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這小子長得怎麼這麼帥,這要是勾引多少女人啊,畫上妝能比女人還漂亮了。」牛二看著屏幕裡面的這個超級帥哥讚歎的說道。
「呵呵,你心裡就不能有點別的,猥瑣。」陳浩笑了笑說道。
「嘿嘿。」牛二嘿嘿的傻笑了一下,隨後又說道:「陳哥,這都快黑天了,一個可疑的人也沒看到,你說這幫傢伙還能來麼,他們會不會去救被抓到的那六個人啊,。」
「他們在公安局裡面,想要救出來不太容易,辛宇鳳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隨便的將這幾個人給放了,這幾個人可是重犯,會連累他丟掉飯碗的。」陳浩不在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那個帥的沒有天理的年輕人已經進了酒店,來到了吧檯前,看樣子是開了一個房間。
就在這時,佛廣仁手下的那個小頭頭搖搖晃晃出現在門口,今天高興,得到了牛二幫主的賞識,還賞給了他一把挺不錯的牛耳尖刀,這傢伙竟然還把尖刀別在了腰裡,故意的給眾人看,這可是自己的榮譽,嚓,這是牛二幫主賞的,他生怕別人不知道。
在這裡本來沒有這小子啥事,不過,這小子認為自己都這麼露臉了,怎麼能不好好的表現表現呢,於是,在酒店前後左右的跟著一頓晃,希望能夠再發現個什麼可疑人物啥的,說不準牛二能給自己提拔提拔,當個副幫主啥的哈。
那個帥的沒天理的青年人辦理完了入住手續,猛然的一轉身,正巧看到這個傢伙腰裡別著的那把牛耳尖刀,猛然的眼睛一亮,瞬間泛起一道精光,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縱橫幫的小頭頭,轉身上了樓。
酒店的一至五層為餐飲,六至八層為住宿,不過,六至八每層也都有自己的餐廳,這個青年的房間就在第七層,剛巧和在這裡常住不走的吳金蓮的房間的隔壁。
吳金蓮剛巧從門裡出來,正好看到這青年從自己的房間門前走過去,被這青年的相貌一下子驚呆了,哇,太帥了,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帥氣的人存在,原本以為只有在書本裡才能看到,沒想到竟然還真的能見到活的。
「小帥哥,哪裡人啊,一個人住店啊。」吳金蓮扭動著肥臀走了過去搭訕道。
「哼。」那青年暼了吳金蓮一眼,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搭理吳金蓮。
吳金蓮鬧了個沒趣,只好悻悻的回來,進了自己的房間,不過,並不甘心的還瞄了幾眼隔壁的房門,真的希望那青年能夠再出現在自己面前,或者多看自己兩眼,那樣她就有希望了,不過,遺憾啊,這個年輕的帥哥一進了房間就像消失了似的,在也沒出來。
「陳浩哥哥,這都這麼晚了,也沒看到有可疑的人出現啊,他們可能是不敢來了,今天這都這麼晚了,不如我們去休息一會兒吧。」牛二扔掉手裡的酒瓶子,對陳浩說道,眾人都等到都大半夜了,並沒見到貌似潮州幫的人出現。
「這麼多年來,潮州幫的人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打擊,他們不可能不報復,對這些窮兇惡極的傢伙,不能太大意了,我們再明他們在暗,什麼事都必須小心才行,牛二,那個女人是什麼人,貌似她已經出來n多次了,總在那個門口和走廊晃悠。」忽然陳浩指著屏幕上穿的有些露骨的吳金蓮的身影問道。
「啊,那個**人,不用管她,準是又耐不住寂寞,出來想要打點野食,對了,今天不是住進來一個帥得有些沒天理的小帥哥麼,準是被她盯上了,你沒看到她總在那幾個門口轉悠。」牛二忽然看到吳金蓮把耳朵貼在了那個帥哥的房門上,好像是在聽什麼聲音,於是說道。
「嗯,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那麼一個帥哥,不過,好像他進了房間就從來沒走出來過啊。」陳浩也點頭說道。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忽然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了牛二哥大酒店的門口,別門一開,從車上下來了五個人,五個凶神惡煞一般的人物,五條滿臉殺氣的大漢,手裡還各自都分別拎著個包裹。
「牛二,目標出現了。」陳浩蹭的跳了起來,指著屏幕上酒店門口出現的五個人喊道。
「我嚓,叫人砍死他們。」牛二也蹭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目標突然的出現,還真的有些興奮和緊張。
「遲輝,立刻帶人把門口那幾個人控制住,不能讓他們進酒店,也不能讓他們跑了,其他人繼續監視周圍,尼瑪,還少一個人呢。」陳浩拿起對講機喊道。
十幾名早就準備好了的保安迅速的迎了上去。
前面的最大人似乎沒有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見十幾個人氣勢洶洶的上來,先是一愣,隨即嘩啦一下子將手中的包裹打開,幾把槍支出現在幾個人的手裡,自製手槍,雙管獵槍。
「散開。」一見對方竟然的帶有槍械,遲輝急忙的大喊了一聲,十幾個人迅速成包圍狀散開,卻並沒有人跑,這就是軍人,隨驚不亂,既做好防範,又不能被嚇倒,手中的警棍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啪啪啪。」一陣槍聲響起,頓時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緊接著有兩名保安受了傷。
「唰唰唰。」十幾根警棍飛了出去,唉,可惜對方的幾個人也不是平庸之輩,雖然挨了幾下,卻並沒有什麼作用
「尼瑪,他們有槍。」牛二蹭的一下來到了窗前,心裡明白,自己這邊雖然人多,但是,拿命往槍口上撞,尼瑪,有多少也是白搭。
「玩真的,老子陪你們玩。」突然,陳浩一伸手從懷裡掏出來一把精緻的qsz92自動手槍,一縱身從窗口跳了出去,「啪啪啪。」隨著人影飛落,幾個點射間,頓時傳來幾聲慘叫,陳浩借勢在地上一滾,躲開了對面的一陣亂射,僅是這麼個瞬間,對面五個人之中,已經有三個耷拉了膀子,手裡的槍支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