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周知,魏大大是個懂得苦中作樂的人。住院的ri人來說都枯燥無聊,但魏大大總會把日子過的有滋有味。他和小護士夏雪mm的感情急速升溫,已經到了一個相當親密的地步,而且主動。
以上絕不是吹牛的,確實真有其事。比如今天,夏雪就接觸了魏謝從不讓人摸的屁股……當然,如果說的詳細一點,是夏雪mm手裡的注射器接觸了魏謝的臀部。打針嘛,都這樣。
而地球人都知道,魏大大是個善於講故事的人,或者說是個善於編故事的人。不管怎麼說,他的系列故事已經讓夏雪沉迷了。魏謝的系列故事雖然沒007系列那麼瀟灑,但絕對比007更加風騷**,好幾次讓夏雪中途逃命的心都有了。
第一天,魏大大講了一個悲情的故事。開局肯定是古早以前有一男同志愛上一個女青年,然後這個男同志和女青年如何如何的纏綿如何如何的苦戀,再然後男同志和女青年如何分隔在天涯兩邊,最後那***思念如何纏繞著半生緣……
說完這個故事小雪反應不大,因為經過一天的思考,她隱隱覺得魏大大在忽悠她。
而說完這個故事後魏謝很憋悶,他突然發現,如果將故事中的女主角換成朵朵的話,那麼一切的假的差不多都變成了真的。太真實總讓人疼痛,更疼痛的是,這世界上很多感情,一開始總是真的,到最後全變成假的。
那一天魏謝有點莫名的傷感。
這種傷感落在夏雪眼裡,她又迷茫了。她突然覺得,魏謝沒有忽悠她,是她自己在忽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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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帥哥魏變得很沉默,他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前自己都講究誠實泡妞天天向上。但這次一開始就撒下了彌天大謊,雖然過程有些刺激也帶來了一點愉悅。但後果總是不堪設想的。如果他真的想和夏雪長期發展的話。
於是魏謝坦白了。
坦白從寬這口號多半是騙人的,看魏謝地遭遇就知道了。夏雪給了魏大大一耳光,臨走的時候送了魏大大一句話:「你這個死流氓∼∼!」
當時魏謝錯愕地摸著自己地臉頰,他又一次痛心疾首地總結出一個真理:做人真的不能太誠實,特別是做男人。
但疼痛過後是解脫,一種沒有負擔的解脫,讓人相當地舒坦。魏大大很有感觸。還是阿妹唱的好:解脫,是肯承認那是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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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夏雪沒有出現。
這一天魏大大度日如年,你可以想像,當一個人整天無所事事地躺在病床上,沒人陪你說話,也沒其他的活動,就只能盯著天花板靜候時間緩緩流去,這是何等的折磨。
當時魏謝在很文藝地想,小護士是不是就從此成為自己生命中的過客。一道看得見摸不著只能用來緬懷地風景了?
然後魏大大笑了笑,看上去並不怎麼難過。
不抱有太大的希望,總是不容易讓自己難過。而魏謝根本的想法是,一個朵朵就讓自己難過了那麼多年,自己完全沒有理由見一個女的就難過一次,這得多累啊?
而成長最沉痛的代價是,很多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難過。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成熟穩重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捨棄那不能捨棄的,接受那不能接受的,忍耐那不能忍耐的,習慣那不能習慣地,隱藏那不能隱藏的∼∼∼
一個人到了這樣的境界,還會難過嗎?反過來問,一個人到了這樣的境界。還有必要繼續活著嗎?
魏謝總是在想,如果這就是成熟,那成熟真他媽是一堆狗屎。不幸的是,任何人都擺脫不了長大的那一天,無論你怎樣的抗拒,總得或多或少的介入某個階段。
也許每個人出生地時候,都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物體,有稜有角,方方正正。但那無情的歲月那扯淡的世界總會想法設法的抹去你的稜角,毀去你的方正。讓你最終變成一個球,又圓又滑。
所以說,生活是個球,世界是個球,我們也算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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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魏謝很驚訝,因為夏雪又出現了。
這一ri有半天地時間都在緩解尷尬,直到那尷尬的封印被破除後,魏謝用了另一半的時間來講笑話。
魏謝是個很執著有時候也很二五八萬的人,如果沒有必要,他不太喜歡複述書本網絡上的笑話,在他眼裡這樣複述太沒有意義。他總是喜歡原創一些有趣的故事,或者將發生在周圍的人身上的笑話拿來湊數。
不知道是夏雪這姑娘太單純,還是魏謝的笑話太冷,反正說了半天夏雪就沒笑過。
魏大大深受打擊,他一直認為,聽過他說幾百句話而從來不發笑的人,絕對沒有出世。沒想到今天來了這麼一個狠角色,讓魏謝有點扛不住了。
試探性地,魏謝又說了個已經臭大街地螞蟻和大象發生婚外情的故事,結果這次夏雪笑了,花枝招顫,胸前寬闊的美好蕩漾出令人夢遺的弧度。
魏謝徹底被打敗了,原來這妞真不是高深莫測,而是太純潔了,高級一點的笑話她根本就聽不懂∼∼!
這時候魏謝想起八年多以前的某個下午,他第一次給某個傻妞講了一個笑話。結果是那名傻妞足足想了半小時才笑出聲來,那時候魏謝認為這傻妞肯定是世界上最純潔可愛的姑娘了。這樣的姑娘進入複雜的社會肯定容易上當受騙,於是魏謝當時就許下宏誓大願,有一天得把這傻妞娶回家,保護她一輩子。
遺憾的是,這個願望沒有實現。
而值得慶幸的是,魏大大和夏雪的感情總算有了那麼一點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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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一開始就注定了驚艷。
先是yin偉來探訪,並且告訴魏總一個好消息:婦女之友俱樂部已經開張了!
對於yin總出色的辦事效率,魏謝向來是很放心的,他現在擔憂的問題是:「有沒有生意上門?」
yin偉有點鬱悶地回答:「還在宣傳中。目前為止還沒接到生意。我準備招幾個托兒先炒作下,到時候應該就行了。就像電視裡那樣。自從使用了,他好我也好……」
魏謝點頭,他覺得他們在做一個新興的項目,而任何一個新的行業
需要時間積澱,所以魏總並不急著一鋤頭挖個金娃娃還很有點玩票興致,這項目如果行不通那就罷了。總之過程大於結果,最主要的是能從中找到樂趣。
yin偉這廝很神奇,逮住誰就當作是潛在客戶,不發展下業務決不罷休。
那位可憐地大叔醫生不幸成為犧牲品,被yin偉纏住一通胡侃,什麼違禁藥物啊走私藥物什麼的,讓魏謝頭都大了。更搞笑地是那大叔好像跟yin偉很有點其樂融融的意思,一時忍不住天南地北的侃了起來。
魏大大實在無聊,於是和乖乖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夏雪眉目傳情。不得不承認,魏大大的面目表情相當之豐富。跟後捨男孩一樣欠揍,好幾次逗得夏雪想大笑又不敢笑出來,只得掩著小嘴假裝咳嗽。
yin偉和大叔已經從伊拉克戰局侃到了第屆人大代表會,最後兩人終於過足癮了,雙雙離開了魏謝的病房。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很美妙的。
魏謝笑容很純潔:「小雪,你過來。」
夏雪早就摸清了魏大大地性子,和他說話總是有意無意地保持2米的距離。於是她紅著臉走到離魏謝1米5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
哪知道魏總今天突然龍精虎猛了,突然從病床上跳了起來,猶若猛虎下山。
嘿嘿,觀眾朋友們一定在想,魏大大接下來一定會餓虎撲羊吧?
n.的人!!!
這一天。對魏大大和夏雪來說,絕對是歷史性的一頁。
如果這事兒發生在晚上,那就得改稱為歷史性的一夜。
因為夏雪讓魏謝牽了下小手,這是一種心甘情願沒有任何陰謀在內的牽手,所以對兩個人來說都地甜蜜。
對魏謝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某些時候,他和女人**都不會太興奮,但現在,握著夏雪的小手,他很有感覺。
上一次發生這種事兒的時間。那得追溯到很多年以前了。第一次牽過朵朵地手,魏謝偷著樂了足足兩個禮拜,整天就在那兒一個勁兒地傻笑,讓林睿等人認為這小子得了失心瘋。
像歌中說唱的那樣,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
那時候魏謝每天琢磨的事情就是怎麼讓朵朵開心,每次去見朵朵之前,他會事先自娛自樂嘔心瀝血絞盡腦汁地設計幾百句台詞。然後希望這些對白能夠派上用場。
比如魏謝希望朵朵問:「昨天晚上你在幹什麼?」
然後魏謝回答:「昨晚想你想了一夜……」
比如魏謝希望朵朵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然後魏謝回答:「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在魏謝的空想中,朵朵應該先問:「假話是什麼?「
然後魏謝回答:「有點愛。」
朵朵會很生氣地問:「就一點?那真話呢?不愛?」
這時候魏謝會很悶騷地說:「真話是——愛你愛到骨頭裡!」
遺憾的是,這些幻想中的狗血台詞從來都沒用上過。在那個朦朧的年代,一切的狗血都有著浪漫地色彩,少年的輕狂和幻想總是透著一種讓人緬懷的美好,只是沒有實現。
反而在很多年後隨意的甚至有些無所謂的泡妞中,無數俏皮的對白不經意地就出現了,簡直是信手拈來,讓姑娘們想不對魏總動心都不行。
直到現在,魏謝都還心有不甘,自己還沒來得及把這些話說給朵朵聽,她為什麼就離開自己了呢?
魏謝一直覺得這個世界很扯淡,自己也很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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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時間,已經足以讓這個世界發生太多地變化。
甘脆這個女人真是彪悍異常,在醫院躺了3天就掙扎著要出院了。而她出院後。拉拉就顯得無所事事了。
對於魏總離奇出差的事情,拉拉顯得很憤怒。暗罵這傢伙沒義氣出去**也不帶上她這個如花似玉的打工妹。無形之中,拉拉對魏謝又有了一種景仰,沒想到賣毛片居然也要出差,看來這真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大家都知道,小妖精不是一般人,反正她有魏謝鋪子裡的鑰匙,居然拉著小表妹和舒暢。甚至還有無所事事地黎佳,四個妞就大張旗鼓地開門做生意了。
這也就罷了,偏偏這幾個姑娘閒著發慌,居然每人都穿上了一套制服,競相鬥艷。這一來可就不得了了,魏總那小店裡的生意突然興隆了十倍不止,排隊租碟賣碟地人絡繹不絕,就跟大明星簽名售碟的場面似地。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了是你,見到四個形se各異地制服大美女在那做生意。你也忍不住去租幾張碟甚至花血本買個十張八張的意思意思吧?
而四位姑娘卻鬱悶了,不是因為生意不好,而是太好了,店裡的存貨都快傾售一空了。可魏總到現在還不回來,接下來她們該怎麼辦?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黎佳這個小妞很有點做生意的天賦。居然想出了一個預售的主意,讓各路豬哥們紛紛掏錢預訂,過幾天再發貨。
而拉拉這妞也很不簡單。居然找一個很有才地仰慕她已久的某位豬哥花了半天為這店舖弄了一個門戶網站。這個網站就是日後成為一代傳奇的『三打不溜點藝術毛片點卡姆點西恩』,很多年以後,這裡聚集了一批才高八斗的毛片達人。看得出來,這些人都很藝術很有素質,所以這個網站沒有被河蟹……
歷來都是福禍共存,有好事就有壞事。
比如魏大大的書友群和書評區,基本就亂翻天了。
對於魏大大無故連續斷更數天的事情。眾讀者紛紛表示了不滿。
其中一部分人認為魏大大進宮伺候老佛爺去了,所以顯得很憤怒。這是可以理解的,一直支持的作者進宮了,換了誰都受不了了。
另一部分人則認為魏大大可能出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屬於力挺魏大大的一派。看得出來,這群人都地厚道,懂得設身處地地為他人著想。
可恨的是第三種人,他們基本不問緣由,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帖子問候魏大大的十八代祖宗。這種人的素質以及他父母的素質都躍然紙上了,著實讓人頭疼。好像碼字的作者都是他們的孫子,哪怕死了爹也得出來更新,否則就是一陣博大精深地
刑風估計是讀者中最鬱悶的一個人,魏謝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辦法,他只得撒了一個真實的謊言,在群裡信誓旦旦地說魏大大生病住院了,過段時間會更新。
巧妙的是,這句安慰人的假話,卻是一句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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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夏雪私底下對魏謝的稱呼已經從『魏先生』、『魏流氓』、『魏色狼』變成了『魏哥哥』……什麼叫自然地帥才是真的帥,什麼叫新一代的開山怪?看看魏總就知道了。
陽光明媚的上午,只見魏某人虎軀一震,釋放王者之氣,聲音穿金裂石:「妞,給大爺來個蘋果∼∼!」
於是夏雪就恭順的像個小女僕一樣,坐在旁邊削起了蘋果。
什麼叫幸福,什麼叫真男人?大概也就是現在這樣了。
而真男人這個詞總讓人聯想起truman,繼而讓人想起《楚門的世界》。忠心希望魏大大不是活在一個這樣的世界中。
上帝創世都只用了一個禮拜,魏大大泡妞,六天已經足夠了。夏雪已經開始向魏謝講述一些她的過往趣事,並且還毫不在意的透露了她的愛好。出乎意料地是,魏謝和她一樣都喜歡看一些很古老的動畫片。
比如現在,魏大大一邊滋潤地吃著夏雪餵過來的蘋果,一邊和夏雪探討著《葫蘆兄弟》。一邊說還一邊手舞足蹈,告訴夏雪一些微妙的細節。比如力大無窮的大娃發功的時候是先出左手還是右手,比如千里眼順風耳地二娃如果得了白內障應該去哪家醫院,比如刀槍不入的三娃如果用屁股撞人地話效果應該比用頭部更好……
這一天魏謝心情很好。討論完葫蘆娃,他握著夏雪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低低哼了一首《甜蜜蜜》。然後他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夏雪那碩大無朋美妙無比的胸脯上,雖然嘴裡唱的是『甜蜜蜜』,但滿腦子想的都是『舔咪咪』。
魏謝突然恨恨自己,他覺得自己太**了,無藥可救了。
夏雪本來有點小動情,發現魏謝那齷齪的目光後,頓時滿臉紅霞。嬌嗔道:「討厭,魏哥哥,你又欺負人家∼∼!」
魏謝表現得像是地主地兒子,很騷包地看著府裡的小丫鬟,調戲道:「我就欺負你了,怎麼樣吧?」
哪知道夏雪突然眼眶一紅,哽咽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魏謝一愣,賠笑道:「怎麼了,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
夏雪一本正經道:「你不能欺負女孩子。欺負女孩子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那得看怎麼欺負了。魏大大心裡這麼想著,問:「誰告訴你這些的?」
夏雪很鄙視地看著魏謝:「你沒聽過斷翅天使的故事嗎?每一個女孩都是揮著美麗翅膀的天使,為了自己所愛的人降落人間,所以每個男孩都不要傷害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因為當她們在人間落下第一滴眼淚時,上天就收回了她們美麗的翅膀,她們再也回不到天堂了。不要讓你喜歡的女孩流淚……
「胡說八道∼∼!」魏謝突然沉喝了一聲,他覺著夏雪這丫頭太單純善良了。自己有必要給她上一課,於是他滿臉嚴肅道:「斷翅天使,這是扯淡地,告訴你,每一個男人都是癡情的農夫。他們曾經願意為了一顆小樹苗放棄整個森林,但大多數的小樹苗長大後見到地主就翻臉不認農夫了,讓發怒的農夫們不得不去毀了整座森林。」
夏雪怔了怔。歪著腦袋想了很久,然後恨恨道:「你才是胡說,電視裡演的都是你們男人對女人始亂終棄?」
魏謝不屑一笑:「那是因為演女人始亂終棄男人的題材會被和諧,就算不被和諧,也不怎麼賣座,就跟非主流似的……所以,那些無良的編劇導演才拿我們男人開刀∼∼!」
夏雪這姑娘不是一般地單純,居然基本信了魏謝的話,但還是有些擔憂的問:「男人真的都是癡情的農夫嗎?」
魏謝牛逼哄哄道:「那是!你想想,連《越獄》中的t-bag那樣的老變態都曾經心甘情願地為了一個女人洗心革面。何況一般人?」
夏雪沉默了,沒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魏謝地床邊。而魏謝的手也不知不覺間摟住了她的腰。
回過神之後,夏雪本能地想躲,畢竟和魏謝靠的太近,那實在太不靠譜也太不安全了。
沒成想魏大大這次很純情,只是坐起來在將夏雪摟在懷裡,然後握著她的手,在她手心寫了一個字。
夏雪很驚訝,迷惑了半天問:「這什麼字呀?」
於是魏大大又慢慢地一筆一劃重新寫了一遍,這次夏雪看出來了,然後笑得花枝招展,酥胸不住顫抖。魏謝這個字很簡單,他在打招呼,這個字是:嗨∼∼!
臉上帶著點淘氣,夏雪禮尚往來,居然雙倍奉還,在魏謝手心寫了兩個字:豬頭∼∼!
魏謝馬上回擊:豬頭,是你∼∼!
夏雪:你才是∼∼!
很快地,兩個人對這小遊戲樂此不疲,寫出來的字從一開始的簡單命了到後來的複雜晦澀。從『你是豬,你真傻』寫到了『今天天氣不錯,好像是三十六度,比昨天要涼快一點』……直到的時候,兩人的手都寫酸了。
魏謝又一次覺得自己很無藥可救,居然玩這麼幼稚地遊戲。但魏謝寧願這樣無可救藥的快活著,把世上的恩怨負擔都拋下……可能有這想法真是沒救了,難怪有人說自己長不大。
∼∼∼∼
朵朵:「我們分手吧。」
魏謝:「我知道這事兒無可避免,但能不能提個要求,你先給我七八十年時間準備一下,好不好?」
朵朵:「你正經一點。」
魏謝:「我很正經,但我真的適應不了,你最起碼給我五六十年的時間適應下吧?」
朵朵:「……
魏謝:「要不,二三十年也行啊。就這麼突然沒了你,我該怎麼辦?就這麼突然沒了我,你又該怎麼辦?」
朵朵:「你怎麼就一直長不大呢,成熟一點吧……」原來自己那麼傻,原來愛情那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