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帶路的兩名女子都感覺到刁天在探知她們的實力,但都沒任何反應,反而朝刁天盈盈一笑:「尊主之事,我等不清楚,先生見得尊主,便可知道尊主找先生所為何事了。尊主就在前方。」
刁天聳聳肩,被帶到一片花圃前,當中有一個涼亭,便坐了一位十**歲的女子,似乎在品茶賞花。
這女子一身淡薄淡雅的綠色衣裳,不暴露,反而略顯清純,模樣也特別姣好,柔柔弱弱楚楚可憐那種女子。
「尊主,您要見的人已帶到。」
「嗯,下去吧。」大娑女看向刁天:「先生怎麼稱呼?」
刁天倒是奇怪了:「你召見我,卻不知道我名號?」
「召見你,是因為你的模樣,問你名字,是出於禮貌。」
「禮貌的話,你該請我坐下喝杯茶。」刁天走過去,自個坐下來,笑道:「看來,你與娑女莉莉有淵源,不然不會知道我樣貌而不知道我名字。」
大娑女淡淡一笑:「未必是淵源,若我就是娑女莉莉呢?」
「這……」倒不是沒可能,當初見到的娑女莉莉是無生老母年輕時的模樣,並非娑女莉莉真容,眼前這個女子,真是娑女莉莉?
「開個玩笑。」大娑女咯咯笑道:「我叫娑女青兒,與莉莉是姐妹,只是好奇誰人能征服我那妹妹,才下令有你的模樣的人出現,就請到城主府來。」
「原來如此。」刁天道:「在下姓李,單名一字天,青兒姑娘只是想見見在下,還是另有目的,不如開門見山?」
刁天可不認為,這個娑女青兒找他來,就因為好奇,恐怕,事不是好事。
娑女青兒直笑道:「李先生疑心不小嘛,我與你初次見面,莫非還能有企圖?倒是奇怪,你與我姐姐所說之人,出入甚大。」
刁天笑道:「不知道莉莉是怎麼形容我的?」
「她說你妖邪,霸道,強大,狂妄,神秘莫測。可是,李先生在我眼中,倒像是一個圓滑的公子,實力嘛,一般般,也不見霸道,與其說狂妄,倒不如說低調。與我姐姐所說之人,似乎不是同一人。」
刁天哈哈大笑道:「看來令青兒姑娘失望了,不過,我的確就是你姐姐所說的那個人。論起淵源,我有個請求。」
「你說。」
「我想前往釋帝層,請青兒姑娘准許。」刁天本想借此人勢力找一找天煞手套,但想想,此人目的恐怕不是那麼簡單,還是直接去釋帝層再做打算。
「去釋帝層?可以啊,只是,你與我非親非故,我為何要幫你?除非你能確定,你就是我姐姐所說之人。」
刁天聳聳肩:「我的確就是,我要我證明我是做不到,不如你叫你姐姐出來,有她在,好過我做出任何證明。」
「哦,這麼說,你果真就是那人了。」
「如假包換。」
娑女青兒站起來,一躍而開,退出數十米外,咯咯直笑:「你侮辱我姐姐,告訴我,該怎麼炮製你呢?」
刁天早已預料此趟不是好事,果然不出所料,當初與娑女莉莉是不打不相識,但彼此根本論不上交情,沒理由人家的妹妹這麼客氣,只是,刁天有些肆無忌憚罷了。
見娑女青兒退開,刁天已經意識到什麼,眉毛一挑:「陣法?」
既然娑女青兒認得李天模樣,那說明娑女莉莉說得很詳盡,也就會說到刁天成魔時的實力,單憑娑女莉莉天尊的實力,怎麼能壓制封印開啟後的刁天?所以,刁天可以肯定,娑女青兒一早準備了陣法,然後演了這麼一場請君入甕的戲碼。
刁天依舊是有恃無恐,淡淡道:「什麼陣法,亮出來吧。」
娑女青兒冷哼一聲:「我姐姐說你的實力深不可測,我當然要為你先做準備了。」
娑女青兒拍了幾下手,便有另外十位女子飛躍到她身邊,皆是妙齡少女,模樣多少與娑女青兒有一兩分相像。
而這十位女子,七位是尊者,三位是地尊,加上娑女青兒這個天尊,真是一股碾壓刁天的勢力。
刁天已經站了起來,感知之下,四周有著淡淡的靈力波動,相信自己已經被困在陣法之中,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陣法。
只是,刁天依舊氣定神閒,倒不是他裝逼,而是他感覺不到娑女青兒的殺意,不管娑女莉莉對她說了什麼,或者娑女莉莉對刁天的感覺如何,只要沒有殺意,頂多就被教訓一下,何況,誰教訓誰還難說呢。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娑女青兒只作冷笑:「你在我等焱天泗水擒仙陣中,就是你有我姐姐所說的實力,也在劫難逃了。姐妹們,拿下他。」
這十一個女子立即分散各個方位,彼此身上靈力成氣狀湧向半空,便是此時,刁天立即感覺壓力頓增,天空不再蔚藍,而是一片青色火焰,燃燒的感覺讓人感到整個世界都要被燒燬了,腳下不再是花圃,像漲潮一樣滲透出黑色的水,嗆鼻燒喉的氣息,可以肯定這水有極強的腐蝕性。
不僅如此,空氣中還有一股腥味,不管是呼吸還是被這氣味貼近身體,都會令人感覺全身乏力,靈氣無法運轉。
刁天漂浮到半空,雙手一張,卻是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
不然能如何?
刁天此刻的實力肯定遠遠比不上開啟封印後的魔性,而娑女青兒的這個陣法,針對的是開啟魔性後的刁天,可想而知這陣法得多強大。
正常的刁天,又怎麼可能抵禦得了這個陣法?從發覺四周有陣法,刁天早就動起了放棄抵抗的念頭。
這陣法也當真不是刁天抵禦得了的,不過片刻,他就已經感覺全身無力,靈力幾乎被凍結,戰鬥力至少降低了九成九,連浮空都感覺吃力,乾脆從半空墜落。
「姐妹們,撤去陣法,綠薇,將他帶過來。」
刁天全身無力,軟綿綿的背綠薇提到娑女青兒身前,像爛泥一樣被甩到地上,娑女青兒不屑的看著刁天,道:「還以為多厲害,也不知道我姐姐怎麼地,就說得你如何如何強大。哼,還不是落到我手裡。姐妹們,此人輕薄我們姐姐,你們說,要怎麼泡製他?」
「禁錮他的靈力,把他扔角鬥場當男奴,讓那些精力旺盛的男人有地方發洩。」其中一女子兩眼泛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