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翠兒一臉的神秘之色,她瞥了眼上官琉茹離開的方向,又望了眼紫婭欲言又止地說道:「公主,難道你真的就相信上官小姐?!」
「上官琉茹,呵呵——」
紫婭嘴角勾起,面上浮現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她意味深長地望了眼翠兒。
「翠兒,你是本公主的心腹,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這裡也沒別人!」
話落,翠兒便低頭,她的眼裡閃過一縷幽光,只見她恭敬地說道:「依奴婢只見,公主還需防著上官小姐。還有,奴婢覺得血狐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公主要早早地做好準備!」
「翠兒,還是你聰明!」
紫婭勾了勾唇角,一臉的笑意,她讚賞地點了點頭。
翠兒當即受寵若驚地答道:「謝公主讚賞!」
「嗯!」
紫婭拈起一顆水晶葡萄放入了櫻桃小口,很是享受地品嚐著,懶懶地望了眼翠兒,問道:「翠兒,依你之見,現在該怎麼辦?」
翠兒思索了片刻,嘴角陰陰地勾起:「公主,血狐定然與安寧公主有勾結,所以,我們不妨從安寧公主身上下手,至於上官小姐,她現在是不得不聽從公主的吩咐!公主只需小心防著點便是!」
「哦?此話怎講?」
紫婭彎了彎嘴角,笑著問道,這個翠兒實在不是一般的聰明,不過……
翠兒的眼中閃過一抹奸詐:「安寧公主,奴婢相信憑借公主您的地位,對付她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公主那是綽綽有餘,對付了她,還怕血狐不現身,只要血狐現身,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繼續!」
紫婭優雅地吃著葡萄,眉眼不抬地說道。
翠兒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深了起來,她的眼裡儘是算計。
「公主,皇上身上的情蠱是您下的,您能下蠱,自然是可以解蠱,眼下皇上雖說是喜歡上官小姐,可這決定權,還在您的手裡,您還怕她不好控制!」
聽了翠兒的話,紫婭臉上儘是得意的笑容:「翠兒,還是你想的周到,這個鐲子本公主便送給你了,只要你忠心地為本公主做事,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處!」
紫婭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通紅的血色鐲子,看上去晶瑩美麗,只是,那鐲子,似乎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詭譎,那鐲子的顏色,鮮艷欲滴,有點像,像沸騰的血液。
翠兒連連低頭推辭道:「為公主分憂是奴婢的榮幸,奴婢哪能?」
「好了,翠兒,本公主讓你拿著你便拿著!」
紫婭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耐她不悅地挑動了一下眉頭。
翠兒怯怯上前,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紫婭將她纖細的胳膊一拉,便直接將鐲子套了上去。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紫婭的眼裡閃過深意,她對著翠兒揮了揮手:「翠兒,下去吧,本公主也累了,明天,還有要緊的事要做不是!」
「是,公主!」
翠兒低頭便直接退了下去。
替紫婭掩上門後,翠兒的眼中竟是狠戾,她踱著細碎的步子,踩著水銀般傾瀉而下的月光,緩緩地走到了自己的住處,一間還算整潔的下人住的小屋子。
剛進屋,屋內的燈光便豁然亮了起來。
翠兒心下一陣緊張,當看見來人的容顏時,那顆緊懸的心才放了下去。
「筱玥,你怎麼來了?」
翠兒掩上房門,關切地看著白筱玥。
「沫沫姐,你何苦這般作賤自己呢,百里玄箜有那麼好嗎?」
白筱玥氣急,一雙眼睛微微泛紅。
沒錯,這翠兒的確不是一般的宮女,她正是失蹤已久的白沫沫。
聞言,白沫沫堅定地看著白筱玥,她的眼底儘是無盡的恨。
「筱玥,你不懂,我不僅要得到百里玄箜,而且,我要毀了血狐!」
白筱玥起身,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沫沫,這樣的白沫沫讓她感到陌生。是白沫沫將她從賊人手中救下,是白沫沫保住了她一個女兒家最寶貴的貞節,所以,她早已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姐姐,她心疼她!
「沫沫姐,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走吧,永遠離開這裡,不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好嗎?」
白筱玥走到白沫沫跟前,輕聲說道,她看向白沫沫的眼神帶著心疼。
白沫沫拍了拍白筱玥的背,歎息了一口氣,她的眼神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陰狠無比。
「筱玥,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就不要再勸我了!」
白沫沫不想直視白筱玥,她不想看到她那個樣子,便背著她說道。
「沫沫姐,你當真要這麼做?」
白筱玥依舊是不死心,再一次確定性地問道。
白沫沫竟是連猶豫都沒有,直接說道:「是,我一定要這麼做!」
「那好,我陪你!」
白筱玥賭氣似的坐在了椅子上。
「筱玥,這皇宮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白沫沫急切轉身,一臉擔憂地望著白筱玥。
「沫沫姐,你的情蠱是哪來的,你跟幽暝宮是不是……?」
白筱玥沒有理會白沫沫的話,而是直接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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