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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狐清冷的目光與綠柳相視一眼,轉身離去。
不消片刻,院內,一陣陣聲響早已引去了一些下人,當看見那樣有傷風化的一幕,皆是唾棄了一口,面帶鄙夷的轉身離去。
血狐離開之後直接進了寧雅閣,大門一關,對外面的事不聞不問。她摸準藥效散盡的時候,才起身,對著綠柳說道:「那幾個男人,處理掉!」
綠柳點點頭,眼裡閃過一抹狠辣,閃身,從窗口躍了出去。
「血狐姑娘,你趕緊去看看吧,逸姑娘她……」
許久,哀求聲再次響起,付管家一臉痛恨和無奈地說著。
二王爺去後,皇上便讓他繼續打理好這府中上下的一切事務,遣散了一些家丁,只留下了幾個打理王府的人手,這些人也不頂個事。現在府中連個掌事的都沒有,這血狐又是王爺的心上人,除了她,他還真不知請誰去出面去處理這件事。可是,他都請了半天了,偏偏這個主就是不搭理他。
半響,血狐才打開房門,打了一個呵欠,懶懶地問道:「付管家,有什麼事嗎?」
付管家趕緊抹了一把汗,惶恐地說道:「姑娘,你去後院看看吧,逸姑娘她,她……」
付管家說到這,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血狐怎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看看這付管家,都一把歲數了,也不好意思捉弄他。血狐嘴角勾起,淡淡說道:「逸姑娘啊,走吧,去看看!」
付管家連忙點頭,領著血狐連同下人們向後院走去。
此時,那些男人已經被綠柳帶到別的地方處理乾淨了。
等血狐他們趕到的時候,白沫沫髮絲凌亂,小臉慘白,正弓著身子窩在角落裡。
聽見一陣陣腳步聲,白沫沫刷地抬頭,冰冷的眼神刺向了血狐。
「血狐,我恨你!」
陰森的聲音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在院子裡響起,白沫沫雙目陰狠,滿臉的猙獰。
望著一地狼藉,陰狠嗜血的白沫沫,血狐眉眼間閃過嘲弄,嘴角冷冷地勾起:「玄箜已經去了,得不到他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在王府中與男人廝混,這傳出去王爺顏面何從?」
「婊子,真是不知羞恥!」
「就是,簡直是對王爺的一種侮辱!」
「殺了她!」
血狐話落,下人們便議論紛紛,有些人還直接朝白沫沫吐起了口水。
白沫沫往牆角裡面縮了縮,陰狠的眼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今日恥辱,她白沫沫謹記於心,終有一日,她要他們百倍償還!
血狐挑眉,面帶為難之色,一臉正色地瞧向付管家:「付管家,這事若是傳出去定會辱了王府名聲,不如,這樣如何,將白沫沫送進青樓,這事,也就這麼算了。」
聞言,白沫沫的眼神更加的陰沉了幾分,一張小臉透著厲鬼般的狠厲,真真的將血狐恨到了骨子裡。
「就按血狐姑娘所說,老奴這就照辦!」
付管家點頭,招手喚去幾個大漢,用一塊破布搭在了白沫沫的身上,將白沫沫直接一架,便欲拖出了王府。
因為中了媚藥的關係,加上剛剛被人長時間的蹂躪,白沫沫已無反抗的力氣,只是冷冷地瞪著血狐,眼裡,滿滿噹噹的全是滔天的恨,似要將血狐生生撕碎。
然,血狐直接無視,走上前去,小手一掀,直接將破布揭掉。
「血,血狐姑娘,這……」
付管家別過臉,羞怯地開口,一臉的窘迫。
「就這樣抬出去,就說逸姑娘不懂潔身自好,得不到王爺竟然自己脫光衣服企圖勾搭下人!」
血狐這個理由好,意思就是你去倒貼,人家王爺慧眼不待見你這樣的人,你又去勾搭下人。這下,王爺的英明保住了,白沫沫的名聲也毀了。
「血狐姑娘……」
付管家本欲多說什麼,卻被血狐一個冷眼給制止住了。當即面色一變,對著大漢揮揮手:「照辦!」
「血狐,只要我白沫沫不死,你就給我等著!」
大漢架著白沫沫走出府去,陰冷的話語從白沫沫口中緩緩溢出,白沫沫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血狐聞言,不怒反笑,對著白沫沫揮揮小手:「好,我等著!」
白沫沫被抬出去了,血狐心中的怒氣平復了不少,她算是給玄箜報仇了。
寧雅閣。
檀香縷縷,燭光跳躍。
窗戶敞開,血狐髮絲籠起,眉間一抹火焰更為她增添了幾絲英氣,一襲黑色勁裝氣宇不凡,她佇立窗前,望著濃密的夜色,陷入了深思。
「咚咚!」
陣陣敲門聲響起,接著便傳來了綠柳的聲音:「血狐姑娘。」
血狐收回思緒,淡淡說道:「進來吧。」
綠柳打開了房門,進去之後將門掩上,面色有幾分不好,在看到血狐裝扮的一剎那眼中閃過了幾許疑惑。
「怎麼了?」
血狐望著欲言又止的綠柳,出聲問道。
綠柳有些自責地說道:「白沫沫被人劫走了!」
「沒事,不怪你,你當時在沒在場,由她去吧!」
血狐目光輕轉,淡淡開口,清冷的面色毫無一絲波瀾。
「綠柳,你身為金雲神兵的一份子,現在玄箜有難,你就多操些心,這王府內還有很多事需要你來打理。我血狐替玄箜謝謝你了!」
血狐話語真誠,沒有一點虛套的樣子。
綠柳心下對血狐的看法又是上升了一個高度,這少女,手段凌厲,言語不凡,極有風度,是能夠與百里玄箜齊肩之人,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