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天看過電視,看過女主角重要部位受傷,男主角為她療傷還動了**的畫面,但當刁天親身經歷後才發覺,丫的真狗血!
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一大片的血漬,還有一根像黃蜂尾後針的釘子扭動著往肉裡鑽,壓根就不可能有半點**,哪怕刁天已經將紫煙的上衣都脫了,他也沒半點怦然心動的感覺。
將錐心釘「吸」了出來,刁天抹了下嘴邊的血跡,看著紫煙傲然豐挺的渾圓,還有那手指粗的血洞,一臉可惜道:「以後留下個疤痕,這對可以養育千萬饑民的凶物,恐怕要淪落了。」
「滾!色和尚胚子!你不知道這樣的傷,只要拔了錐心釘,我立即能修復嗎?」紫湮沒好氣道:「還不去弄點溪水,幫我擦一擦血漬。」
「這不太好吧,你自己擦吧。」刁天不想去看那有個血洞的肉球,以免自己以後心裡留下陰影。
「我能擦還叫你擦?雖然錐心釘拔了,但我還是全身無力,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我告訴你,你不但得幫我擦,還得看著我。」
「霍!為啥我救你,咋覺得我是虧欠你的?你敢不敢再不講理一點?」
「哼!我都給你看光了,你還要我講理?你去不去?不去我死給你看。」
「那你死吧。我觀摩觀摩。」
「你!哼,那我不死了,我天天纏著你!我發誓,我說到做到。」
「靠,算我倒霉。」
刁天無奈,只能用紫煙脫了的上衣去溪水裡洗了下,過來給紫煙擦那胸前的血漬。
紫煙的皮膚很白,很嫩,感覺像抹在冰地上那樣滑,很快,血漬清了一大半,刁天發覺紫煙那個傷口竟然已經癒合,完好如初,不再有那令人驚心的血洞,一時間,染紅了的雄峰漸漸在李邪眼前展現。
那是撥開雲霧見巫山的感覺,令人心曠神怡,春心蕩漾。
刁天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全身血液下沉,全身精氣上身,各據兩頭,涇渭分明,令他精神動盪,左手不自覺的握住紫煙的右邊。
紫煙瞇起眼,冷聲道:「你的手……」
「我知道,它不老實。」
「那你還不拿開!」
「不行,它麻了。」
「你!你趁人之危!」
「女施主,你這就錯怪小僧了,小僧是純潔的和尚,絕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那你還捏!這不叫趁人之危?」
「女施主,準確的說,這叫趁妖之危。」
「你!」紫煙欲哭無淚,奈何全身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刁天非禮,罵道:「你個色和尚,你會有報應的。」
刁天感覺自己精神有點恍惚,已經將紫煙的左邊也擦乾淨了,而刁天的右手,卻又握了上去,就這樣趴著望著紫煙,心中有股衝動,正在令刁天淪陷。
紫煙見刁天眼裡有迷離之色,臉上氣憤嬌羞的神情一掃而空,忽然狡黠的笑起來:「嘿嘿,小和尚,你中招了吧。」
刁天一驚,忽然意識到自己不可能這麼放lang,不管他被老和尚浸淫得如何流氓,但他始終有自己的底線,起碼只是意淫,而從沒想過去非禮別人,更不可能趁人之危,握著人家的雙峰。
「你……難道你……」刁天越發的覺得自己精神恍惚,心中一股火焰熊熊燃燒。
「嘿嘿……」紫煙笑得特別得意:「你難道不知道?九尾狐一族的血液就是天底下最強的春.藥,也是至陰至柔的毒藥,專破極陽靈力!你以為我六尾的實力,能中那個二愣子的錐心釘?只是他們要找海龍王,正好被我撞見,設個圈套罷了。嘖嘖,不過你的功力真深,剛剛喝了我那麼多血,竟然沒立即迷失本性,厲害。」
紫煙說著,雙手摟住李邪的脖子,她哪裡無力,根本是裝的。
「不……別……」
刁天最後一絲理智,終於在紫煙的嘴吻上刁天之時蕩然無存。
一場人妖之戰在深山老林中打響,一時間槍光炮影,浪濤洶湧,聲勢直衝九霄,驚起一片飛鳥。
一日過去,月又升。
「天啊!」刁天仰天長歎,大字型趟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的明月。
沒了,一切都沒了,極陽童子功破了,全身靈力都沒了,而且,丹田受損,經脈窒塞,以後怕也沒法修煉了。
假如刁天還是小和尚,他也許不在意,破了就破了唄,但擁有了李家村的記憶後,刁天明白,自己沒有一技伴身,以後怎麼生存?
一天前,他還想著用他在夢中的功夫打天下,起碼混個主持當當,可現在,刁天絕望了,現實再次擊碎了他的夢想。
紫煙在一旁修煉,見她渾身光溜溜的,盤著腿,卻懸浮半空,臉上紅光滿面,渾身有淡淡青光,身後九條三米長手臂粗的,紫色的毛茸茸尾巴一陣亂舞。
紫煙睜開眼,尾巴收起,嘴角高揚:「這麼深厚的功力,我只是消化了五成,已經讓我成就九尾妖狐,小和尚,你果然不凡,讓你做我的男人,我算選對了。」
見刁天無神的雙眼以及一臉的死氣,紫煙走到他身邊,俯身在刁天嘴上親了一口,咯咯笑道:「幹嘛這一副絕望的模樣?不就沒了功力嘛,這樣就沒了活下去的勇氣?」
刁天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兩眼的神采漸漸喪失,紫煙不清楚,她吸了刁天的功力,對刁天的打擊有多大。
那就好比一個窮人中了五百萬獎金,剛拿到手裡就被人搶了,還被打斷了腿。
那是天堂掉下地獄的感覺。
不是刁天長時間修習佛法,心性堅定,正常人,估計已經要尋死了。
「去……」紫煙無趣的啐了一口,但眼神又生出幾分不忍,說道:「姐姐要去族裡閉關修煉,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吧,如果活著,等姐姐回來。」
紫煙說完,便飛天而去,留下刁天一人在那裡看著月亮。
夜漸漸深,銀亮的月光顯得格外的陰寒,四月天的深夜,潮濕而冰涼,這樣的夜晚,讓刁天看起來像一個死人,但人是活是死,在於一心,心死了,人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噠……噠……噠……」
輕微,緩慢的腳步聲,那是一隻烏龜在爬,慢慢的爬,爬向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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