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隻腐爛腥臭的手從棺材裡伸出來握住了我的腳腕,上面的蟲子四散亂爬。雲離拔出刀砍了下去,那隻手掛在我腳上怎麼也甩不掉。棺材蓋被裡面的死屍頂的亂晃,我驚恐的抓住雲離的衣服。
他抱住我躍到另一個棺材上,這個也好不到那裡去。一隻女人細長柔軟帶著翡翠的手從棺材裡伸出來往外爬,雲離一刀把她的手插了回去。對面的棺材蓋被掀開了一個死屍做了起來,左右晃悠著腦袋,臉上的肉掉的一塊一塊的,耷拉著流著黑色的血。
一條毒蛇爬到了他的身上,他抓住一把塞在了嘴裡。我看到蛇尾巴還在裡面晃悠,噁心的哇了一聲吐了出來。現代怎麼也減不下去的肉,這兩天全噁心下來了。
雲鍾拿著刀眼睛盯著殭屍一動不動,胳膊把我摟到懷裡。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氣,我才感覺自己還活這。
我擔心的看著他:「怎麼辦。」
他看著旁邊的另一口棺材,一把掀開蓋。裡面躺著一個身穿杏花綢緞上衣,散花雲霧百花裙,尖尖的繡著蓮花瓣的三寸金蓮。臉如彎月相貌可人的女子。
雲離一把拖起來,我細看竟是剛才提醒我的女鬼。我忙制止雲離,我怕把她仍在地上,被蟲蛇吞吃,她就算投胎也不得安寧。
那個殭屍從棺材裡站裡起來,嘴上流著蛇血。聞到我們的氣息慢慢撲了過來,我也拔出手裡的刀子,盯著他。他走到那個女子的棺木旁竟然站住了,手去撫摩那女子的臉。張開嘴想笑,臉上腐爛的肉掉到了女屍的身上。
雲離飛起一腳把殭屍揣進了女屍的棺木,趁殭屍沒有反映過來蓋上棺木。
隱約牆角顯出一個白色的身影,是那個女子。她哀怨的看著我,我也覺得把個臭殭屍揣在她棺木裡是不大合適,不知道什麼表情對她好,人家救了我,我還、、、
「他生前殺了我爹娘,死了還讓我陪葬,我活著不能報仇死了還要受他的臨蓐。」她幽幽的看著我。
我咧著嘴乾笑了兩聲。
雲離好奇的看著我:「你在看什麼?」
原來離鍾看不到她,我無奈的皺皺眉頭:「你剛才拖的那個女屍的鬼魂來找我們算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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