一個周仁在那裡發呆。
似乎過了許久,後邊傳來周仁的聲音「我怕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干」。
王天成笑著往前走,迎著初升的太陽,迎著柔和的陽光,感覺今天的天氣很好,就像一個界限一樣,劃清了今天跟昨天,一個全新的開始,不管以後怎樣,一個人一旦被看清了,一旦發生了一些改變,都是不能逆轉的。
王天成認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儘管不是永久的定型,但那也是為人處世的標準,就像看清了了周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