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陳宮猛然推開呂布的房門,只見眼前一片春色,呂布正橫腰跨馬,奮力衝殺,身下那女子渾身的,一絲不掛,正嬌啼婉轉,那無力的和喘息彷彿在告訴陳宮,她已經翻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此刻實在沒了力氣迎合勇猛的呂布,只能任其擺佈,滿身的香汗沖撤著整個房間,也無限刺激著呂布興奮的神經,他正不停地著身體,一**的熱浪麻醉了他的神經,呂布閉上了雙眼,正準備做最後一次衝刺!可卻在這時,門板被猛力的推開,只聽「匡當」一聲,呂布一驚,滿腔的熱情立刻化作冰點,不,是零下,他立刻意識到有人闖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頓時一涼,自己昨夜醉酒,怕是連那門栓也沒插上,想到自己正一絲不掛,與女子的情景呈現在別人眼前,呂布立刻暴怒而起,抽身從那女子身上下來,拽住一條毛毯裹住全身,他要親眼看一看,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大膽,竟然私闖自己的臥房!
此刻,那女子也已經驚覺,驟然看見門口的陳宮,羞得尖叫一聲,立刻鑽進被子,雖說他只是一個女,但像這樣的展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卻還是頭一遭,更何況,剛剛正呈魚水之歡,嬌媚畢現,饒是她這樣出生青樓的女子卻也覺得不堪,將頭埋進被褥中,再不出來。o(n_n)o~~
呂布翻身下床,卻見門口之人竟是自己的屬下陳宮,胸中怒火更勝,就像在大火中丟下一枚導彈,仿若要炸掉一般,若是闖進自己房間的只是一個路人或者是這酒樓的小二,那麼自己揪住他將他打個半死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人是自己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下屬,若他將此事在軍中一傳,自己還有何威嚴?想到此,羞憤更甚,但見陳宮戰戰兢兢,他猛然醒悟,這人不是自己的下屬嗎?那麼如何處置,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心念至此,眼中立刻閃出一絲寒茫。
陳宮見呂布臉色不善,心中大恐,慌道:「溫侯,我有軍情稟報!」
呂布聞言嘿嘿冷笑:「軍情嘛?到陰曹地府再說吧!」說完不待陳宮接話,抄起靠在牆邊的方天畫戟,這便要斬殺陳宮。
陳宮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這呂布乃是一莽夫,說到做到,此刻正憤怒至極,與他講道理決然不行,可他也知道呂布勇猛,他要殺自己,自己決然逃不出這家酒樓,甚至下不去這三層樓梯,想到此,心中一陣悲涼:「天要負我,我奈何之!」說完將眼一閉,就要受死!
卻在這緊要關頭,只聽「噗哧」一聲,陳宮睜開雙眼,卻見呂布身上裹著的毛毯因為呂布的大動作頹然落地,纏於腳間,呂布結識的身體再一次展現在陳宮眼前,呂布一慌,趕忙拾起毛毯,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陳宮「滋溜」一聲,腳底抹油,飛也般的衝下樓去。
呂布咬牙切齒,陳宮的逃跑似乎再一次衝擊著他的權威,人說「君要忱,臣不得不死!」可他陳宮身為自己的下屬,居然敢逃跑?怎讓他不氣?呂布恨恨地轉身,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嘴角再度掛起一絲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裡?」
許昌大街上,陳宮剛剛奔出開源酒樓,回頭卻見三樓的一間窗戶「匡當」一聲爆響,呂布手提方天畫戟已經越在窗檻上,只聽呂布大叫一聲:「陳宮休走!」竟縱身一躍,從三樓躍下,而就在此時,陳宮知道不好,拔腿便跑!而呂布的身體卻在落到二樓之時猛然一頓,呂布一把將方天畫戟射出,戟頭向前,驟然紮在開源酒樓的牆壁上,就在這一瞬間,呂布的身形稍稍一緩,趁著這一緩之勢,呂布拔出方天畫戟,穩穩當當地落在街道上,身輕若燕!也顧不得圍觀稱奇的人們,飛也般的追向陳宮!
如果說呂布的速度像是兔子,那麼陳宮就只能用烏龜來形容,當然,陳宮的速度絕對比烏龜要快,但是呂布的速度卻也要比兔子快了許多,所以這一場賽跑是毫無懸念的,一個是武功冠絕天下的三國戰皇呂布,而另一個除了智商高一點,身體上卻是與常人無異的陳宮,這就像一個參加奧運會的田徑運動員和一個普通人,就算讓你先跑,這之間距離的縮短速度卻也是快得驚人的!呂布的一大步足足抵得上陳宮的兩步半,所以只是一瞬間,呂布已經快要趕上陳宮,若不是街道上人多,又沒有城管管理,什麼麵攤,菜販全部堆在一起,呂布早已將陳宮揪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