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雄見鬼似得看著輕狂,這女人難道有讀心術不成?怎麼我的所有想法全被她看穿了!
「你的計謀不錯,換做其他人或許會上當,可惜,想陰我?沒這麼容易!」輕狂冷眉挑起,忽而邪肆一笑:「你不是很想知道你主子的情況嗎?我不妨告訴你,在將你收入這片空間後,我便親手將他給殺了,不但如此,我還打算讓他尊貴的身體成為……我們炎族人心源重生的載體,相信日後『鬼族十少』親手殺死無數鬼族人的場景,一定會非常精彩。」
說罷,輕狂欣賞了一眼鬼雄驟然陰雲密佈,恐怖猙獰的臉孔,絢麗一笑,轉身離去。
「可惡的炎族人,你不但殺了我主子,還用如此陰毒的手段讓炎族人頂著我主子的身體去殺我們鬼族人,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你不得好死!」身後傳來鬼雄怒不可遏的瘋狂咒罵。
聽到他的怒罵,輕狂的臉上依舊漾著絕美的笑容,只是她的笑在無形間越來越冷。
我無恥?我不得好死?呵,當初九大上古家族為了得到混沌之氣而圍攻炎族難道就不無恥?殺死無數炎族人,更將她活活砍死後,平分炎族的一切財寶難道就不無恥?你之前想要設計弄死我難道就不無恥?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無恥了又如何?
翌日清晨,輕狂估摸著這個時間辰業應該起床了,便離開了血玉空間來到了辰業的房門外。
輕敲了兩下門後,辰業將門打開,看到來人竟是輕狂後,他有些驚訝地道:「大小姐,你這麼早找我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我說?」
「進去再說吧!」輕狂淡淡的說了句後,便進入了辰業的房中。
房間內,辰業老臉嚴肅地看著輕狂,等待輕狂將來意告訴他。
輕狂看了辰業一眼,接著一揮手,懷中的血玉內登時躍出了一道白芒,白芒出現後便化作了鬼雄的模樣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鬼雄一出現,辰業的老臉上便湧出了一抹疑惑,與鈞老等人各自講述這些年的經歷時,他聽鈞老等人提起過輕狂將鬼雄收入血玉的事,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輕狂此時將鬼雄弄出來到底意欲何為。
從血玉內出來後,鬼雄便惡狠狠地瞪著輕狂,張口便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到底將我主子如何了?我警告你,若你敢動我主子一根汗毛,我們鬼族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的下場將會比你們炎族大小姐淒慘無數倍……」
鬼雄不斷的咒罵著輕狂,越罵越難聽,辰業一聽便炸毛,上前兩步便要朝鬼雄揮巴掌,奈何鬼雄被困在四方透明屏障內,辰業根本無法透過屏障傷到鬼雄,反被屏障的反彈之力給彈地倒退了好幾步。
穩住身子,辰業又是憤怒,又是不甘,他轉頭看向輕狂,道:「大小姐,請您將那隱形屏障撤了,這混賬東西竟敢如此咒罵您,我今天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大小姐對他恩重如山,更是炎族的大小姐,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咒罵她。
聞言,輕狂笑了起來:「辰業,我一早來找你的目的之一便是將這傢伙交給你,好讓你再嘗嘗煉製傀儡的癮,若你將他扒皮抽筋,那傀儡……怕是即便煉製成功了,也是一具無用的廢物。」
什麼?大小姐來找我的目的之一是要將這咒罵大小姐的混蛋東西交給我將他煉製成傀儡?
辰業又是驚訝,又是驚喜,天曉得昨日將那半成品傀儡煉製成功後,他有多期望能夠完整的煉製一具傀儡,只是礙於族規的關係,他明白他的期望注定會落空,只是他如何都沒想到就在他有些失落的時候大小姐居然送了個人給他,讓他將之煉製成傀儡。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想到若將鬼雄扒皮抽筋後,鬼雄的一身實力便會因失去筋脈而瞬間消失,到時候即便將鬼雄煉成了傀儡,也是一具毫無實力,毫無用處的傀儡後,辰業點了點頭,道:「大小姐想要將這個混賬東西煉成傀儡,顯然是要待他成為傀儡後收為己用,既然如此,扒皮抽筋自然是幹不得的,只是他竟敢如此惡毒的咒罵大小姐,實在是混賬至極,若不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我心怒火難消。」
輕狂笑看著辰業,鬼雄那般怒罵她,她自己都沒生氣,沒想到辰業卻表現地如此氣憤,由此便可看出辰業對她的忠心以及在辰業的心中她這個大小姐的份量極重。
輕狂忽地看向聽辰業喚她為大小姐而面露疑惑的鬼雄,不知想到了什麼,美艷絕倫的臉孔倏地綻放出了一個傾世惡魔的笑顏:「辰業,既然你為他怒罵我一事如此憤怒,不如你進入四方屏障之內狠狠地揍他一頓吧,待將他揍地鼻青臉腫活像頭豬的時候,再出手將他煉製成傀儡。」
「成為傀儡後,身體上的淤青永世都不會消散,到時候他便會永遠成為一頭『傀儡神豬』,待某一天我們天門擁有足夠的實力,能夠告訴世人天門擁有傀儡強者時,我們便可交給他一些任務,命他外出辦事,到時候世人看見他如此奇特的尊容,少不了對他一番『高度評價』,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他對我的咒罵,你覺得如何?」輕狂揚著柳眉,笑得無比邪氣。
「好,好,大小姐你說的這種懲罰方式實在是太妙了,太絕了!」辰業直接對輕狂舉起了大拇指,哼,敢怒罵他炎族的大小姐,活該永世遭受世人的嘲笑和白眼!
看著辰業對自己舉起的拇指,輕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想到找辰業的另一個目的後,輕狂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道:「辰業,我找你的第二個目的是希望你能夠憑借炎族的秘法,查探鬼雄的記憶,看看這些年來鬼族是否抓獲了一些炎族人,對於那些被抓的炎族人,鬼族是如何處置的,還有,那些被抓的炎族人的姓名又是什麼。」
說到『姓名』兩字時,輕狂的目光陡然深邃,冰冷了起來。
其實她昨天會去問鬼雄,一方面是想知道得知是否有一些炎族人落在了鬼族的手裡,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則是她想借此查探小墨的母親炎水兒是否落在了鬼族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