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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不向命運妥協 204 短暫的幸福 文 / 花犯

    一用腦子,感覺全身的血液全部往頭上湧,頭上的傷口處就霍霍疼的厲害,她的手用力的按著太陽穴,臉皺作一團。

    「很疼嗎?」洛軒牽著念慈朝她走過來。

    「不是說好各走各的嗎,王上做什麼老往這邊跑?不怕人說閒話嗎?」田德拉不大高興的開口,他該不是真的反悔,要跟她爭孩子吧?

    田德拉看著念慈,視線又回到他身上:「請王上記得說過的話。」

    她的口氣很冷淡很疏遠,洛軒聽後臉色不是很好:「半個月後,南蠻國的使者要離開朔月國。」

    半個月後離開?這也就意味著她們也要離宮,換言之,他們父子之間相處的時間也就變的更少。

    田德拉想了想,反正就半個月的時間,就讓他盡盡做一個父親的責任吧。

    見她點頭,洛軒吊著的一顆心放下來。

    父子三人玩了一個下午,晚飯的時候念慈和思飛拉著不讓他離開,他也就留在如翠宮吃晚飯。

    如翠宮平時都是一群人一起吃飯,今晚亦是如此,準備了滿滿一大桌食物,可沒想到王上會留下來,一時間圍在餐桌前準備就餐的人有些窘迫。

    「不必行禮,大家自便,就像平常一樣。」洛軒落座,張子清在他旁邊坐下,田德拉挨著張子清,其他的人隨便找了位子坐。

    田德拉朝洛庭使眼色,要他挨著王上坐,洛庭瞪著洛軒,很不情願的起身,和他挨著坐。洛軒回她一個感覺的眼神。

    洛軒看看身後的文韜和武略,道:「你們兩個也坐吧。」

    眾人挪挪位子,騰出兩個空位,文韜和武略楞了片刻,受寵若驚的坐了下來。

    一張大圓桌,坐的滿滿的,還有點嫌擠。

    眾人坐的很端正,死盯著桌上的筷子,誰也不先動。

    洛軒開口:「開飯。」然後最先拿起筷子夾菜。

    緊接著張子清、田德拉和洛庭也跟著拿筷子夾菜,其餘的人這才動筷。

    念慈和思飛才十幾個月大,不懂什麼身份地位的區別,整個餐桌上,算是最愜意自在的兩個,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吃哪個。

    田德拉和飄飄幫兩個小傢伙夾菜,是忙的不亦樂乎,遠的夠不著的,張子清胳膊長,就主動幫忙夾過來。

    因為兩個孩子摻和著,餐桌上的氣氛也變的輕鬆起來,馬金玉他們一行人也跟著放開來。

    這熱鬧的情形,讓洛軒感到有些酸酸的,自從先往後過世後,他就很少這麼多人一切輕鬆熱鬧的用餐。他轉頭看著念慈和思飛,所有所思:如果他們在身邊,應該天天會有這樣快樂的生活吧?

    「爹爹,肉肉。」思飛指著洛軒前面放的牛肉。

    張子清舉筷,卻被洛軒制止:「我來。」

    「爹,爹。」念慈指著蓮藕片,洛軒也主動的舉筷夾過去。

    張子清看好友一臉的慈愛,再看看田德拉一臉的平靜,心思翻轉:前天兩人究竟說了些什麼,怎麼都這種反常?和他預料的差別太大了。

    不過看洛軒對孩子如此的用心,張子清由衷的希望他們一家人可以團聚,這樣將來他帶著賈見雲離開的時候,也就放心了。

    雖然知道王上認兩個孩子為義子女,還當親生孩子般看待,可洛軒對兩個孩子的過分熱絡,還是讓氣氛看起來有些詭異。可誰也不敢大膽的抬頭看,只是低下頭一個勁的夾菜扒飯。

    一頓晚飯好不容易結束,念慈和思飛仍舊黏著洛軒不放,非拉著他一起玩兒。洛軒看田德拉的臉色,見她沒反對,便留了下來。

    張子清走過來,道:「整日待在如翠宮,會不會太招搖?」

    「橫豎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以後怕沒這個機會了。」這兩天和孩子待在一起很幸福,他恨不得時間就停在那一刻,可現實總是殘酷的。

    張子清怔忪的盯著好友,這句話的意思是以後各走各路嗎?

    算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他這個外人就不去攪和了。張子清很識相的去看書,順便把洛庭也帶走。

    田德拉把馬金玉找來,把翠紅準備好的食盒交給他,讓他送到冷宮。之後去房間裡鋪床,接著去院子裡找兩個孩子。

    院子裡靜悄悄的,田德拉見洛軒坐在亭子裡,便朝他走過去,只見兩個孩子左一個右一個,窩在他懷裡睡著了。

    「噓。」洛軒示意她不要說話,把念慈給她,然後一人一個抱著回房間。

    洛軒把孩子輕輕的放在床上,幫他們把鞋子衣服都脫掉,然後輕輕的拉上被子,在孩子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吻。

    他真的會是個好父親!!!

    這樣的場景,讓田德拉感到鼻頭酸酸的,別過頭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怎麼了?傷口還很痛嗎?」不知什麼時候洛軒走到她身邊,輕聲的開口問她。

    田德拉搖頭否認,可眼淚還是忍不住撲撲的掉下來,「呵呵,可能最近水喝多了,全都變成淚水跑出來了。」

    這謊言很蹩腳,洛軒也不拆穿,盯著她受傷的額頭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

    「你···」田德拉開口喊他,想說怪醫老頭知道幕後黑手的事情,以及那個她猜不透的字謎。

    洛軒滯步,轉過頭來,「怎麼了?」

    田德拉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沒開的了口,最近國事繁忙,他已經夠頭疼了,就不要麻煩他了,這事兒還是回頭找張子清商量吧,「沒事。那個、你要保重身體。」

    這話就像妻子叮囑出門在外的丈夫,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田德拉說出口後,很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真的是言多必失啊!

    洛軒楞了楞,開口:「嗯,你也是。」

    看著他離開,田德拉搬張凳子坐在床頭,看著熟睡的念慈和思飛,腦子裡卻想著怪醫老頭給的那個字謎。

    思到傷處淚兩行,到底暗含的是什麼字啊?

    真是的,這個臭老頭,知道也不說出來,竟和她玩文字遊戲,下次見到他,非要扁他一頓不可,看他還敢在她面前顯擺那點文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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