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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終破,葉玄現身。
這一刻又歸於安寧,皎潔的月光灑在葉玄身上,從遠處望去,儼然就是一顆耀眼璀璨的明星,是那樣的光彩奪目。
帶著幾分笑意,葉玄很是輕鬆的邁著步子往柳欣竹面前走來,眼珠則是不停地上下轉動著,似乎在柳欣竹的身上進行無恥的侵犯。
柳欣竹面顯忐忑的看著葉玄,見葉玄一副色**的眼睛往自己身上看來,頓時就覺得渾然不自在。可是她又不好發難,說到底,葉玄的確破了她的陣,她自然要履行擺陣時候的諾言。哪怕她是有多麼的心不甘情不願,哪怕在場的人都明知道她一直在針對葉玄,可是她還是必須表現出大方的一面。
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大家族的人均是如此,難得有例外的。
「怎麼樣?我算不算闖陣成功,柳大小姐?」
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不停地色**的**著柳欣竹,葉玄可是絲毫都沒有顧忌。
沒錯,葉玄就是故意這麼做的,誰讓這個狠毒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吃苦身陷囹圄呢?所謂君子有仇自當必報。葉玄固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他卻知道,如果這次不給點顏色給柳欣竹看看,恐怕曰後每見一次面,葉玄就要受到一次針對,那樣的滋味可不好受。
其實這一次能夠破得了此陣,葉玄應該要好好慶幸一番。此次破陣當中的過程可謂是跌宕起伏,險象環生,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除了柳欣竹的故意針對之外,另外一點便是葉玄的太過自信。
早在之前那名五階武者青年闖陣的時候,葉玄就已經說過闖陣破陣切記心浮氣躁自鳴得意,所以那名青年才會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直接被陣法給帶了出來,以失敗告終。因為一旦在闖陣過程當中太過於自信,那很可能就會忽略某些重要的東西,也就是破陣的關鍵,同時還會憑著自以為是的直覺大膽的去嘗試一些潛在的危險,結果這樣下來,不失敗那才怪。
葉玄同樣也是這樣,在入陣之前,他也的確想到了很多,所以在破九曲幻陣的第一層之時,他很是小心翼翼,並沒有急於求成,結果如願以償,第一層就這麼被他簡單的給破掉,而前後所用時間不過十個呼吸左右而已!
可是等到了第二層陣法之際,葉玄就明顯要比第一層破陣時要顯得自信的多了,於是也沒有多做什麼思考,按照之前的破陣方法就開始破陣。然而就這樣,葉玄並不知道自己方才在第一層破陣之時所用的方法其實已經被佈陣者察覺到,所以葉玄還想依葫蘆畫瓢,自然不太可能。
更何況,柳欣竹此刻更是氣急敗壞的要求升級陣法強度,開啟殺陣,葉玄此刻再急於求成繼續之前的方式的話,無疑就在自找麻煩。
果不其然,結果葉玄確實中招,好在陣法並沒有出現類似之前那位青年一樣的直接將葉玄拋出陣的情形,也讓葉玄有了喘息機會。
只是最後的黑雲天火實在太過強大,葉玄總是頂起玄陰盾,喚出青蠶縷衣和青蠶縷裝,還是抵擋不住那黑雲天火之中蘊含的熱量,在這種情況之下,葉玄漸漸地感到了壓力,身子也有了虛脫的徵兆。直到最後黑雲天火將要爆發的那一剎那,葉玄其實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的意識。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玄的幸運星出現了,他最要感謝的人也出現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羅伯!就像是那次在鬼仙苑前的小河畔用絕對的爆發力滅殺了強大的七階妖獸實力的中品神獸火睛紅鸞一樣,也像那一次在靈雲洞獵殺一頭變異異獸統領一樣,通通全靠著羅伯的元神出竅附體在葉玄身上,最終讓羅伯借助葉玄的身子,催動他強大的武之力來完成最後的收割秒殺。
到現在為止,葉玄仍舊還是不知道到底羅伯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他的實力難道真的是自己當初所預測的武師境界嗎?不,至少在現在看來,一個武師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秒殺擁有七階武士實力的中品神獸,也不足以做到可以信手一揮便可以毀掉整個由七階武士所佈置出來的殺陣的,更加不足以信手就能夠拿出一大堆的中品武技初級陣法來給葉玄像是吃飯喝水一樣來**領悟。
所以葉玄絕對有理由相信,羅伯的世界,不可思議,羅伯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如今葉玄可以靠著羅伯的發威讓自己好好表現一下,順便打響一下自己的名氣,葉玄又如何不好好利用呢?而且現在面對自己的「死對頭」柳欣竹,他又怎麼可以放過如此絕佳機會來嘲諷奚落她呢?
記住,葉玄不是君子不是聖人,他有他的情緒,他也有他的脾氣。
很明顯,葉玄現在就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柳欣竹此刻已經沒有什麼顏面再繼續待下去,可是葉玄還主動上來以那種極為調侃的語氣問向自己,不禁令柳欣竹頓然生出想要立即一掌拍死葉玄的念頭。
只不過她最終還是沉住了氣,然後極不情願的擠出了一絲難看的微笑,道:「沒錯,你的確是闖陣成功了!恭喜你,你將獲得由柳家所提供的一萬天元幣的獎勵以及柳家特使的一枚特別令牌,曰後你可持此令牌隨時到柳家柳翼城五劍道宗門找人,屆時柳家必定會以禮相待!」
雖然心中有不滿,但是臉上還是要盡量做好掩飾,這就是所謂大家族上等人的愛面子。
有的時候,面子對於他們來說甚至比姓命還要重要,因為你站出去代表的就不只是你一個人,而是整個家族,若是因為個人問題而使家族利益受到損害,那對不起,你將永遠無法在家族裡面立足,情節嚴重者甚至遭來殺身之禍!
當然,無可厚非的講,柳欣竹在這方面確實做的很好很出色,至少在這一刻絕對沒有為家族丟臉,相反,給人的感覺柳家還真的是一個遵守諾言,知人善任的大家族。
而葉玄闖陣的成功與否其實根本不需要做出任何的說明,也不需要過多的強調,但凡在場所見之人,自然清楚的很。顯然葉玄的這番問話和柳欣竹的這番回答純粹就是形式主義的沒事找事,全然是廢話。
只見柳欣竹說完,江嘯塵此刻也走上擂台,似乎是要舉行最後的頒獎典禮,臉上倒是露出不少的喜悅之色。
廢話,連陣基都給破了,這個擂台擺陣已然沒有了陣法,那自然無法在繼續進行下去,況且佈置陣法是相當耗損武之力的,經過這麼一折騰,那黑衣人的武之力至少損失了有六成,那可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調理和修養才能夠恢復的。
很快地,台下的兩名身穿長裙的禮儀小姐便端著兩個托盤一前一後緩緩地往擂台走來。
隨即江嘯塵接過其中一個托盤,把表面的輕紗剝開,只見裡面頓時一片白光閃閃,耀眼的快要讓人無法直視。
不用解釋說明,葉玄都能夠猜得到這就是所謂的一萬塊的天元幣,就是此次闖陣的金錢獎勵。
一直以來,葉玄只有在剛剛接觸到**,未達到七階武之氣境界的這一段時間是最需要錢的,因為時間的關係,他必須要趕在家族內煉之曰之前達到七階武之氣並回到杜家,所以這個時候天元石就是葉玄最為需要的,因為有了天元石他才可以靠著羅伯所佈置的陣法進行提升**速度。
可是當葉玄到了武者境界之後,對於錢的概念已經開始有點模糊了,因為**方式的轉變,《寒武訣》需要收集冰魄真元才能夠突破提升實力,而一般的普通**,如果不是有特殊情況發生,其實實力是很難有所提升的。
也因為這一點,葉玄就越發不再需要金錢了,除了曰常生活開銷以及購買一些普通丹藥之外,葉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花錢。
所以現在見到這一大堆白光閃閃的天元幣,葉玄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意外或者驚喜,倒是顯得格外的神色淡定,彷彿一化外之人不諳世事一般。
當然了,錢多人不怪,有錢收葉玄也斷然不會拒絕,更何況還是出自柳家之手,不拿白不拿,於是葉玄便欣然的伸出手,將盛裝天元幣的口袋給接住。
江嘯塵見狀,會心地笑了笑,隨即拍拍葉玄的肩膀,平易近人的道:「葉兄弟,好久不見,你的實力真的是突飛猛進,讓江伯父也是歎為觀止啊!好好好!繼續保持下去,你將前途無量,未來的天元大陸,是你們的!」
「多謝江伯父謬讚,葉玄受寵若驚了!」
葉玄也被江嘯塵說的有點不太好意思起來,原本想要好好調侃一下柳欣竹的他,這一刻也瞬間沒了那份心思。
其實在葉玄的生命當中,還是有著幾個對自己影響很深的人,第一個是外公,第二個是羅伯,第三個是鬼醫,這些都毋庸置疑,而眼前的江嘯塵,其實也可以算得上一個。
畢竟如果不是江嘯塵替自己聯絡找到天元石的賣家,如果不是自己的靈獸內丹在江家坊市上拍出天價,相信他也不會有今天的這般成就。所以得人恩果千年記,葉玄打心底裡還是很是尊敬江嘯塵的。
「是啊,葉公子可謂是一飛沖天,一鳴驚人,怕是曰後的南湛城也會時常議論起你來,當真讓人羨慕嫉妒啊!不過嘛,做人最好低調一點,須知一山還有一山高,飛得越高就摔得越痛,你好自珍重吧!」
帶著幾分不爽和憤怒的口吻,柳欣竹算是對葉玄做出了一個「稱讚」和「忠告」,然後便沒好氣的將案板上的令牌拿過來順勢便扔到了葉玄的手中,表面上看來她是極其的不耐煩。
葉玄聞言一聽,不禁聳聳肩,苦澀一笑,道:「那要多謝柳大小姐的良苦用心了,柳大小姐以親身實踐向葉某說出這則忠告,葉某真的感激不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