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霧氣藹藹,微風拂過,絲絲涼意由心間升起。
血狐率先醒來,想到昨夜的那一幕,她還是極度無語地挑了挑眉。
接著,其他幾人便相繼醒來,幾人簡單的吃了些乾糧,便又繼續趕路了。
「挽塵,幻裕國的太子是不是個草包?」
路上,血狐不經意間出聲問道。
聞言,宮挽塵一個呆愣,他怪異地看了一眼血狐。
在血狐目光的注視下,宮挽塵緩緩地搖了搖頭。
「幻裕國的太子氣質出眾,驚才絕艷,冷酷無情,手腕鐵血,這是三國皆知的!」
血狐瞇眼,氣質出眾,我去,那廝,那叫氣質?驚才絕艷,我看是一肚子壞水,滿腦子污穢!冷酷,那廝,是有點,無情,沒看出來,鐵血,她還真沒發現。
「你是不是評價太高了,沒準就是世人亂傳的罷了,誰知道呢,也許你們所知的幻裕國太子就是一草包無能!」
血狐挑眉,滿臉的鄙夷。
「大膽刁民,竟敢說我們太子草包無能,來人,給我拿下!」
血狐轉身,便瞧見一輛馬車已然停下,華麗的金色馬車,周圍鑲嵌著許多珠寶,在陽光的照耀下光彩奪目,可見車內之人身份不一般。不過惹上她血狐,哪怕你是天皇老子,她照樣敢滅!
馬匹之上,一精瘦的男子正凶神惡煞地瞪著她看。
男子話落,便見兩人一夾馬肚,從駿馬上飛身而起,掌風凌厲,直接襲向血狐。
「想死?!」
血狐面色一冷,眸中殺意頓閃,一個旋身,直接踹出了一腳,將兩人同時踢飛開去。
「啊——」
一陣吃痛聲響起,空中灑現一抹血花。
血狐漂亮的旋身落地,輕輕抖動了一下紅衣,緩緩抬眸,冷冷的眼神朝著馬上那精瘦的男子望去。
綠竹看好戲的眼神望向那男子,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主,默哀——
「敢對你姑奶奶動手,閒命長了!」
血狐下巴微抬,一臉的狂傲。
「小爹爹!」
車內一個精緻的小男孩探出了腦袋,一見血狐,整個人立時精神起來,直接從馬車內竄出,整個掛在了血狐的身上。
靠!
風若影大驚,這誰呀這是,這麼個小屁孩,就學會吃人豆腐了,這,這長大絕對是一惡魔!不過,這是個男孩嗎,瞧瞧那一頭白髮,不會是個易了容的糟老頭吧!
綠竹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好漂亮的小男孩,不過,不過,他剛剛叫姐姐啥,小爹爹,有沒有搞錯啊,這男孩是個性盲,男女不分啊!
精瘦的男子望著雪焰的動作,滿臉的呆愣。
也難怪那精瘦男子是這個反應。
話說,雪焰去了皇宮之後,那精緻的琉璃小娃立刻得到了許多人的喜歡,有些大膽的宮女還時不時上去捏一把雪焰那嫩的能夠滴出水來的小臉蛋。至此,雪焰那是見到女人就躲啊,這小子,整天掛在嘴邊的就一句話,女人,只需一個就好,太多了,麻煩!
這小子,成天就知道抱著他的小娘子雲清公主,其他的,一概不理。幻裕國的皇帝凌肅然還常取笑雪焰,真真是一個癡情種。
可惜,這雪焰癡情倒是癡情,但那骨子裡調皮搗蛋的性子竟是一點都改不了。進了皇宮之後,三天跟人斗一架,兩天毀了一宮殿,這樣下去,幻裕國遲早是要破產,這小子把整個一皇宮弄的烏煙瘴氣。
於是乎,凌肅然才出此下策,令凌瀟陌攜雪焰外出,美其名曰鍛煉。
可憐的小雪焰在極不情願之下,與他的親親小娘子淚眼告別。
反觀宮挽塵,要說這廝,這定力強啊,似乎什麼都影響不到他。那臉上,就倆字,冷酷!
「雪焰!」
可不是,那一頭標誌性的白髮,那一張惑世的稚嫩容顏,不是雪焰又是何人?
血狐一把提起雪焰的衣服,將他放在地上。這小子,別看人小,那也是重量級人物,她可不想累死!
「小爹爹!」
雪焰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一臉的俏皮。
血狐眉眼一沉,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什麼小爹爹!
「私生子啊?」
風若影嘿嘿地笑了起來,一個媚眼飛了過去。
私你妹!
血狐一個冷眼飛刀射了過去,風若影當即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雪焰扭頭,一臉不屑地望著風若影。
「小子,你說什麼,敢說小爺是私生子,不想活了!」
這小子,說啥?
「小子,你說誰呢?」
風若影橫眉毛豎眼睛,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喂,小子,你說誰是小子?!」
雪焰推開血狐,酷酷地昂著腦袋,無比囂張地說道。
風若影一個瞪眼:「我說你是小子,老子我稱霸一方的時候,你小子還是液體!」
啊噗噗——
綠竹一沒忍住,登時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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