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這是朔月宮的地盤,你算哪根蔥,竟然敢抓我。」田德拉掙扎著。
「王妹,休要多事。」唐雅詩阻止。
「不行,本公主要子清看清她的這面目。」呵呵,做出這麼丟人的事,子清肯定會把她休了。
唐雅歌不顧唐雅詩的阻攔,硬是讓人架著田德拉去如翠宮。
「放開我,快放開我。」田德拉一路掙扎著,身上卻更熱了,很是空虛很難受,這感覺就像三年前在那般。她的心一驚:那香味,該不會是媚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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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翠宮裡,念慈和思飛仍舊沒睡,父子三人仍舊在嬉鬧。
洛軒半蹲著一手摸著念慈的臉,一手拉著思飛的手,心裡一陣翻騰,明天她們離開,像這段共享天倫之樂的日子,怕是再也沒有了。
真的就讓她們離開嗎?想想他都覺得不甘心。
他承認沒有子清勇敢,在知道她是寡婦的身份下還敢娶她進門。他也很想衝動一次,就那麼一次,可終究是理智站了上風,所以,注定此刻他的心似刀割般的痛。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混蛋,快放開我。」田德拉的怒喊聲打斷洛軒的思緒。
洛軒站起來,朝如翠宮的門口看過去,只見唐雅歌一臉的囂張,後面兩個侍衛架著田德拉緊跟其後,再往後,竟然是沈飛!他怎麼沒走?
當視線落在田德拉微開的領口上,洛軒的眼眸泛起冷光,「怎麼回事?」
唐雅歌沒想到王上在這裡,可這也正是個好機會,正好把事情鬧大,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子清會更生氣,這樣一來,他休也得休,不休也的休,哈哈,就這麼辦。
「參見王上,不知王上在此,所有冒犯,請王上見諒。」唐雅歌俯身道。
真假!真惡毒!田德拉想來想去,料定這就是唐氏姐妹設的局,一計不成又生一級,可真不是一般的歹毒,枉她田德拉拼著命去救她獨立的孩子,竟然落的如此下場。
「到底怎麼回事?」洛軒冷道。
「回王上,張夫人和這名男子在冷宮偷情,正好被我們發現。」唐雅詩道。
「你放屁。」田德拉身上熱,心裡更熱,恨不得把唐雅歌大卸八塊,「明明是你們陷害的。」
「張夫人,說話要有憑據,本公主怎麼陷害你了?」
「我、」田德拉語塞,是她主動去冷宮的,並沒人拿刀逼她,可是下午的事情她可是有證據的,田德拉掏出那封信:「喏,敢說這封信不是你偽造的?」
「什麼信?」唐雅歌做無辜狀,「你不要胡亂捏造一封信誣陷我。」
武略拿過田德拉手裡的信,呈給洛軒。洛軒看到上面的一行字和落款時,臉色一沉,這明明是大哥的筆跡。
「草民這裡也有一封信。」沈飛也拿出信。
「怎麼會兒事?」張子清在屋裡教洛庭下棋,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以為是田德拉和誰鬧脾氣了,可越聽感覺越不對勁。
洛軒陰著臉不看他,把信往他手裡一塞,張子清接過來一看,大驚失色,不置信的看著兩人!
「我沒有約過沈大哥。」田德拉看著洛軒和張子清的表情心裡發涼。
「草民也不曾約過張夫人。」沈飛道。
「這種事誰會承認啊!」唐雅歌添油加醋,「請王上明察,還張大人一個公道。」
「我沒有。」田德拉氣的不輕,臉頰紅的更厲害,一旁的沈飛看著直著急。
「是你們姐妹設的圈套,知道我去冷宮找文妃,就讓人引沈大哥過去。」身上燥熱難耐,田德拉的呼吸急促起來。
「你不要誣陷我們。」唐雅歌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本公主和王兄明日就要離開,是王上特允姐姐出冷宮,所以冷宮裡根本沒人。」
竟然有這事兒?田德拉覺得自己說不清了,只能看著沈飛,希望他能解釋清楚。
「你們白天私會不成,便約在晚上,因為晚上姐姐不在,冷宮偏遠又鮮有人光顧,是還是不是?」
看著唐雅詩那張美艷的臉,田德拉恨不得那把刀子劃上去。
洛軒的眼底滿是陰霾,可又繃著臉不說話。
張子清在一旁站著乾著急,事情他大概聽明白了,他瞭解德拉的為人,相信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這無憑無據的,可如此是好?
沈飛認為清者自清,就算他再喜歡她,也會尊重她,更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可今晚的事情明明就是有人陷害,但沒什麼證據,僅憑兩封信和兩張嘴,是怎麼都說不清楚了。
可,是何人,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方法設局,毀壞兩人的名義?目的又是什麼呢?
「王上,請明察,還小女子一個公道。」唐雅詩突然跪在地上。
田德拉看她那副樣子,氣的牙癢癢:「死女人,明明就是你陷害我們。」
越想越覺得冤枉,田德拉一時沒忍住,抬腳朝唐雅詩踹過去,身旁的沈飛出手去攔,可還是晚了一步。
唐雅詩後背受力,一下子撲倒在地,她爬起來,放聲大哭,指著田德拉道:「我可是南蠻國的四公主,你太放肆了,連本公主都敢打。」
張子清急的兩眼都紅了,她怎麼這麼衝動,打了南蠻國的公主,這罪名可不輕。即使到時候查出來兩人是被陷害的,也免不了安個襲擊公主的罪名。
「王上,要為本公主做主啊!」唐雅詩撲在洛軒腳下。
洛軒沉著臉盯著田德拉,終於發現她的臉紅的不正常,看起來呼吸也很急促,雙手握成拳,緊貼在兩側,用力的掐著大腿,身體繃的緊緊的,似乎在隱忍什麼。
身旁的沈飛,看她難受的厲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既然有人誠心陷害,留在冷宮的證據早就被取走,所以如果大家知道她被下藥,會懷疑是他做的,到時候兩人更說不清。
可怎麼辦才好?沈飛一咬牙,大步走到張子清身邊,附在他耳邊嘀咕兩句。
張子清神色一變,和洛軒用眼神在空中交流,示意他快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