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五個大碗,起碼是五兩碗就呈了上來。
刁天不知七鞭酒威力,神態最為輕鬆,給每個碗滿了酒,然後道:「打車輪陣那不叫拼酒,今晚,我一人對你們四人,我一碗,你們每人跟一碗,我先倒了,就算我輸;你們四個都倒了,才算我贏。」
尹天照道:「既然是輸贏,總不能沒個賭注吧?」
刁天道:「你想怎麼賭?」
尹天照嘿嘿一笑:「輸的人,今晚到明天,都不准找女人,未免食言而肥,輸的人就住大悅酒樓裡,明晚才能出來,此事,自有人監督,如何?」
「好!」刁天舉起碗:「來!干了!」
四惡少一個個神情古怪,卻還是瞇起眼一口乾了。
刁天也豪氣,仰頭一口乾光。
七鞭酒下肚,刁天終於明白四惡少為何神色古怪,為何視七鞭酒如同洪水猛獸一般。
這酒的威力,實在過於霸道!像一把火一樣躥到胃裡,燃燒了全身,令全身滾燙。
但這不是這酒的霸道之處,它的霸道,在於對點,所有的火辣感覺,先傳遍全身,然後瞬間凝聚血脈,彷彿令所有的血液都匯聚到了一個重要部位。
短短三秒,那感覺,就好像一條氣球皮,突然充了氣,瞬間就大了,硬了,粗了,長了,直了!
奶奶的,超級壯.陽.藥!
刁天暗道了一句。
一碗喝完,四皇子,馬信,尹天照神色更是古怪,刁天能明白他們古怪什麼,因為,刁天自己也感覺褲襠快撐爆了。
就不知道兮兮這個女子,喝了這酒是啥感覺,刁天好奇的看向兮兮,見兮兮神情也古怪,但偏於陰沉,卻是看不出更多。
「繼續!」七公主看來是知道七鞭酒的威力,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大叫。
刁天瞇著眼瞅著這傢伙,現在才明白,估計什麼帝都惡少都沒法跟這公主比,丫的不止坑了四少,連刁天也坑上了。
可為了四皇子的血,只能繼續了。
刁天給七公主使了個眼色,七公主哈哈大笑的拿出一堆白棉布手絹,一人扔了一條,又笑道:「快快,喝,哈哈,本公主可給你們準備了擦鼻血的東西。」
帝都四少見七公主那得意的模樣,從他們眼神中都看得出有種將七公主痛扁一頓的衝動,可打賭已經說了,且周圍還不少貴賓看著,能反悔?
「喝!」
七鞭酒,又是一碗。
這下直接見紅了。
火辣辣的感覺沖遍全身,第二碗開始,血液不止向弟弟的方向湧去,更令血液亂竄,像奔騰的野馬,有股爆發力充斥血液之中,細微而脆弱的血管都被撐爆了,首先就是鼻子,帝都四少,每一個的鼻孔都血流如注,還好有這個地方宣洩血管的張力,不然,腦溢血都有可能。
刁天卻沒噴血,原因簡單,他的血管比旁人強韌百倍,這點血管中的張力還不至於撐破微血管,但是,正因為如此,他的酒氣已經衝到腦門,有些頭昏腦脹。
「干!」
第三碗!
七鞭酒,鞭鞭似火,三杯燃身,三兩噴血,這五人,此刻已經喝了三碗,起碼得一斤多兩斤,刁天面紅耳赤,兩眼近乎翻白,帝都惡少的鼻孔,那血就跟壞了的水龍頭一樣。
「再來!」不怕死的馬信甩了一道鼻血出去,大喝一聲,豪情壯哉。
大胖子尹天照一聽,整個人仰面倒地,血都從口中噴了出來。
兮兮抹了抹額頭冷汗,拿著酒碗,欲喝,不敢喝。
四皇子一臉哭相,拿著那條已經完全變成紅色,還滴著血的白棉布,抹了抹臉,手都不敢去碰酒碗。
刁天直搖頭,擺著手道:「認輸,他嗎的我認輸!」
刁天服了,徹底服氣了,真心的認輸。這七鞭酒,根本不是人喝的,不,應該說,刁天比任何人都痛苦,他的血管太堅韌,衝不破,宣洩不了壓力,所有的血液兩頭集中,上頭是頭暈腦脹脹痛欲裂;下頭是直硬粗脹繃,那種苦,難言啊,就好像擼管一半,欲出不出,比死還難受。
見刁天認輸,馬信哈哈大笑:「不過如此,什麼狗屁叼翻天,不過如此。」
「隨你說,媽的,我認輸。」刁天沒了脾氣,再喝下去,他怕上下頭都給撐爆了。
「來人,送我們的刁公子去房間,全面給我盯著,明晚之前,不准他出房間,准男人進去,不准女人去。哈哈哈……」馬信得意大笑,其餘惡少,是直接躺地上喘著氣。
七公主也大笑著,將幾人手頭的白棉布都搶過來,以勝利者的姿態大笑:「哈哈哈,本公主才是帝都第一,哈哈哈,什麼帝都四惡少,這下,全在本公主手上見血了,哈哈哈……」
「我也要見證!」刁天眼明手快,一把從七公主手中搶過屬於四皇子的那條棉布,道:「奶奶的,我喝得快翹辮子了,不拿點威風的怎麼行?」
馬信一時傻眼,道:「你們……你他.娘的不會一早就打定主意是要我們四少出血吧?」
「廢話,哼!」七公主翹著鼻尖,得意道。
「你……」馬信才知中計,大怒:「馬上給我把他送房間!哼,算計我們,你以為好過?」
刁天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被送去房間,原因無他,這七鞭酒的藥力已經完全爆發,他現在滿腦子,幾乎都是行為藝.術的畫面,下頭簡直要爆頭,實在……就是慾求不滿而無法求的狀態。
大悅酒樓的房間很寬敞,但刁天沒工夫去欣賞,房門一關,這廝立即脫了褲襠,擼管!
七鞭酒簡直就是超級春.藥,但春.藥讓人意亂情迷,七鞭酒卻讓人清醒,只是……有種不擼會暴的感覺。
所以刁天開始了他此生第一次做男人都做過的事,一擼就是三十六次不停歇。
「我佛啊,師傅啊……救救弟子啊。」刁天兩腿發軟,兩眼上翻,全身硬的地方,就剩下小刁天了,還是依舊堅挺如鐵。
「這他嗎誰發明的七鞭酒啊!老子回頭要給他喝三十斤,讓他明白不擼不快,狂擼不止的痛苦,嗯……誰!」
刁天感覺到房間中多了一股氣息,連忙回頭,擼管的動作定格住,臉上皆是驚懼之色:「你……是你!你你你……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