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
樓宇層疊,相互簇擁,接連之勢,狀如駿馬。
看其恢弘,不亞於皇宮。
其十米高的石門上,便有萬馬浮雕,栩栩如生,氣勢如虹。
「少爺。」
大門之前,兩名看門的僕人見了馬信,都恭敬的叫了聲。
「馬上準備幾名美女,好酒好菜,再準備兩間客房,備上筆墨。」
「是,馬上安排。」
兩名僕人,一個去找美女,一個則跑進去,準備客房。
馬信道:「師傅請。」
刁天低聲道:「我雖好美女,但沒感情,並不喜歡……」
「師傅,此事客房說。」馬信打斷刁天的話,三人便朝客房而去。
到了馬家客房的區域,下人已經準備了兩間客房給刁天跟阿關。三人進了其中一間,酒菜也由僕人隨之送上。
馬信將自己的下人呵斥出去,才朝刁天道:「我那事,不能讓人知道,叫美女都是掩人耳目,師傅你明白的。師傅若喜歡,一會的美女就全拿去享用,若不喜歡,迷暈她們,再用此物即可。」
馬信揚了揚手中的一件東西,竟是一條假鞭。
「你這傢伙。」刁天有些無語,但也為馬信的處境感到悲哀,馬信不得不這麼做,不然,他在馬家的地位就不保了。
只是叫一個不舉的人玩弄女人,卻是莫大的折磨,他竟然沒心理變態,看來心智極其堅定,倒也是修煉九死一生煉體**的好料子。
很快,美女就送了上來,一共四名,都是妙齡少女,個個貌美,且眼角皆有媚相,應該不是原裝貨了。
若這些女人都是原裝貨,卻都要被馬信的假鞭禍害,刁天就得重新考慮怎麼對待馬信了。雖然被魔性影響,而致使刁天對於佛漸漸淡薄,但善心卻還在,他可以殘忍的對待仇敵,卻無法眼睜睜看著無辜的人受害。
這就是刁天心中善惡的矛盾。
當然,除了善惡,還有欲!
看著四個美女,前凸後翹腿兒長,貌美如花媚眼嬌的,刁天的確也有些心猿意馬,說起來,他也正值血氣方剛,幾十年下來,擁有的女人只有紫煙一個,不,真切的說起來,刁天是被紫煙擁有,所以,刁天嚴格說起來,連個女人都沒上過。
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想將女人當工具,但有時候,男人對於女人的原則,是脆弱如紙的,很容易就被欲.望捅破。
馬信似乎看出刁天的衝動,便笑道:「師傅,你慢慢享用,我去會一會田一,到時再與師傅你商議。」
「去吧。」
刁天看著眼前四個嬌滴滴的少女,歎了一聲:「阿關,帶去你的房間,都是你的。」
「可是……刁爺,我伺候不了四個啊。」
「一個干,三個幫。不行?」
「是是。」阿關笑嘻嘻的領著四個美女到另外的房間,自己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還有當大爺享受美女的時候。
刁天呆呆的看著地面,喃喃自語:「愛,真的需要感情?佛主的妹妹,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魔,人需要道德,需要準則嗎?」
在刁天獨自於房間中羅列給馬信修煉的靈藥之時,馬信已經到了田一所在客房之中。
田一來馬家似乎是秘密之事,所以這些天一直在馬家,不是受馬家家主接待,就是待在客房中,並沒去帝都其他勢力拜訪。
馬信到他房間,他正在吃水果,見了馬信,實在有些驚訝,這個萬事不管,又一身騷的公子哥,來找他做什麼?
肯定沒什麼好事,奈何,田一卻不得不應酬。
「馬公子,來來,請坐。」田一神色帶著恭敬,其實是知道這馬信是帝都惡少,反正,就是別去招惹他就對了。
馬信大大咧咧的坐下,瞥了田一一眼,不能不熱道:「我說田大總管,你來我家也有些時日了,也不來會會本少爺,是不把本少爺放眼裡?」
「哪敢哪敢,在下只是怕馬公子貴人事忙,不敢去打擾。」
「草你娘,帝都誰不知道我馬信無所事事?還貴人事忙?」
被馬信罵,田一卻還得陪笑著:「是是,在下口誤,就不知馬公子找在下何事?」
馬信看著自己的指甲,淡淡道:「也沒什麼事,就是看風和日麗,想放風箏,缺個給本公子拉線跑腿的,正好本公子聽說家裡有客人,就你了。」
叫本總管給你一個廢物放風箏?
田一眼瞼收縮,聲音沉了些:「馬公子,此事不妥吧,在下年事已高,不如,叫下人……」
「草,廢話那麼多,本公子擺明就要整你,還叫別人?」
「整我?」
「對,就整你,你給不給整?」
「你……」田一怒不可遏,自己好歹是天元府大總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給一個廢人整,人家還是擺明了整,真是噓噓可忍,屎也得忍了!不然怎樣?跟這傢伙來硬的?如此的話,大天元親王交代的事怕就不可能辦好了,而且,田一都擔心馬信會用什麼方法對付他。
說起來,馬信要整田一,田一不得不給他整好。
這大概就是惡少給人的無奈了。
「馬公子想整在下,是在下的榮幸。」田一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
馬信卻不管這些,道:「那現在就給我去買風箏,然後到帝都西郊的楓葉林等我。」
「樹林裡放風箏?」
「本公子就喜歡樹林裡放風箏,怎麼滴?你去是不去?」
「去,我去。」
田一有些咬牙切齒,冷哼了聲,朝外走去。
馬信嘿嘿一笑,起身走到刁天所在客房,敲了敲,確定刁天是不是在辦那事。
刁天道:「進來。」
馬信進了房間,發現阿關跟四個美女都不在,不禁愣神:「師傅,你那玩意還沒練好?」
刁天瞇起眼道:「你想見識見識?我是怕你自卑。」
「見識就不用了,您老托辦的事,已經辦好一件,田一會去城西楓葉林,我呢,就得去我老爹那報道,洗清嫌疑,畢竟田一是大天元府的總管,被我弄死了,我還怕我老爹禁足吧。」
「哼,你是現在有了希望,怕死了吧。」
「嘿嘿,師傅明白就好。」
「去吧,田一會死,不過,跟你無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