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呵呵……」
「呵呵呵呵……」
妖兒慵懶的側臥在沙發上,抬起眸子,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看著她對面沙發上的一排人,看著看著,不禁嗤笑了幾聲,也不知道是氣急反笑還是嘲弄而笑,搞的一旁人渾身都不自在。
不要笑啦,雞皮疙瘩都滿地掉了啊……
水君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只蹭了一邊坐的螢火,無奈的暗歎,抬頭又向著妖兒看過去,妖兒看來真的生氣了。
也難怪,身邊一群臥底在身邊,多年來居然都不知道,換成誰誰都會不高興的。
「十、十二啊……」風間努力的對上妖兒的視線,後背是刷刷的冒冷汗。
「唔?」妖兒笑瞇瞇的看向左手第一個的風間:「給你三分鐘遺言時間。」
風間眼前一黑,背後的冷汗攢起來都可以沖廁所用了。
「那個,我……」硬著頭皮了半天,最後風間歎息一聲,站起身一副風蕭蕭兮的樣子說道:「我什麼都不說了。」都說女的生氣很可怕,風間今天終於意識到了。
妖兒笑著拍拍手,凌邪很乾脆的站起,等候妖兒的命令。
「天晴,可以把這個魂淡扔去別墅後的玫瑰花從麼?」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妖兒稱呼別人的時候都喜歡叫疊字(像是卻卻、夜夜),可叫凌邪的時候,不是叫凌邪就是天晴。
凌邪暗暗對風間擺了一個「你真慘」的表情後,很是乾脆的,拖著風間就去了別墅後。
「啊∼∼!!」一聲慘叫後,眾人冷汗冒的更歡了。
不愧是嗜血魔女,對待極天,自己組織的人都這麼……血腥。
天吶。
「天晴,那魂淡沒有把我可愛的玫瑰壓壞吧?」妖兒看著凌邪自己走回來,似乎想起來什麼趕快問道。
「貌似有一堆被壓壞了。」凌邪攤攤手,一臉的可惜。
「唉,花叢被這麼弄壞似乎不太好。」妖兒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自己沙發對面左手邊第二個的羅天羽。
羅天羽表面看起來滿淡定的,可臉色明顯的白了很多。
妖兒換了個姿勢,伸手拿起桌面上肖如嫣帶來的一塊蛋糕,啃了一小口。
「本來以為你身份蠻乾淨的。」妖兒皺皺眉,看了一眼手中的蛋糕:「卻沒想到你還有身份。」
羅天羽心道,我也不想啊,只是當初怕浮羅幫的那群人暗地害自己,所以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加入了虛無縹緲嘛。
其他人皆看向了羅天羽,他們也沒猜到那個在組織中除了天晴外,最神秘的永沐,居然是羅天羽這傢伙!
妖兒笑的虎牙暴漏在了空氣中,散發著森寒的冷光。她看向眾人,笑盈盈的問道:「我家玫瑰花叢已經被壓壞了一次,其實我也不介意再壓壞一次,你們覺得呢?」
「不介意不介意……」齊齊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