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麼樣!?」發現他的視線注視著自己的心口,盼心攏緊張了鵝絨被遮擋著,戮天刑始終淡笑著,被下的大掌撫上她的細嫩的小腿,惹的盼心往後退了退,縮緊了身體,「殺人不過頭點地,戮先生,你的遊戲我玩不起,也不想玩。今天,只是一場交易,現在,交易結束了,我做到我該做的,也請你做到你承諾的事。」
撫在她小腿的大掌陡地捉住盼心的腳踝,猛得使力,她猶不及防,摔躺在床上,男性的軀體在盼心想要掙扎的爬起來時,壓了上去,兩手扣住她的手腕,摁在盼心的腦袋兩側:「你和阮震東已經玩完了。」
「我知道。」她的身體像一張緊繃的弓,偏偏她的內心又像溺水的人在尋求最後的掙扎,帶著幾分淒涼的薄笑,盼心的眼瞳透過戮天刑看著虛無之處,淡淡的,冷冷的,卻多了決不妥協的固執,「在我說我答應你四個字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震東已經沒有希望了。」
背叛和謊言,最深惡痛絕的事,她都做了。
她背叛了阮震東,不管是否出於自願,她背叛阮震東是事實。而謊言,沒錯,在震東電話的時候,她的沉默,形同謊言。
盼心慢慢了放鬆了身體,以再清楚不過的嗓音說道:「誠如你瞭解我一樣,戮先生,二十三年了,從我能記事的時候,你就在我的生命裡有著位置,我怎麼可能不瞭解你?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我背叛震東,要我對震東說謊,要我自己主動和他分手。不是嗎?可是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何必呢?何必呢!?」
「我說過了。」俯身於她身上的男人瞇著眼睛,多了狠戾之色,「我要你回來。你就必須回來。誰也攔不住,誰也不能攔!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行!顧盼心,只要我要,你就得給我!不管你願不願意!!!」
「……戮先生,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愛上我了?」
「愛你?顧盼心,你以為你是貂蟬西施,還是王昭君楊貴妃?你也不好好的照照鏡子,就憑你的這張苦瓜臉,也配跟我說愛!?我要你回來,是我見不得你現在給我一副逍遙自在幸福過日子的樣子。你,永遠都不配得到愛!只要你愛一次,顧盼心,我就毀一次!這輩子,你注定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想從我手裡逃走,還找上阮震東當靠山?你是活膩也別拖無辜的人下水!」
「……」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這次是小試牛刀,等到下一次,就沒這麼簡單了。別以為找了阮震東當靠山我就沒辦法了,這次的事應該讓你明白,繞是阮震東家大業大,跟我玩?他長十個腦袋都不夠!」
「……他是你的朋友啊!」盼心咬牙切齒道,「你要恨就衝我來。」
「你?顧盼心,你是我留著慢慢玩的,相信我,這一次我會玩得你更痛快。至於阮震東,你有空的時候好好翻翻你的記憶,看你還記不記得你的第一任情人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