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呵呵,想讓我不計較剛剛的事,可以,只要你當著眾人的面,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就與你既往不咎,你覺得如何?」說話時,那守門員一把將離他最近的一名七十歲的老翁按倒在地,而後左腳一抬,生生的踩在了那老翁的頭上,一副讓輕狂鑽他胯的模樣。
輕狂沒有理睬他,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被他踩著頭的老翁。
由於整個身體趴在地上的關係,那守門員一踩,導致老翁的整個腦袋全部埋入了地面的泥土之內,而彷彿由於害怕自己反抗會令那守門員不爽之下將自己暴打一頓,或用其他更殘忍的方法對待自己,即便腦袋埋入了泥裡,導致呼吸困難,可老翁依舊一動不動,乖乖的趴在地上。
輕狂看著不敢有任何反抗之舉的老翁,心中疑惑老翁為何如此懼怕那守門員,思索之後她頓時明白,這恐怕是狐假虎威後的效果吧,看來自己不在仙鶴鎮的這些天,鑒寶閣中的某些人似乎藉著自己的名頭,幹了不少『好事』呢!
將視線從老翁的身上收回,輕狂看向那守門員,目光冷的宛若萬年寒潭,從她的記憶中,鑒寶閣內似乎並沒有眼前的兩個守門員,既然如此,他們是誰?又是如何進入鑒寶閣的?
輕狂隨意一想,便猜到,這兩人必定是自己不在鑒寶閣時,某些勢力首領安排在鑒寶閣內的他們自己勢力中的一些人!
「我不過是命你們幫我看管鑒寶閣,沒想到你們之中竟有人將自己勢力中的人安在了鑒寶閣……」輕狂心中冷冷的說著,她的神色無比冰冷,眼底也是有些一絲怒火升騰。
輕狂看著那守門員,冰冷的聲音好像陰風一樣:「你剛剛說,只要從你的胯下鑽過去,你就與我既往不咎?」
輕狂的聲音讓那守門員無故的感覺心底有些發毛,不過他料定了長相,穿著如此平凡,普通,更帶著三條低賤的狗的輕狂,絕對不可能是大家族中人,所以雖然感覺心底發毛,但他的臉上依舊是一副絲毫不懼怕輕狂的模樣,大聲點頭道:「不錯。」
聞言,輕狂露出了宛若冰蓮綻放一般冰寒的笑,她手腕一揮,長鞭立時化作一條嗜血長蛇,對著那守門員的胯下狂抽而去……
一抽之下,守門員胯下的雙腿直接被輕狂抽的悲催地離開了身體,一時間,鮮血,肉末,殘肢,漫天飛舞,輕狂等人所在處立刻變成了一處嗜血地獄。
失去雙腿,守門員的身子『咚』的一聲掉落在地,他失去雙腿的部位鮮血狂流,痛的他不住的狂嚎哀叫,他憤怒仇恨不已的眸子死死地盯住輕狂,恨不得能夠立刻爬起來將輕狂生生撕裂。
對於他仇恨的目光,輕狂完全無視,彷彿根本沒看到一樣,她冷聲說:「竟敢要我鑽你的胯下,好大的狗膽,你既如此侮辱於我,我便讓你再無胯下。」
說完,輕狂看向依舊趴在地上的老翁,淡淡的說:「老先生,麻煩你幫我把他的腦袋,踩入泥裡,狠狠地踩,死死地踩……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一切,後果皆由我來承擔,你毋須負任何責任,所以,你盡可以放心的踩!」
聽到輕狂的話,老翁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臉上全是骯髒的污泥,讓人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表情,可從他的目光中卻能看出他因輕狂的話,徹底的震驚了,驚地整個兒呆住了。
此時老翁的心中又是震驚,又是疑惑,他實在想不通眼前長相普通的男子到底有何依仗,令他絲毫沒有對那守門員口中的鑒寶閣閣主產生任何的畏懼與忌憚,反而膽大包天地當眾爆了守門員的胯下,還當眾讓他……
老翁心中隱隱知道,輕狂會讓他踩守門員的腦袋,是想無辜被踩的他,從守門員身上出口惡氣,心中略有些感動,可老翁卻完全不敢接受輕狂的這份好意,因為雖然輕狂當眾保證一切後果由她承擔,可老翁卻擔心鑒寶閣閣主會因守門員被爆胯下的事,而將怒火遷怒到他,所以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後,他連忙對輕狂道:「公子,我,我剛剛被那人強行按倒在地時,不小心傷到了腰,所以我現在行動略有不便,我看我沒辦法幫你的忙了!」
「哦?是嗎?」老翁的拒絕在輕狂的意料之中,她幽幽一笑,又道:「既然老先生沒辦法幫我的忙,那我只能親自動腳了!」
說著,她的身子化作一道清幽的勁風,來到了守門員的面前,而後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以及那守門員仇恨不已的目光,慢悠悠的抬腳,隨即,腳掌輕輕的落在了守門員怒恨地猙獰如惡鬼一樣的臉上。
「臭小子,你不但抽爆了我的雙腿,現在更當眾如此羞辱於我,你等著,閣主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一定會!」臉孔被狠狠地踩著,守門員氣的發狂,滿心的屈辱令他仇恨地大聲咆哮。
「你的閣主,永遠都不會為你報仇!」輕狂冷然地看著他,低低的聲音蘊著說不盡的冷笑:「因為,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並不是鑒寶閣的人,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你認為,她有可能會為了你,而不放過我這個好友?」
「你,你說什麼?你,你是……」守門員猙獰的臉孔露出驚愕的神色,眼前長相普通到極點,更帶著三條下賤的狗的人,居然是閣主的朋友?這怎麼可能?閣主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身份低下的好友?
「我聽說火兄成了鑒寶閣閣主,所以便來鑒寶閣恭喜她,沒想到我還沒進鑒寶閣大門,就被你們兩個看門的人給攔住了去路,而你不但瞧不起我的三犬夥伴,更可恨地當眾對它們揮鞭子,實在是可惡,我爆你雙腿,讓你為你的所為付出代價,我想即便火兄知道了此事,也絕對不會怪我分毫。」輕狂冷冷淡淡地說。
她面色平靜,語聲冷然,從她的臉上,眾人絲毫看不出任何說謊的跡象,所以聽了她的話,所有人的臉上皆露出震驚之色,他們實在難以理解,鑒寶閣閣主可是大家族子弟,他怎麼可能會跟一個與畜類為伍的人成為好友?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