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的祭祀台到底會在哪裡?
此刻刁天與王理充以及剛剛會合的詭惡正迷茫的懸停在真仙界的虛空中。
刁天以及通知了所有的真仙跟閻羅,十殿閻羅負責召集所有閻羅人到閻羅世界每個角落去尋找祭祀台所在,現在麻煩的就是真仙界而已。
真仙界本就人口不多,空間卻無可估量,而刁天的勢力基本已經分散到各界去尋找祭祀台。如此,若祭祀台在真仙界,唯有確定其餘各界都沒有祭祀台,才能會合人手來真仙界尋找了。又或者,靠王理充的運氣。
刁天現在就想靠一靠王理充的運氣。
「王大哥,試試你的運氣,我們就飛一個方向,你指個方向給我們。」
王理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萬一飛錯了怎麼辦?」
現在可沒多少時間去浪費,而要尋找祭祀台所在,刁天便不能用逆天槍胡亂穿梭,需要直接的飛行,這樣盲目的飛行,必定要浪費大量的時間,可能一兩年,在真仙界也飛不了多遠的距離。
所以王理充也不敢胡亂的指個方向。
詭惡道:「殿下,如此過於兒戲,神族下界,強者應該有所感知,且我們也派了大量的人去盯著神族,也許將這些消息匯總,能找到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刁天搖頭道:「我早已詢問了神族的動靜,沒有關於祭祀台的消息。現在,只能靠王大哥了,祭祀台極可能就在真仙界中,王大哥,你別多想,就隨意給我們一個方向。」
之所以會認為祭祀台在真仙界中,除了真仙界最好隱藏外,其實還因為除了真仙界,其餘各界都難以承受神族的力量。
儘管他們用什麼辦法打破了各界的限制,但下界之時,空間依舊會有反應,一些強者就能感知得到,也就能尋覓他們的行蹤,但真仙界卻不會有反應,沒人知道現在哪裡又出現了一個神族,多麼強大的神族,前往了哪裡。
祭祀台只有在真仙界中,才無線索可循。
「那就往這個方向吧。」王理充無奈的指了個方向,這已經是刁天第二次讓他當指南針了,而他自己也希望這一次能夠發揮自己的好運,畢竟,神族祭祀台建造完成,那一切都玩完了。
「好,我們走。」
「小子。」舟神的聲音從儲物戒指中傳出:「這次老頭我也出出力吧。」
話說完,刁天的真言靈戒中飛出一道金光,金光在三人之前越變越大,形成游舫的形狀,待金光退去,便是一艘長達百米的金色的游舫。
「上來吧。老頭我飛起來無聲無息,可直接穿梭任何物體,任何禁制,亦可隱藏身形。神族祭祀台不像信仰結晶那樣無法被破壞,那必然有高手守護,你們三個就這麼飛,真找到了,也被人家先發現了。」
三人便飛上雲羅神舟,當雲羅神舟飛動,速度還比刁天全力飛行要快速一大截,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功效,站在雲羅神舟上,感知竟然放大了一倍,這就意味著刁天能搜索的範圍增加了一倍。
一旁詭惡道:「殿下,自不死魔神之後,我們便一直在尋找可以穿梭天外天而不被帝師他們發現的靈器,事實上雲羅神舟還是我們選擇之一。」
「為何不選雲羅神舟?」刁天惡作劇般的踩了幾下甲板,然後笑道:「舟神身板子硬,坐起來舒服,還真是不錯。」
詭惡笑道:「雲羅神舟在天外天混過不少日子,儘管他能無聲無息的穿梭到天外天,但氣息太容易被人察覺,所以,我們才選了掌中世界。」
「原來如此。」
刁天坐到甲板上,取出酒葫蘆,道:「此間不知道要尋找多久,都坐下,喝兩口酒再說。」
詭惡跟王理充都坐了下來,王理充一臉憂慮道:「刁天兄弟,如果找不到祭祀台怎麼辦?」
王理充是實在人,心中還糾結著這個問題,刁天笑道:「王大哥別擔心,世間萬物自有命理,神族此舉等於逆天而行,必然要遭遇重重阻礙,我們也必然能夠找到祭祀台,我可不想成為神族的信徒。」
詭惡感慨道:「世間萬物的確皆有命理,可惜,命王不知道在哪裡,若他在,定能演算出祭祀台所在。」
「命王善於演算,至今未曾覺醒,會不會他在上一世已經演算了覺醒時間?」
「定是如此,命王就喜歡搞這一套,但他其實最得殿下信任,萬世之前,我們身處絕境,命王請殿下發下詛咒,說此舉定可報復神族,有朝一日也定能滅了神族,雖然當中有花冬的原因,但殿下卻也毫不懷疑的聽了命王的建議。」
刁天眉頭一皺,道:「與花冬有關?」
詭惡點頭道:「當時神族殺上來,是花冬犧牲自己為殿下擋掉致命一擊,她也是我們七衛中最先死的人。」
刁天眉頭皺得更深,一想到花冬,他心中就有種難說的悲傷,便問道:「我跟花冬到底什麼關係?你詳細跟我說說。」
詭惡道:「殿下的出生萬眾矚目,當時我族族長便親自選了六衛守護殿下,藍魔公主則親自為殿下挑了一位最溫柔最細心的魔女照顧殿下。這個魔女就是花冬,那時她僅僅二十歲。我們六人負責殿下安全,花冬則照顧著殿下的一切。」
說到此,詭惡歎了一聲,道:「殿下身份獨特,有人崇拜,也有人視為禍害,雖不敢直接傷害殿下,但指指點點不在少數。那時殿下很陰鬱,也很自卑,是花冬一直在開導殿下,讓殿下開心,讓殿下明白自己的獨特以及藐視別人惡意的言語目光。對殿下來說,花冬是母親,姐姐,保鏢,導師,愛人。」
「愛人?」
詭惡忍不住笑道:「殿下沒覺醒,也就不知道,殿下十七歲之時,可就把花冬給辦了,那晚花冬的叫聲響徹整個魔神殿,還以為殿下在虐待花冬,惹得豩皇子跟藍魔公主都去叫門了,結果原來是殿下誤食了天根果,按耐不住欲.火,可憐花冬足足被殿下寵幸了十天十夜,待殿下藥性退了,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哈哈哈……」
「笑個鳥。」刁天尷尬的扯了下嘴角,又道:「那她算是我最重要的一個女人?」
「嗯,也是最苦的一個女人。」詭惡感歎道:「她對殿下情深,願意付出一切,奈何那時殿下初嘗美妙,日夜都找不同的魔女,而花冬卻一直站在門外哭。」
刁天怒睜雙目:「我竟如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