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唐靈珊心中又急又怒,恨死了唐麟風的不堪一激。
聽到唐靈珊的叫喚,唐麟風立刻反映過來,意識到自己居然因輕狂的話而氣的叫了價,他心裡無比悔恨,再想到若自己因此次叫價而成功拍到了百花無痕液,那自己日後的人生……唐麟風差點悔的淚流滿面。
輕狂自然從唐麟風的表情中看出了現在的他心裡有多後悔,她知道,唐麟風幾人或許還有錢,只是他現在這麼後悔,即便她再繼續叫價,甚至用言語刺激唐麟風再叫價,恐怕唐麟風也不會再上當,既然如此,現在她倒沒必要再叫價了,至於唐麟風與唐靈珊身上剩餘的錢,她自會用其他方式讓他們吐出來。
唐麟風心裡後悔的要死,可他知道,他已經叫價了,說出的話是絕對沒辦法收回的,現在他只能期盼輕狂會繼續叫價,只要她叫價,那麼接下來為了自己日後的人生,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叫價了的。
想著,唐麟風憤怒與挑釁並存的目光在輕狂身上一瞥,冷聲道:「小子,我已經叫價到了六十億,你怎麼不叫價了?不會是沒錢了吧?呵,之前也不知道是誰當眾大言不慚的說我不自量力,瞧瞧,現在真正不自量力的人到底是誰呢!」
唐麟風雖然已經認定五十五億是輕狂的極限,可他心裡還是希望輕狂手裡有超過六十億的錢,所以他說出了這番話,為的就是刺激輕狂再次叫價,然而,結果卻令他失望不已,只見輕狂聽了他的話後,淡淡一笑:「六十億?真沒想到唐家大少出門竟然帶了這麼多錢,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只帶五十五億出門,應該多帶些錢才是,罷了,既然唐大少身上所帶的錢比我多,那麼此次的叫價,你贏了,我認輸!」
認輸了?
聽輕狂親口承認認輸,在場眾人雖已做了一番心理準備,但心頭還是忍不住一陣失望。
而唐麟風,唐靈珊在聽到『認輸』兩字後,兩人表情各異,一人後悔不已,一人則怨恨非常。
見此,輕狂心底冷笑連連,她看了雲御之一眼,雲御之會意後立刻站了起來,笑瞇瞇地對唐麟風兄妹道:「既然火兄自動認輸,那麼恭喜唐大少,此次競價,你以六十億的天價,成功拍下了百花無痕液,拍賣會結束後你去櫃檯將錢付清後就可將百花無痕液取走。在這裡我代表拍賣百花無痕液之人,感謝你與火兄的慷慨競價,若沒有你們,她也就不可能得到如此一筆巨額資金。」
聽到雲御之的最後一句話話,坐在他附近的杜離,水老迅速低下了頭,微顫的身體,抖動的雙肩無不說明著此時他們的心中笑意翻天。
輕狂沉靜絕美的容顏,也因雲御之的後一句話而漫開了一縷無人能夠察覺的狡黠笑容。
反觀唐麟風,現在的他,臉色可謂是臭到了極點,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他就好想大哭一頓,當然,他更想的卻是揪住輕狂狠揍一頓,若不是輕狂提出誰能高過對方的價格拍下百花無痕液,若不是輕狂用言語諷刺他,激他,他也不會一怒之下喊出六十億的天價,搞的他現在滿心擔憂,就怕唐天山知道今天的事後,會立刻派人把他抓回去,然後……
「公子,之前你似乎說過,若我大哥能夠贏過你,你便會將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們大家,既然現在我大哥已經贏了你,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你的身份了?」唐靈珊突然開口。
這話問出,唐靈珊的心裡卻有著別的想法,若輕狂身份十分特殊,背後擁有極為強大的勢力,那麼她就會立刻將唐麟風拍到的百花無痕液送給輕狂,令輕狂不會因唐麟風贏過她拍走百花無痕液而記恨他們,如此一來,她想親近輕狂就容易地多了,她相信憑借她的美貌,輕狂一定會愛上她,到時候兩家聯姻,唐家就擁有了一個更加強大的靠山了。
當然,這樣一來,唐天山擁有了一個背後勢力強大的女婿,自然就不會因唐麟風花了六十億拍下百花無痕液而發怒了,如此,唐麟風以後的日子照樣可以過的很逍遙,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她擁有了一個讓她一見傾心的美男相公了。
唐靈珊的心裡還有另一個想法,那就是:若輕狂身份一般,背後的勢力無法令唐家刮目相看,那麼為了得到輕狂,她只能用陰招將輕狂迷昏,然後把輕狂帶回去,喂其吞下無神液,令輕狂變成一個沒有神志的傀儡,任由她狠狠蹂躪,瘋狂快活。
當然,在將輕狂迷暈之後,她還會拿走輕狂身上的五十五億與其他寶物,到時候即便唐麟風用六十億拍走百花無痕液的事被唐天山知道,她與唐麟風只要將身上的六十億拿出,並找雲天拍賣會場的場主來作證,證明他們將一些寶物拍賣掉後總共得到六十五億,而現在他們身上依舊存有六十億,這說明他們根本從來沒去雲城拍賣會場拍過百花無痕液,外界傳言或許是假的,又或許是有人冒充他們拍的百花無痕液,這樣一來,唐天山就無法因唐麟風花六十億拍下百花無痕液而責怪,懲罰他們了。
聽到唐靈珊的話,原本因輕狂當眾認輸而失望不已的眾人,臉上立刻流露出了期盼的神色,他們很想知道輕狂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
「既然我承諾過只要唐麟風能夠開出高於我的價格,拍下百花無痕液,我便告訴你們我的真正身份,我自然不會賴賬!」輕狂淡瞥了唐靈珊一眼,然後看向水老,道:「水老,告訴他們我的真正身份!」
聞言,水老愣了愣,他並不知道輕狂的真正身份,而現在輕狂卻要他告訴眾人她的身份,顯然是要他說出她是鑒寶閣閣主一事,想到這,水老心頭不由一陣失望,要知道,他也與在場眾人一樣,非常的想要知道輕狂的真正身份啊!
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水老環視眾人一眼,張嘴道:「她是……」
「邪弟,真沒想到我不過有事離開了一會,你就偷偷跑到雲城拍賣會場來了,你可讓我好找啊!」水老正要把輕狂的身份說出,一道如雪山清泉般清冷,悅耳的男聲,突然傳入了眾人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