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傻妹的要求,刁天一個勁的抽著嘴角,孤男寡女,赤條條,咱也不叫柳下惠,豈能把持?
但隨即想到傻妹的智商問題,刁天也就釋然了,道:「那你在那邊睡,我在這邊。」
「不要。」
傻妹忽然以一種刁天根本反應不了的移動速度,一閃到刁天身後,摟著刁天的脖子,趴到刁天背上:「我要這樣睡。」
呵!
刁天倒抽了口涼氣,感受到傻妹嫩滑的肌膚,溫暖的體溫,還有軟綿綿的擠壓,這讓刁天瞬間血脈噴張。
「哎……」要這麼誘惑嗎?看來老子得當一回柳下惠了,佛主的妹妹的,刁天無奈的歎口氣,隨便吧,這妞愛怎樣就怎樣。
刁天決定不去理會,一方面忍受著男人最痛苦的誘惑,一方面,只能靜心的吸收著凌軒癸火。
漸漸的,刁天便感覺到傻妹均勻的呼吸,想必已經睡著了,而刁天作為男人的衝動也漸漸的平息,進入一種修煉的入定狀態。
時間慢慢的流逝,但他跟釋墨都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的靠近。
葵陰玄冰窟上方,兩個身影自天而降,又沒入冰縫中。
「金先生這件靈器還真好用。」
姜暉跟姜坤明二人在冰縫中穿梭,路線與刁天釋墨二人進來時的行走路線如出一轍,而他們頭上懸浮著一盞油燈,淡淡的黃.色光芒,讓他們可以抵禦此地可怕的嚴寒。
「沒這東西,我們豈敢來葵陰玄冰窟?」
姜暉點著頭道:「說起來,刁天那小子未必就有此類靈器,我看地圖給他也是白費。」
姜坤明道:「不管怎樣,我們先守一段時間,刁天若能進來就殺了他,若不行,則回去跟師兄稟報。」
「該是如此。我們的速度比刁天快得多,想必他還沒到此地,我們是不是到外面守著?」
「到裡面守著,免得刁天有什麼靈器,比我們更快到達,畢竟我們已經用了兩個月的時間。」
「也對,先收斂氣息,裡面有什麼我們都不清楚。」
二人立即收斂氣息,沒過多久,便來到下方冰窟附近,正要進入其中,二人卻是一驚。
因為冰窟之中,正有一人靜坐著,此人模樣,正好最近特別火熱,便是江天散佈了大量肖像畫的瀆神者釋墨。
「釋墨!」
姜暉跟姜坤明彼此對視,眼神皆能看出彼此的驚喜。
別忘了,江天公開表示,誰殺了釋墨,他將支持誰,不管如何,江天的支持,都將令近黃地區的某個人地位扶搖直上,而若支持之人是三大侯爵之一,那極可能就會出現一個統一近黃地區的公爵。
「坤明,怎麼說?」姜暉隔絕了聲音往釋墨那邊傳遞,而釋墨已經閉目靜坐,顯然並沒發現姜暉跟姜坤明的到來。
「釋墨比刁天更有價值!」姜坤明目光冷冽道:「做了他。」
「此人名聲在外,與江天互拼亦不落下風,實力不俗,我們必須偷襲。」
姜暉雙手現出兩把爪刺,瞇起眼道:「一擊全力,不死也弄殘他。」
姜坤明冷笑道:「若我們二人聯手都殺不了他,那我們自裁算了。」
「別大意。」
「明白,我全力送你攻擊。」
「來!」
姜坤明正在蓄力以求給姜暉以最大的移動速度,而姜暉也在蓄力,以求最致命的一擊。
而冰窟之中,釋墨還在靜坐著,完全感知不到危險隨時會出現,畢竟,刁天到凌軒癸火中已經足足兩個月,前十幾天,釋墨還保持著較高的警惕,防備隨時可能出現在冰窟中的未知的危險。
但連續兩個月無風無浪,釋墨也早已鬆懈,畢竟葵陰玄冰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來。
「砰!」
一聲突如其來的氣爆聲讓釋墨一驚,可是,聲音傳來,比聲音更快的姜暉已經到了他身前,釋墨大吃一驚,靈力便要爆發,卻見姜暉冷笑的臉龐,雙手在前,往釋墨胸口一刺,一尺長的爪刺當即刺入釋墨體內,一股衝力帶著釋墨直衝向冰壁,重重的撞到上方。
「噗!」
釋墨一口血噴得姜暉滿臉都是,姜暉雙手用力,想將釋墨一分為二,卻發覺釋墨的肌肉如同精金打造般的堅韌,姜暉竟無法分裂其身軀。
「坤明,這是身體強悍!」
姜暉喊了一聲,雙腳踢向釋墨腹部,借力抽搐爪刺,人朝斜上方飛走。
釋墨被偷襲一記,此刻體內靈力紊亂,姜暉留在釋墨體內的力量還在破壞著釋墨的身體,令他一時間無法動彈。
這樣的時間,也許只是一瞬,當姜坤明的攻擊已經到來。
「身體強悍,也要死在我的震天錘之下!」
姜坤明所用靈器,竟是一把巨大的黑色鐵錘,錘柄有兩米,誇張的是錘頭,長有兩米,底部直徑就有一米!這件龐然大物,讓姜坤明幾乎擋在震天錘後面,似乎只看見這把巨大的鐵錘高速移動下帶出的狂風。
釋墨剛緩過氣,臉卻一陣黑,整個人已經籠罩在鐵錘之下,避無可避。
「嗎的!佛爺這樣死!」
釋墨悲呼一聲,卻是想不到自己會是這種死法。
眼看釋墨便要被震天錘砸成肉餅,卻見震天錘的陰影朝上移動,姜坤明竟沒攻擊釋墨,而是提著震天錘拔高數米。
而此同時,刁天的身形衝到釋墨之前,手扣住釋墨肩膀,雙腳蹬了下冰壁,帶著釋墨飛衝到另外一邊。
「刁天!」
姜坤明落到地上,與姜暉站在一起,瞇著眼盯著刁天:「想不到你有此實力,隱藏得夠深啊!」
姜坤明之所以會放棄殺了釋墨,便是感覺到背後危機,如果執意殺釋墨,一定會以命換命,如此自然不值。
只是他想不到,逼得他放棄殺釋墨的人,竟然是刁天,這也就是說,刁天至少有神皇的境界,所以他才會說刁天隱藏得深,因為此前,姜坤明只感覺刁天有神帝的境界罷了。
「你總算出來了,王八羔子,這兩道士養的偷襲佛爺。」
刁天神情凝重,道:「師兄,我的儲物戒指。」
「給。」
「你還能不能戰?」
釋墨見刁天神色,加上刁天如此詢問,不禁心頭一涼:「一時半會沒辦法。」
「那你到一邊去。」刁天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反正我習慣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