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為宋鳴鳴而來,雖然你很強大,但你最好不要去找她的麻煩。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傲風的女人,隱藏傲家未來的兒媳!」
「原來你是隱藏傲世家的公子,嘿嘿,不巧的很,俺的來頭甚大,區區一個隱藏世家,本少還看不在眼裡。至於你說的宋鳴鳴?她惹了我的小老婆,如果不給她的點教訓,我回家後是要跪搓板的。所以,今晚宋小妞我是欺負定了。除非?」葉辰玩味的笑著。
他說著話和夢姝相視一笑,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
「除非什麼?」傲風冷聲問道。
葉辰笑道:「除非你給我兩千萬!」
如果傲風不說出自已的身份,也許他還不準備訛詐,但傲風偏偏說出自已是隱藏世家少爺的身份。隱藏世家那可是凌駕於普通世家之上的龐然大物,雖然在凡俗界沒有掛名的產業,但實際上卻暗中控制著一些普通世家、企業,甚至黑道。而且凡是隱藏世家,至少都有站幾代的傳承,所以每一個都是家底雄厚,擁有著無比龐大的財產,隨便拿一個隱藏世家出來,都會有百億以上的資產。
葉辰看著傲風,心中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訛詐他一把。這可是上天掉下來的機會,對於這種有錢人家的子弟,拿個兩三千萬出來,根本不是問題。
「兩千萬?你他媽的訛詐人訛上癮了嗎?兩千萬,我哪有?」傲風聽到到他的話,氣的臉都綠了。
他不顧葉辰剛才單臂便有蛟象的力量,運轉了身體的真氣,怒吼一聲,向著葉辰撲來。
「蠢貨!不給你的點顏色看看,你當我鐵生好欺負是嗎?」
葉辰冷笑,發出一聲怒吼,身體之上瞬間噴發出無比強絕的氣息。他旨在威攝傲風,所以將精純的內力和強橫的本源力量匯聚在一起,全部灌入了到了右掌之上。
傲風身體之外青光閃動,那是真氣護體的神通。他雖然因怒向葉辰發起了攻擊,但對於葉辰的強大心有忌憚,所以真氣護體,害怕非葉辰之敵,而導到自已受到內傷。
但見他一轟出,帶起如雷嗚般的聲響,拳上湧動著如波似浪的能量,直落葉辰前胸而來。
葉辰神色淡定,把握好了時機,以靜制動,向著他狠狠的轟擊出了如排山倒海般的一拳。他波瀾不驚的站在當地,右拳之上噴發出無比恐怖的能量,散發著滅世的氣機。
轟!
二人兩拳相交,強弱立判。
葉辰神情自若,臉上掛著無比輕鬆的笑容。但傲風卻剛好相反,他的身體被葉辰一拳轟出一丈遠,扶著一堵牆才掙扎著站住。
「怎麼樣?服了麼?如果是為了我小老婆要的兩千萬,本少剛才的一拳再加點力量,一定可能要了你的命!」葉辰神色玩味的說道。
「算你狠……」傲風嘴角溢血,臉色變的如紙一樣蒼白。
葉辰剛才反擊的一拳太過恐怖,不僅讓他一條胳膊差點廢掉,而且轟碎了他的護體真氣,傷到了他的經脈和內五臟。
夢姝嘻嘻笑道:「狠吧!你終於領教到了,快把錢給我拿來。」
「想訛詐我?沒那麼容易!」傲風神色陰沉,冷冷的笑道。他雖然受傷,但讓他拿兩千萬出來,卻是件很難的事。
葉辰聳了聳肩,說道:「那就是沒的商量嘍?」
話音落下,他拉起夢姝的手,向著宋鳴鳴所住的那棟樓快步行去。
「貼身哥,在你的心裡是我重要還是錢重要?」夢姝邊行邊向葉辰問道。
葉辰道:「當然是你重要啦,錢嗎?嘿嘿,哪有愛情的魅力大。」
「等一等!」傲風猶豫片刻,大聲喝道。
葉辰和夢姝停下腳步,轉身向著他看去。
「兩千萬我給了……」傲風雙目噴火的說道。
夢姝悄悄的拉了葉辰一把,葉辰很無奈的笑了笑,對著傲風說道:「你不早說給,現在兩千萬已經不行了,我小老婆要三千萬。」
「三千萬?你媽的,當我是冤大頭嗎?」傲風怒氣盈面的冷吼道。
葉辰聳了聳肩,不所謂的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冤大頭,我只要錢。給錢,我帶著我小老婆走人。不給錢,我們就去收拾你的未婚妻,拔她內|褲,上她床!」
傲風看著一臉無賴相的葉辰,心中升起一股殺人的衝動,但想起剛才自已慘敗給葉辰的經歷,他只能忍氣吞聲。
「嗨,你到底出還是不出?三千萬買你未婚妻一夜平安,已經很值了。媽的,把錢看的這麼重要,你也算個男人?姑奶奶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給你兩鍾做出決定。」夢姝冷笑著喝道。
傲風有一種想吐血的衝動,這可是三千萬啊!雖然三千萬對於隱藏世家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但對於他說卻不是一個小數目,他一年的活動經費也就兩千萬。
真他媽的點背,碰上這對專門訛詐人的狗男女,偏偏自已的修為不如人家高。
唉!他無奈的暗歎,雙眸如劍,直視葉辰。「你們說話可算數?收了我的錢,就會立刻離開夢之藍小區,不再打擾我的未婚妻?」
葉辰冷笑道:「你把我『鐵生』當成什麼人了?好歹本少也是崑崙某宗內門弟子,會為了你這區區三千萬出爾反爾嗎?如果不是因為我小老婆,老子才懶的在這和你費口舌呢。娘的,三千萬而已,搞的像個娘門一樣,虧你還是隱藏世家的少爺。趙世雄你認識吧?人家同樣是隱藏世家的少爺,但比你大方多了!」
「你們?趙世雄也被你們訛詐了?」
傲風有些驚訝的看著葉辰,半信半疑的看著葉辰。
「信不信由你,我們只要了一千萬,人家趙世雄說什麼也要給一千五百萬,而且對我是感激涕零,好不容易才將他送走。唉,人家也是世家弟子,你他娘的也是。可這人與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葉辰輕歎,無比輕蔑的看著他,眸光中充滿了極為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