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害人終害己,太痛快了,今天一定得喝個痛快。」胖子開心得不行,拍著手掌興奮的叫好。
「那個女人跑了,混蛋。」
「對方是神通境七層以上的人,根本沒辦法追。」
「慘了,這下可怎麼辦啊。」
「就他媽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現在怎麼辦?」
…………
「不行,我快癢死了,哎呀,我的皮膚都抓爛了……」
「嗚嗚嗚…我不想死。」
…………
此時方琪這麼一走,這群人可就亂成一團了,那群少爺們帶著的一些凶悍僱傭來的人氣憤怒罵著,而此時有膽小的竟然哭泣起來,更有人疼的受不了將皮膚都抓壞了。
「我操她姥姥的,她跑了我們怎麼辦,媽的,受不了了,她跑了就拿這兩個來解毒,先辦了她們兩個再說。」
「對,就她們兩個了,先辦了他們。」
…………
此時有幾個凶悍的傢伙一看方琪走了,眼睛綻放淫光,直接衝向了方琪的兩個丫鬟。
「啊!」原本還為方琪狼狽逃走開心的胖子猛的神情一變,但這種距離這種情況,他想插手都來不及了,還沒等他說話的時候,任傑的聲音已經冷冷的響起。
「童強,廢了他們。」任傑的聲音無比冰冷,雖然是他給下的藥物,但相對來說春藥成分還真沒強到那種地步,至少現在還沒發作的時間,這藥主要難受的是癢癢,也就是抓心撓肺。
因為那麼多好色成性的少爺都能忍住,偏偏這些人竟然當眾要做這種事情,而且事情到了這一步也的確需要控制。
不過這是玉皇學院,雖然事情鬧到現在都沒看到有人出面,但並不代表沒人知道,對於他們這種大家族子弟的事情,玉皇學院輕易不會管的,要管也是事情鬧大之後。
任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但也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如果說方琪這兩個丫鬟在戰鬥時候遇到,他一樣會毫不留情的對付,但卻絕對不會看著她們被人當眾強暴的,這是做人底線的問題。
而此刻,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轟…卡嚓……」童強聽到任傑命令,身形瞬間如同一道金色光球直接衝了過去,人在盔甲之中運轉金剛不壞體,金色光芒顯得更加驚人,上去一拳已經轟向其中一人。這人也是一個神通境之人,不過剛才已經受傷,而且只是一名神通境第三層之人,看到童強一拳轟來,他也本能的打出了一拳。
不過當兩個拳頭碰撞到一塊的時候,他的臉立刻變得扭曲,下一刻就聽到他手指、手腕跟整條手臂不斷骨頭碎裂的聲音。
「彭!」童強隨後一腳踢中此人,直接將其踢飛出去,另外幾個人童強也毫不客氣的出手,這群人中本來就沒有是他敵手,何況他們現在這種情況,所以童強沒費什麼事情就將最凶的幾個打廢扔到了一旁。
而已經被制住,倒在地上的兩個丫鬟都已經嚇傻了,她們跟在方琪身邊也是養尊處優,其實比一般人家的大小姐條件還好。平時不少人為了巴結方琪,首先要過她們這關,她們也是眼高於頂,雖然力量也不算太弱,也經歷過一番苦修,但那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此刻都已經嚇傻了。
「家主有令,住手。」童強得到任傑命令,廢掉幾個傢伙之後一聲爆喝,頓時鎮住全場,讓所有人一下子全部都安靜下來。
當然,渾身難受的人,嘴裡發出痛苦聲音的依舊再,但卻沒有人繼續打鬥,也暫時沒有人敢亂說別的了。
「有些話不許要別人去說,趕快去追把你們留下的那個女人吧,告訴她,這裡是玉皇學院,不可能發生強暴的事情,本家主也不會看著這種事情發生,滾吧。」任傑不會讓人強暴她們,但也不會認為她們是什麼好東西,對她們自然也不會客氣什麼。
看到那兩個丫鬟跟方琪的侍衛紛紛逃走,任傑的目光看向在場的幾百人,經過了剛才的戰鬥,此刻這群人更慘了。
「現在爽了吧,沒事不好好上學準備大考,跑到本家主這扯什麼蛋,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現在看到了吧,本家主都懶得說你們,為了避免你們獸性發作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現在本家主會讓人給你們一部分解藥,只會緩解癢癢的感覺,不會徹底消除,這也算是給你們一次教訓。至於其它的,你們想辦法自己卻解決吧,不過還是跟之前那些人一樣,不許亂來,也不許去什麼高檔的地方,去最便宜的地方,然後顯示出你們闊少的牛逼,問她們要多少錢,然後一萬倍的砸下去。」
「還有,一會本家主讓人發解藥的時候,你們每個人都評價一下這裡的主人,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本家主是想賣她個大人情,讓她隨便說幾句話就將你們這麼多人都收買了,人心無價啊,結果她連幾句話都不肯說,真可惜啊,好好評價。」任傑說著,將從胖子那裡拿到的能緩解癢癢的藥粉扔給小鳥,讓他帶著幾個人留在這裡,任傑則跟獸伯說一聲,趕回住處。
在玉皇學院之中,事情能到這一步也就已經不錯了,因為任傑早就已經隱隱感覺到有一些目光在注視,在留意。
人就是這樣,之前任傑以強勢壓迫逼著他們衝上去,然後見證了方琪連一句話都不肯說,如今任傑只是給解一部分毒,只是暫時讓他們癢癢緩解一下不至於太痛苦,不少人甚至都激動的哭了出來。
而任傑說的一句評價,一開始說什麼的都有,當有幾個開口罵出來之後,後邊罵的就多了起來,前面罵的多了加上之前的事情,也讓後邊的人深有同感,等輪到自己的時候也都開罵。
「以前還不相信,現在真的明白什麼叫做蛇蠍心腸了,一句話就能救這麼多人,你竟然不救。」
「你知道我們怎麼變成這樣的,還不是因為你,你他媽讓你丫鬟當初答應了多少。」
「賤人,方琪你就是個賤人,你真以為全天下男人都能被你玩弄呢,以前以為你被人陷害中毒,我們不是看上你,是感覺你說的那麼無辜才想幫你出頭,結果你現在連一句話都不肯說。」
「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跟隨你那麼多年的丫鬟你都不管,自己就跑掉了。」
「你當誰是傻子啊,你將他們留下,萬一他們出事你好再反過來有理,真是沒見過你這麼狠辣、這麼歹毒的女人了。」
「他媽的,就你這種女人,誰要是跟你在一起倒八輩子霉了。」
………………
這些人越說越激動,後邊有的乾脆直接噴了許多話,有的拿到解藥之後還過來一通噴,一通說。看到事情發展到現在,蘇羽縮在人群中暗自慶幸,心說幸虧自己學乖了,沒有再做出頭鳥,否則不論怎樣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現在看到那些人罵方琪,雖然他心中對方琪也很氣憤,而且這麼一折騰也沒有之前那些想法了,至少認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追到方琪了,但他現在卻真的聰明了,悄悄的低著頭拿著解藥立刻就跑了,只是像他現在這樣的畢竟是極少數,多數人都無比激動。
小鳥他們很配合,按照任傑的吩咐,他們不斷的將這些場景都用靈玉保存記錄下來。
「痛快,太痛快了,上次給她下毒因為她一直都昏迷,沒看到她的反應跟表情,一直還感覺到不過癮,今天是徹底將以前的惡氣都出了,痛快,太痛快了。」胖子躺在靈獸座駕內,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無比開心的說著。
靈獸座駕內經常都有準備好的各種東西,雖然現在任傑不用那些丫鬟在這裡伺候著,但這種事情胖子都會準備的很好,別的不說,靈獸座駕跟胖子出現、在的地方是絕對不缺少零食的。
「方琪自己估計都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她更多的是想噁心一下,畢竟她跟聖藥堂的郭宗佑他們不一樣,她考慮的還很多。只是她沒想到,原本是一次隨意、順手為之噁心、刁難我的事情,會變成這種事情,想想她回去的表情都痛快。」之前修煉,如今又這麼一折騰,任傑也有些餓了,隨手拿起幾塊零食一邊吃著一邊說著。
「給我留點啊…還真別說,這一忙活一折騰還真餓了…」胖子看到任傑吃東西,立刻起身搶過一些,雖然靈獸座駕內他擺放了許多吃的東西,不過卻習慣性的跟任傑爭奪任傑正在吃的幾樣,這樣吃得好像特別的香。
「痛快是真痛快,不過…嗯…」胖子吃著動手,手指掰著,不過掰了半天也沒算明白他,他有點小貪錢,但實話說賬目方面還真不行。
「這下虧大了,上次雖然不如這次痛快,但畢竟收穫頗豐啊。尤其是從方家、方琪他們那邊敲出錢來,那叫一個痛快,這次是賠本買賣了,不過算了,值了。」最後乾脆不去算了,想著今天晚上,想著剛才的事情他再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賠錢,為什麼要賠錢?」任傑笑道:「對這種人,就算一刀插到他們肚子裡,都要將他們血污染了武器的錢弄回來,這次才是真的賺大錢了呢,怎麼可能會賠錢呢,咱什麼時候幹過賠錢的買賣。」
「賺大錢?」胖子手中拿著吃的不由得一愣,不解的看向任傑,眼睛則在轉悠著想著這次發生的事情,不知從哪裡還能賺大錢。
任傑笑道:「別想了,還記得剛才走的時候我讓小鳥他們將那些人評價方琪的話記錄下來嗎,你想想這個東西要是傳出去會怎樣。到時候咱們拿著這個拍賣的話,我想一定會有人出高價購買的吧。」
「哦…哦…哦……」胖子越聽眼睛越放光,最後臉已經快笑稱一朵花了,不住的點頭:「對、對、對,越是方琪這樣的女人越怕別人說,嗯,不對啊,不過今天鬧成這樣,這件事情肯定會傳開的啊?這樣一來,記錄下那些東西也就沒什麼價值了。」
「哈……」任傑笑道:「傳開,怎麼傳開,現在這群人都被折磨的不行,來來回回折騰得迷糊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你認為他們會宣傳這種事情嗎?而且以方琪的性格,這些人她會逐一的讓人去警告,這裡並沒有敢真正得罪方琪得罪方家的人,加上他們自己也不是很光彩,所以今天的事情只會從下人的渠道中偶爾散播出去一些,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嗯,這樣的話這個東西就有價值了。」胖子一聽,立刻明白了任傑的想法了。
「所以說這件事情不急,慢慢跟她玩。」任傑很有信心的說著,說著話的功夫靈獸座駕也已經回到了住處,任傑讓人重新收拾一下同時也都準備一下,大考之後就立刻出發。
「哎,飯票老大,那個左手邪劍怎麼還沒消息?」
「該說的咱們說了,該做的咱們做了,剩下的是他的事情了。」
「也對,也許這個傢伙真廢了,連心勁都被藍天打沒了。」
「那樣的話不來更好。」
下了靈獸座駕也一直在聊天,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快走進任傑的房間了。
「咦,怎麼跑這來了……」說著話,眼看要進任傑房間了,胖子才驚覺不對。
「哈哈,沒事,要不今天晚上你就住這。」看到胖子此時正在門口,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任傑腦海中不由得又浮現起當時自己剛剛清醒時候看到的那一幕。加上後來的觀察,總感覺不對勁,不過他也沒過於去深究,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此時此刻加上此景,任傑忍不住逗胖子。
「靠,飯票老大你不會也中了抓心撓肺癢癢粉了吧,真是的,兩個大男人住一塊算什麼事。」胖子一副怕怕的樣子,忙轉身離開。
「兩個大男人嘛,呵……」看著胖子離開,任傑笑著自言自語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