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曉心瞇了瞇冷眸,厭惡的看了女子一眼,冷淡地道,「以後沒什麼事情,最好不要打擾我休息。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她可沒空看她演戲!有那個時間她還不如趕快休息一下子。
冰冷的語氣穿入花若離的耳中,花若離手握酒杯的手稍稍一緊。
顏曉心無視某女人憤恨惱怒的眼神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
顏曉心腳剛邁出,就被花若離同樣的冰冷的聲音,而停住。
她有些不悅的努起秀眉,這個傢伙終於要開口了,不開口她還以為他啞了呢。
花若離站起身子一步步走到她的身邊,陰鷲的眼神緊盯著她,冰冷的道,「本王的念兒想聽你的曲子,曲子沒演完,你怎麼可以走。」
顏曉心漠然的回過頭來,抬起不服輸的眸子盯著他,白皙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清冷冷地道,「恐怕要令王爺失望了,小女子從來都只為一個人彈奏。那就是九王爺!」
花若離俊美的容顏閃過一絲隱忍的怒氣,緊蹙著俊眉想從她的臉上找出那天欣喜狂若的表情,可惜他什麼都沒看到,只有冰冷和厭惡。
她居然厭惡他?
「是嗎?如果是他讓你為我彈的呢?」花若離緊盯著她處變不驚的小臉,想看出半點的驚詫。
顏曉心看著他嗤鼻一笑道,「那就等九王爺親自來告訴我。」斜眼看了一眼,已經鐵青了臉的花若離,不耐煩地道,「王爺,若是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小女子告退了。」
花若離鐵青著個臉,眼看著她即將離開,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柳念兒不悅的拍了一下桌子。
直起身子來,緊蹙眉頭辱罵道,「一個小小的娼,妓居然如此狂妄無人,自以為自己有多麼高貴,還不是一個人人踐踏的妓,女而已,王爺給你臉,你居然不要,真是給臉不要臉。」
花若離沒有阻止柳念兒對顏曉心的侮辱,反而俊臉上揚起一抹邪倪。
顏曉心緊蹙著眉頭,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攥著,輕咬著下唇轉過了臉,收起臉上的憤怒,而是用一種冰冷的可以殺死人的表情,走到柳念兒的面前。
「你剛才說我什麼?」
冰冷刺骨的話語令柳念兒有些愕然。
柳念兒沒有懼怕而是抬眸鄙夷的眸光看了顏曉心一眼,「我說什麼,你沒有聽見麼。難道你老的連耳朵都不靈光了。沒想到你人賤,連耳朵也如此下賤。」
該死!
「啪」一記帶著霸氣的耳光狠狠的甩了過去。
柳念兒的臉頰瞬間染起五個紅紅的手指印,捂著臉頰不敢置信的瞪著顏曉心,「你……你……你敢打我。」
花若離和他的手下都被顏曉心的舉止稍稍一驚,各自抬眼注視著顏曉心。
顏曉心瞇著冷眸盯著柳念兒,佯裝出一幅無辜的模樣,慵懶地聳了聳肩,「我沒有打你啊!我呀,是再教訓一隻胡亂咬人的母狗而已。你是它嗎?」
「你說什麼!」這個賤人,盡敢說她是狗。捂著發腫臉的柳念兒,氣結的道。
「沒想到姑娘這麼年輕,耳朵就開始出問題了。看來我有必要請大夫為姑娘診治診治。」顏曉心無視柳念兒的咬牙切齒,裝出一幅體貼的模樣道,「哦對了,順便也給那個被我打了的母——狗瞧瞧,這狗萬一聾了,那可就真成了一個——廢物,就再也不能為他家的主人出頭了,姑娘您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