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白夜有些神志不清的問。
妖兒點點頭,可愛的一笑,露出虎牙,道:「對,麻藥。」
聽到妖兒的話,白夜扭過頭不再看她,他也許早就知道在妖兒這個強悍的人前根本沒有人權這一說法。
妖兒的一雙小手不再壓著白夜的胳膊,她知道已經起了藥效,便開始不安分的在白夜身上摸來摸去。
這麼大好的一個帥哥放在眼前,此時不摸更待何時!乾脆就給上了算了!
她用著白皙的手試著觸摸白夜那被關在地下許久已經有些蒼白的皮膚。讓人詫異的是,大概是地下濕氣重一些,白夜的皮膚摸起來的手感相當的好,溫溫的滑滑的,有一種摸著布丁的錯覺。她現在心中有一股的衝動,她想永遠的擁有這種感覺。
白夜眸子低垂,側著臉,面無表情。被妖兒觸摸,誰都不清楚他本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許他根本就不在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想也是,連死都成為了一種奢望,他還會怕什麼呢?他連動都不想動吧?
妖兒倒是覺得,你不動,正好,我也不介意跟一個「死人」玩遊戲。
「話說,這衣服該怎麼脫……」妖兒遇到難題了,忽然笑笑,「夜夜,你是自己來呢,還是我來呢?」
不用說,妖兒來,一定用撕的,直接豁開!開玩笑,妖兒才不會麻煩的給他一件一件脫呢!你以為是美女扒香蕉皮呢,左邊蓮花指右邊蘭花指的。那麼耐心的事情妖兒做不到!
白夜就跟死了一樣一樣的,妖兒二話不說,直接開撕!只聽「撕拉」一聲,白夜那圓領戴帽的針織衫徹底報廢。妖兒也糾結,你說你大熱天穿什麼針織衫啊!正好涼快涼快。
撕了半天,白夜沒什麼動靜,倒是把妖兒累得半死。
她幽怨的狠狠錘了他一下,接著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休憩。
「看來只有你這胸前的起伏可以證明你還是活人了。」妖兒直接把白夜當成個抱枕,枕著他瞥了瞥天空的星星,嗯,夏天,星星很亮的說。
不過!現在可不是什麼看星星的時候!
妖兒起身繼續脫某「屍體」的衣服。
「妖兒!」
妖兒手中的活兒一停,望了望四周,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想了想,這聲音還蠻熟悉的,好像是冷卻的呢,真是的,冷卻不好好呆在別墅幹嘛這時候冒出來!
白夜顯然也聽到了那聲音,但由於身子被打了一針麻藥,他此時想起來也起不來,一雙空洞的眼睛無奈的望著天。
星星真漂亮啊……
所以說不該星星的事情!
妖兒連忙扶著白夜把他按在樹後面,擋出,看著臨近的冷卻,妖兒笑著對冷卻擺擺手,道:「卻卻,我在這裡。」
冷卻聽到妖兒的聲音,心中的顧慮漸漸放了下來,妖兒一直沒回復,冷卻擔心了好久。
走到妖兒的這條小道,冷卻看到妖兒姿勢奇怪的靠在一棵樹上,奇怪的問道:「妖兒,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