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田德拉在朔月城,所以根本不可能是畫像上的人。
怎麼會這樣?
瞧瞧他幹了什麼,竟然傷了一歲大的孩子。
可是那天晚上聽到的「未婚夫」三個字,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他漏聽了什麼?
「又要出去啊?」田德拉見張子清換了一身便裝,她湊過去挑眉曖昧笑道:「不會是找你的小情人吧?恩?」
張子清白她一眼:「去,我有正事。」
「知道啦。」田德拉收起笑:「萬事小心。」
最近一段時間,張子清經常半夜出去,神秘兮兮的,好像在幹什麼大事。這幾天念慈受傷,她沒把他放在心上,現在空出時間,不由的替他擔心起來。
「放心,沒事的。」張子清拍她的肩頭,「倒是你,念慈已脫離危險,不需整夜的熬了,注意身體。」
「囉嗦,婆婆媽媽的,跟女人似的。」田德拉撇嘴,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哎,你和見雲那個的時候,誰上誰下啊?」
聞言張子清的臉倏地一下紅了,請咳一聲道:「猥瑣!」
「猥瑣你們兩個還那個?」田德拉不客氣的頂回去。
張子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是不是女人啊?」
田德拉拍拍胸脯,「一樣也沒少長。」
張子清搖頭:「你這樣的,刻沒有男人敢娶你。」
娶我?田德拉笑了,「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好好想想,等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和見雲歸隱要歸隱,你和孩子可怎麼辦?」張子清為她們擔憂。
「不知道。」她也很迷茫,現在有子清依靠,將來呢?怎麼辦?找孩子的爹嗎?那個親手把劍刺進女兒胸口的人?
「今天就不要想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張子清說完出去,片刻消失在黑夜中。
劉飄飄端著一個盆兒走進來,見她在發呆:「姐姐,想什麼呢?」
「在想黑衣人的事情。」她隨口掰。
「哼,要是找到這些人,我非拿刀把他們剁了。」劉飄飄惡狠狠的說道。
因為飄飄曾失去過孩子,所以一直把念慈和思飛捧在手心寶貝著,比她這個做娘的都用心,無怪乎這麼生氣。
這次跟著張子清進宮的目的,一來無非是來搗亂,斷了唐雅歌嫁進御史府的念頭;二來就是為了洛庭的身份,看他是不是謠言中的那個二王子。
可現在念慈受傷了!
與其說是洛軒誤傷念慈,不如說她執意進宮,一手造成來的貼切。所以她生洛軒的氣,更生自己的氣。
是把這個當意外,繼續之前的事情,還是念慈恢復之後就出宮呢?
一時間,她迷茫了!
午夜,田德拉支走飄飄,獨自坐在床頭看護念慈,最後體力不支的倒在床頭睡著。
對於大部分來說,夜晚是一切結束的時候,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開始。
洛軒弄清楚一些事情,對傷了念慈的事情更加自責。無奈,白天大門有人把守,擺明不歡迎他來,他只好晚上趁著夜深人靜之時摸進去。
田德拉爬在床頭,嘴裡流著哈喇子,由於姿勢不舒服,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由於是深夜,氣溫有些低,她的身子都縮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