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力量後,獸獸們自然而然地擁有了行動能力,它們立刻擬態成迷你小動物的形狀,而後一起對著輕狂下跪,語聲真摯而激動:「主人,謝謝您!」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為你們做的!」輕狂看著眾獸獸,輕輕一笑。
只是再次失血後,她的臉色愈加慘白了,話才說完,她就感覺體內的所有力量彷彿一下子都被抽乾了,身子一軟,就要倒下,只是當想到什麼後,她無力的身子奇異地再次擁有了力量,左腳向後一退,便強穩住了要倒下的身子。
她現在還不能倒下,否則,若邪煜祺等人來到這裡,找到自己,見自己又受傷,他們一定會認為是獸獸們傷了自己,到時候即便獸獸們向他們解釋一切,他們恐怕也不會相信,一旦大打出手,那就不妙了,所以,她不能倒下,在見到邪煜祺等人說明一切前,她絕不能倒下。輕狂這樣告訴自己的同時,她用力地咬著牙,強迫自己不要倒下,不能倒下。
獸獸們再次為輕狂的話而感動,只是注意到輕狂的臉色愈來愈白後,它們心急如焚地衝到輕狂面前。
「主人,您現在還好嗎?失了這麼多血,您現在一定很無力,一定很頭暈,來,您躺倒我身上,我身上有許多軟如白棉的毛髮,您躺在我身上一定會非常舒服的!」一頭藍睛雪兔擔憂地看著輕狂,忙說,說話時,它的身子一下子大了好幾倍,而後它垂下頭,一副請輕狂上它的背脊的樣子。
「主人,您失了這麼多血,必須馬上吃一些補血的藥劑,您身上有這種藥劑嗎?若沒有,我們立刻去外界幫您尋找!」擎天魔虎看著輕狂心口的傷,又看看她手臂上的傷,滿臉的心痛。
「……」獸獸們七嘴八舌地擔憂地說著,聽著它們的話,輕狂直感覺一道道暖流湧入她的心田,她知道獸獸們對她表現出來的關心與在意都是出自真心的,所以,對於它們的真心,她亦感動,亦會永遠珍惜。
「補血的藥劑我的確有,只是藥劑的品級太低,吃了也沒什麼用,既然如此,不吃也罷!」輕狂極度虛弱地輕聲說,說完,她頓了頓,深吸幾口氣,又說:「你們能感應到我幾位朋友此刻身處何處嗎?為了避免他們為我擔心,所以我想立刻去見他們。」
「主人,我們能感應到他們的具體位置,只是您現在身體太虛弱了,不宜走動,應該好好休息,所以還是讓我們把他們請來見您吧!」白眼狼關心地說。
「好吧!」輕狂應了聲,隨即在眾獸懇求的目光下,上了藍睛雪兔的背上,靜躺休息。
隨後,幾頭獸獸便離開了他們呆了整整五萬年的鐵門內的空間,去找邪煜祺等人,不過幾分鐘時間,那幾頭獸獸便帶著焦急不已的邪煜祺等人來到了輕狂的面前。
「輕兒!」
「主人。」
「閣主!」
三道焦急不已的喚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緊接著,邪煜祺,白骨,水老等人飛身一躍,便躍到了藍睛雪兔的背上。
自己高貴不已的背脊居然被幾個人類踩,藍睛雪兔猶如廣闊藍天一樣蔚藍色的眼瞳,閃過一道怒意,不過想到這幾人怎麼說都是自家主人的朋友後,它終是將心頭的怒意忍下。
「邪煜祺,水老,白骨……讓你們為我擔心了!」看到邪煜祺等人臉上的急切,輕狂有些歉意地說。
來到輕狂面前,邪煜祺等人便發現輕狂的容顏居然奇異的恢復如初,當下一個個臉上都浮現出無限的狂喜。
「輕兒,你,你的臉……」邪煜祺又驚又喜地盯著輕狂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自己老了幾十歲,容顏自然也有所衰老,而且容顏衰老的過程,邪煜祺等人可是親眼所見的,可他現在卻滿是驚喜地盯著自己的臉,到底怎麼回事?輕狂疑惑。
「輕兒,你,你的臉,怎麼,怎麼恢復青春了?」第一眼看到輕狂恢復青春的臉時,邪煜祺一度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連接揉了幾次眼睛後,他終於確定,他沒有看錯,他的輕兒恢復青春了,真的恢復青春了,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現在的邪煜祺,心中又是驚喜,又是疑惑。
「我的臉恢復青春了?」輕狂被邪煜祺的話驚住了,她看向水老等人,見他們的臉上皆有著與邪煜祺一樣的震驚,她終於相信了邪煜祺的話。
有些不可思議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蒼白的臉,輕狂疑惑地自語:「我的臉居然……這怎麼可能?」
「想要恢復青春,除非……」突然想到了什麼,輕狂的右手手掌飛快地貼向自己的胸口,將鬥氣輸入其中,略作感應後,她驚住,低聲說:「我的一半心源明明已經給了小墨,可是為什麼……」
她失去的心源居然回來了?這怎麼可能?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輕狂的心被驚訝填的滿滿的。
「輕兒,聽你話中之意,難道你失去的一半心源又回來了?」邪煜祺看著輕狂驚訝的表情,試探性地問。
「嗯!」輕狂點頭。
見輕狂給予肯定的回答,邪煜祺與水老等人又驚住了、世間居然有人會在失去一半心源後,再長出一半心源?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信吧?可這奇異的事卻發生在了輕狂的身上,這實在太讓人不敢置信了。水老等人心裡想著。
邪煜祺雖然也震驚,可他的想法卻與水老等人不一樣。
輕兒的一半心源居然回來了?她居然在被雷御天劫走後,重新擁有了一半心源,難道她的這一半心源是雷御天……
不,這怎麼可能?
這絕不可能!
雷御天與輕兒非親非故,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一半心源送給輕兒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邪煜祺完全不信心中的猜測,可同時他又為雷御天為何會劫走輕狂而疑惑。
「我的一半心源怎麼可能會回來?」輕狂垂下她長長的睫毛,疑惑著,她可不信那一半心源是重新長出來的,這絕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麼……
輕狂突然瞇起了她疑惑連連的清亮眼眸,開始慢慢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