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香小爺知道,那是一種極其厲害的催情藥!」
雪焰一臉興趣,隨即疑惑的瞇了瞇眼,懷疑地看向了雲茱。
「你是親眼看到百里玄箜沒有碰其他女人的,還是聽說?」
「你什麼意思?!」
雲茱驚訝地說道,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雪焰話裡的意思她懂,他是懷疑百里玄箜沒有碰其他女人的事。可是,她不信,她皇兄的為人她知道,他斷然是沒有碰上官琉茹的!
「一個男人,中了龍涎香,又受到女人的勾引,你覺得他能抵擋?!是不是百里玄箜和那上官琉茹的小賤人一夜**了,所以才這麼急著封她為後?」
雪焰一針見血,毫不委婉的將自己的看法表露了出來。
雲茱的臉色當即白了一分,對於雪焰的話,她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她不願相信也不相信。可是,眼下,除此之外,又該怎麼解釋現在的封後一事?
「雪焰說的有道理,我看**不離十,百里玄箜鐵定是與那上官琉茹一夜**了!」
風若影恨恨地說著,他擔憂地望了一眼血狐,若真是如此,野丫頭該怎麼辦?
所有人的面色都開始沉重起來,當然,除了血狐。
反觀血狐,竟是沒事人一般,她清冷無波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動容,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麼。
「姐姐,若是真如雪焰所說,宰了上官琉茹,讓百里玄箜那混蛋繼續逍遙去,姐姐,我們走!」
綠竹黑溜溜的大眼睛裡寫滿了擔憂,這樣的血狐,她看不透,一種莫名的不安由心間升起。
「走?」
血狐冷嗤一聲,鳳眸瞇起,眼底滿是危險的氣息:「若是真如雪焰所說,那我便廢了百里玄箜!」
眾人大驚,齊齊為百里玄箜捏了一把冷汗,一看血狐那架勢,就知道她不是說說而已。若是百里玄箜真的與上官琉茹發生了關係,血狐是真的不會放過他的!
「然後——」
血狐陰陰地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驚訝的幾人。
還有然後?!
眾人大驚失色,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眼前的主啊,太恐怖了!
「再給那上官琉茹灌上幾斤春藥,丟到公豬圈去,她既然敢勾引我血狐的男人,就證明那骨子裡有賤的資本,不好好給她發揮一番,豈不可惜?!」
血狐冷冷開口,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
眾人齊齊雷倒,滿臉黑線,嘴角抽搐,血狐,果真是強悍,看來,不管百里玄箜有沒有與上官琉茹發生關係,她這一輩子都別想好過了,血狐,就是她的噩夢!
「不過,我還是相信玄箜的!」
血狐瞇了瞇眼,笑道:「上官琉茹的美夢將會變成她這一生的噩夢,敢覬覦我血狐的男人,就等著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血狐……」
愛,就要信任!
聽了血狐的話,雲茱失神的眼中綻放出不一樣的神采:「我也相信皇兄,我相信你們會幸福!」
「雲茱,謝謝你!」
血狐瞇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般,便問道:「雲茱,玄箜還好嗎,你可見過他?」
雲茱想了片刻,點點頭:「血狐,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你擔心有人假冒皇兄是嗎?這個沒可能的?我遠遠地瞧過幾眼,他還好,只是,他不願意見我,期間我跟他說過幾句話,我能感覺的到,他的確是我皇兄!」
「嗯」
血狐點頭,雲茱的話她相信,他好,那暫時便不會有什麼事情。
血狐勾唇,眉宇間閃過一抹厲色。
「那麼,現在,你說我們是先去會會紫婭公主還是先去探望上官琉茹呢?」
眾人齊默,冷汗狂飆,暴風雨即將來臨!
望著幾人不語,血狐冷冷地勾了勾唇,笑意森寒,只見她打了一個響指,似是下定了決心。
大家皆是豎起耳朵,就等著血狐吩咐了。
豈料,血狐竟是直接往軟榻上一趟,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
大家皆是一陣不解,剛剛還說要去整人來著,怎麼這一個眨眼,倒跟沒事人一般。
「血狐……」
半響也不見血狐說話,雲茱著急地喚了一聲。
血狐半闔鳳眸,懶懶地看了雲茱一眼,擺了擺手:「雲茱,隨便找個理由,對大家就說我們離開皇宮了!」
「啊?」
雲茱弄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血狐究竟想要做什麼。
「按我說的做!」
血狐淡淡開口,繼而便閉上眼睛小憩。
「姐姐,那我們?」
綠竹疑惑地看著血狐,怎麼看血狐都不是那種會輕易饒人的人,怎麼這麼一會,就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還真讓人反應不過來。
「自由活動,前提是別讓人給發現了,這幾日,就先過過鬼的生活,委屈大家了!」
血狐眉眼不抬,淡淡地說著。
「女人,我明白了!」
雪焰一拍腦門,嘻嘻哈哈地大笑出聲,突然,面帶為難地看著眼眸微閉的血狐,但那眼底,仍然是笑意盈盈:「可是,女人,這萬一把人給嚇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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