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西北中的五位小大哥一見展紳皓都走了,尼瑪,自己還在這裡幹啥,趕緊的走吧,不過,展紳皓這傢伙還真的不是東西,剛一開始便把幾個人都介紹了一遍,生怕牛二找不到他們報復,尼瑪的,回去以後怕是待得不能安心了,
五伙人呼啦一下子都跑了,就連倒在地上的兄弟們都不要了,剛才還擁擠著的街道一下子的散開,眾多躲在暗處的看客們也都相續的離去,
「他叫牛二,是你什麼人。」忽然的陳浩走過來對潘文潔問道,
「謝謝你出手相救,我叫潘文潔,那個牛二是我的保鏢,請問您怎麼稱呼,改日我要登門致謝。」潘文潔急忙的對面前的這位中年男人說道,
「致謝就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要是有機緣我們還會見面的。」陳浩說完轉身頭也沒回的走了,
「牛二,你沒事吧,。」葉小倩一見人都走了,一下子跑過去拉住了牛二的胳膊問道,
「嘿嘿,沒、沒事。」牛二咬著牙擠出來一絲笑,勉強的說道,
潘文潔不禁一皺眉,現在他們可都是青春萌動的年紀,可不能讓女兒對牛二因為感激而轉變成喜歡,於是急忙的上前說道:「牛二,快上車吧,我們趕緊離開,不要等警察來了就麻煩了。」
回來的路上,牛二斜靠在車座位上,精神一放鬆,這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渾身上下火辣的感覺,甚至都不敢動一下,沒動一下似乎都有鋼針在扎自己一般,轎車每一顛簸,牛二便感到一陣刺痛,痛得他緊要呀強忍著不出聲,
「牛二,忍一下啊,我們很快就到家了。」潘文潔看到了牛二齜牙咧嘴的樣子,知道牛二一定在強忍著,所以急忙的放慢了車速,說道,
終於到家了,潘文潔停下車便急忙的下了車,過去給牛二打開了車門,把牛二扶了出來,這個時候後面的金鎖和銀鎖、葉小倩也都趕了上來,幾個人把牛二扶到了樓上,
「牛二,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擦點藥水吧。」潘文潔找出來醫藥箱,拿出來藥水和紗布,
金鎖急忙的過去幫著牛二將白襯衣脫了下來,
「哇。」旁邊的幾個人都驚呆了,只見牛二的後背上和胳膊上橫七豎八的數道紫紅色的血痕,交錯在牛二的身上,觸目驚心啊,這牛二還真的是一副筋骨皮,竟然那麼多的淤血,也沒和能流出來半點,不過這個樣子更他媽的疼啊,碰一下都受不了,
「啊。」葉小倩嚇得急忙的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了,
「牛二哥,你真的是個爺們,我們心服,口服,佩服,以後我們兄弟打死了都跟著你,絕無二話。」金鎖有些動了真情了,真摯的說道,
「你妹的,你給銅鎖和鐵鎖打電話叫他們也都過來,尼瑪的,展紳皓和那什麼東南西北中的,我一個也不放過,挨個的找他們算賬,我平了他們。」牛二痛的忍不住罵道,
「你們出去吧,到樓下休息,我給牛二上藥。」潘文潔說完吧金鎖也銀鎖還有葉小倩都推了出去,關好了房門,回過身來拿起藥水:「牛二你忍著點啊,會有些痛。」
「嗯。」牛二咬牙趴在了床上,
「啊,……呃……。」牛二咬著牙不讓自己大聲的喊出來,結果這動靜就有些讓人遐想連篇了,
「牛二,把褲子褪下來吧,你的腿上一定也有不少傷。」潘文潔輕輕地給牛二解開了褲帶,在她的眼裡,牛二比她女兒還小,就是個孩子一般,
「尼瑪的,展紳皓,我一定要讓你也嘗嘗被揍的滋味,臥、槽、你、妹、子、的。」牛二痛的忍不住罵了起來,並沒有心情在意潘文潔幫他脫掉了褲子,
可是潘文潔卻是臉紅了,牛二內褲裡面的那個大包,咳咳,這可不像是個孩子,內褲都有些裝不下了,
「牛二,你翻個身還是趴著吧,我幫你擦擦後面的傷。」潘文潔本來想讓牛二翻個身,自己也就看不到那個東東了,
我靠,牛二這一翻身可不要緊,內褲裡面的東東咕嚕一下子出來了半截,潘文潔頓時紅了一張臉,雖然是已經離婚的人了,但是這也挺尷尬的,多虧這牛二痛的啥都顧不上了,跟們就沒注意到這些,
擦完了藥,潘文潔直起腰:「牛二,你現在這躺一會,我去給你弄點喝的。」潘文潔轉身出去了,到了衛生間洗了洗手上的藥水味道,然後拿了水果去廚房打果汁了,
牛二在床上趴了一會,感覺著身上還真的不呢麼痛了,一翻身坐了起來,猛然的發現自己的那條廢物寶貝竟然自己出來了,
「靠,你溜躂出來幹啥,都已經是廢物了,我現在又沒時間去給你看病,還是回去老實的待著吧。」
「,。」潘文潔走到了門口忽然的聽到了牛二的自言自語,不覺得一愣,牛二說啥呢,看病,對了,他總說自己有病,又不說到底是啥病,難道是……是剛才不小心滑出的那個東西,
「砰砰,敲了兩下門,潘文潔推門進來,
「牛二,渴了吧,喝杯果汁吧。」
牛二慌忙的拽了旁邊的褲子蓋在了身上,伸手接過來果汁喝了一大口,」潘總,你……你給我拿瓶白酒吧,我喝了酒渾身就不會痛了。」牛二對潘文潔說道,
「行。」
不一會,潘文潔取來了一瓶茅台酒,還有一些零食,找了報紙鋪在了床上,讓牛二坐在床上喝酒,自己在旁邊陪著,
「牛二,你說你有病,是啥病啊,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看看吧。」潘文潔沒好意思直接問牛二是不是那個東西不好使了,
「嘿嘿,沒、沒啥,明天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了。」牛二含糊的遮遮掩掩的說道,
「牛二,你說說是啥病,我現在就給我認識的大夫打電話,問問她哪裡治這個病治得最好,明天我們就去哪個醫院,你別不好意思說,我問你是不是男科病啊。」潘文潔一點一點的試探的問道,
「難科,,啥叫難科啊,難科是啥病啊。」牛二卡吧著眼睛問道,自己在鎮上的衛生院好像沒聽說過這個詞,只有內科和外科,兒科,婦科,沒有難科,也許是鎮裡的大夫技術不過關,簡單的還可以,難的救治不了了吧,
「嘿嘿,傻小子,男科就是……咳咳,你就實話實說吧,是不是你的那個東西有毛病。」潘文潔有些沒辦法解釋了,乾脆指著牛二的褲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