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要去餵蛇,不要!
想到這,上官琉茹便直覺頭皮發麻,整個陷入了恐懼之中,在幾人看好戲的神色之中,上官琉茹猛地起身向旁邊的牆壁上衝去。
「砰——」
一聲巨響,上官琉茹腦袋鮮血直流,她瘦小的身子無力地癱軟了下去。似乎是解脫了,她臨去的時候嘴角還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血狐挑眉,沒想到這個上官琉茹這麼膽小,她還沒將她扔蛇窟裡,她就嚇的去自盡了。
「來人,將她的屍體弄出去埋了!」
百里玄箜的眼神閃過一絲冷意,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頓了一下,便聽見他說:「厚葬!」
百里玄箜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朝著血狐望了眼,生怕血狐會因此不高興。
血狐到底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也未曾有什麼不愉快,畢竟人都已經死了,又是他的青梅竹馬,他這麼做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血狐朝著百里玄箜笑了笑,意思是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這才讓百里玄箜放下心來。
「解決了一個,是不是該去看望一下白沫沫了?」
血狐瞇眼,笑容有些邪惡。
「去,當然要去了!」
綠竹嚷嚷道:「姐姐,這個白沫沫就交給我來懲治!」
風若影汗顏,這綠竹深受野丫頭殘害啊!
「嗯,交給你了!」
血狐點了點頭,看來這丫頭以後出去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看看這丫頭都學了什麼整人的好方法,記得剛來的時候,這丫頭還是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現在這樣,挺好,不會受人欺負。
……
御花園。
花兒嬌舞,花香四溢。
白沫沫正陪著紫婭公主靜坐在涼亭內納涼。她看向紫婭的眼神明顯帶著一抹怨毒,那是因為,她終於知道紫婭給她的是什麼鐲子。
血玉鐲,常年佩戴,能吸食人血,不出兩年,佩戴者便回天乏術,離死亡的日子也就不遠了。白沫沫終於知道為什麼血玉鐲的顏色那般詭異,原來儘是靠人血滋潤的。而一旦戴上血玉鐲,便不能私自取下,因為,血玉鐲是有施法口訣的,若不是施法者親自取下,那麼,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她本來就身中萬蟲穿心,現在紫婭竟然又給她帶了個這樣的鐲子,她偷偷前去神醫縹緲玉那裡問過,她的命活不過半年。
想到這,白沫沫就恨不得殺了紫婭,可是,血玉鐲沒有取下,她也不敢輕易妄動,所以便只能乖巧的待在紫婭身邊,等想辦法取下了血玉鐲,再殺了紫婭也不遲。
可惜,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她並不知道血狐他們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紫婭公主好興致!」
血狐一臉笑意地走上前去。
紫婭聞言看去,竟是血狐一干人等。她當即就冷了面色:「你來幹什麼?」
「我們怎麼就不能來了?」
綠竹眨巴著大眼睛,回擊過去,她就看這個紫婭不順眼,上次還讓她跟血狐下跪來著。嗯哼,這次得好好教訓教訓這不知死活的公主。
「本公主說話,你一個奴婢插什麼嘴?!」
紫婭雙手掐腰,一臉傲慢。
血狐眸子瞇起,眼底儘是冰冷的殺意,靠,她都沒當綠竹是奴婢,這個該死的女人!
「嗤啦!」
一陣頭髮割斷的聲音響起,接著便見風若影那廝嘴角冷勾,冷冷地警告著紫婭:「***,再說一句老子就不是割斷你的頭髮那麼簡單了,老子會擰下你的頭!」
喲吼!
血狐瞇眼,得意地朝著風若影笑了笑,都學會護著了啊,不錯!
「你——」
紫婭望去,見是一絕世的美男子,可是這貨太囂張了,她很不喜歡。然而,還沒等她的話說完,百里玄箜冰冷的眼光便朝著紫婭看了過去,她當即嚇的閉上了嘴巴。
「公主,啊呸!」
***,血狐都沒當她是奴婢,這丫的倒好,囂張起來了還。
綠竹猖狂地嚷開了:「丫的說我是奴婢我就是奴婢了,老娘臉上刻著這倆字了嗎?」
見紫婭怒瞪著她,綠竹恨恨地瞪了回去:「老娘還說你是婊子呢,你是嗎?」
這話說的好,你說人家是奴婢,人家說你是婊子,扯平了!
雪焰拍拍腦袋,一臉的苦逼樣,想著以後這個師娘也是夠他師父受的了,以後他得回去好好教育他的小娘子,這種姑娘不要學,太他***強悍了,還是文靜溫柔點的好,有他保護著,啥都不用擔心。
再看看紫婭,那一張臉變了幾變,愣是沒有出聲,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是故意找茬來的。前幾日被百里玄箜查出來她私自結交兵權掌控者,已經重重的警告過她了。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在跟這些人槓上了,不用想都知道吃虧的是她。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還是默認啊?!」
綠竹扯著大嗓門冷哼出聲,她的眼裡儘是鄙夷,不過是個公主而已,人家雲茱也是公主,怎麼沒擺你這麼大的架子?動不動就奴才奴才什麼的,搞得跟誰不知道你身份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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