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夕的大姐、二姐陪著大夫人去上香祈福,前後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所以淺夕從清醒過來就一直沒有見過,此刻很明顯的從雲知畫的話中聽到了另外一層意思。
「疼我?雲知畫啊,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淺夕勾唇冷笑,說的話刺的雲知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不過你這話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呢?是在告訴我,雲知琴和雲知棋回來了,你們就又可以聯合起來欺負我了是嗎?」
淺夕的嘴角含著一抹冷笑,眼中不屑明顯,盯著雲知畫的眼神幽深陰冷,忽的湊到雲知畫的眼前道,「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雲淺夕嗎?還會任由你們欺負我嗎?還會讓你們那般輕易的搶走我的成就嗎?雲知畫,以前你們做過的,今後我會讓你們全部付出代價。」
話語銳利如刀,深深的刺進雲知畫的耳中,她一臉驚駭的盯著淺夕,彷彿眼前的女子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敢怒不敢言的女子了。
「你……!」
雲知畫顫抖出聲,卻不知該說什麼。
淺夕一笑,更加向前逼近,「我什麼?我會一點一點搶走屬於你們的東西,名譽,地位榮耀亦或者……愛人。」
淺夕笑的邪惡,話又如毒蠍一般的傳進雲知畫的耳中,她身軀不可抑制的顫抖,臉色蒼白,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雲淺夕,忽的大聲喊道,「你敢。」
「敢不敢你等著看。」
雲知畫可以感覺出眼前女子的認真,她的眼中有著一種冷漠的殘酷,這樣的目光讓她害怕,怕真的有一天這個女子會奪走她的一切。
眼中目光恨恨,從小這個雲淺夕就讓她極為討厭,長得漂亮,待人溫和,更有一個溫婉聰慧的母親,所以,從小她和兩個姐姐都不喜歡她,正確的說是嫉妒她,因此欺辱她,嫁禍她,讓她背負罵名,可是為什麼她那麼好運,竟然能夠救了太后一命,讓太后收她做義女,還得到賜婚,可是幸好她們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個『臭名昭彰』的女子沒有人願意娶她,所以頭天晚上身中五種劇毒……
哈哈哈,這本來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她還沒有死,竟然是『玉山童姥』的徒弟,醫術天下無雙。
她好恨,好恨,這個雲淺夕憑什麼這麼好命。
不,她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絕對絕對不能夠被搶走,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微風習習,隱約有談話聲從遠而近,雲知畫的眼睛一瞇,忽的陰狠的看向淺夕,「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雲淺夕,你永遠都鬥不過我們。」
她話音一落,臉上陰狠的表情瞬間沒有了,而是被嬌弱取代,目光楚楚含淚,身軀一倒,便要栽進旁邊的池塘之中,卻被眼疾手快的淺夕一把抓住。
人的面部表情發生變化是在轉瞬之間,淺夕心思細膩,觀察入微,當即就發現了雲知畫的反常,這個女子自己往池塘裡跳,又要耍一些低級的嫁禍手段。
「三姐,不要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