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她狠咬著嘴唇壓低聲音,沒想到他更加囂張了。看到他戲謔的眼神,田德拉腦子一熱張嘴朝他的肩膀咬去。
不曾想這更加的刺激到他。田德拉的後背低著門牆,後面涼前面熱,在這樣的冰火兩重天下,田德拉放棄掙扎,無力的靠在門牆上:「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洛軒手一頓,只聽他聲冷笑一聲,「果然夠淫蕩。」說完甩開她飛身離開。
她跌坐在地,神情有些恍惚。
憑什麼,憑什麼他這麼看輕自己,他很瞭解她嗎?可惡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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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田德拉強烈拒絕之前發生的一切。
「德拉,醒醒,你做噩夢了,快醒醒。」張子清輕輕的拍她的臉,卻仍在她身上聞到淡淡的龍誕香。
「子清。」她驚醒過來,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猛的抱住她。
「你怎麼了?」張子清關切的問道。
「很恐怖的噩夢。」
「乖,沒事了,放輕鬆,慢慢的呼吸,對,就是這樣。」
「嗯,好多了,謝謝。」
張子清上朝後,丁一和飄飄忙著給三個孩子餵飯。
「娘、娘。」思飛的小胖手推她的手,死也不肯吃蛋黃。
「思飛乖,吃了長高高,像哥哥一樣。」
洛庭聞言,從椅子上跳下來,給弟弟擺一個帥帥的姿勢,小傢伙一看沒二話,把蛋黃吞了下去,一旁的念慈見狀,也跟弟弟爭起來。
馬金玉神情恍惚的從外面走進來,喊他吃早餐也沒反應。
田德拉敲著桌子,「馬大哥,你怎麼了?馬大哥、馬大哥?」
馬金玉:「啊?我、我沒事。」
他的眼神不斷的閃躲,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丁一決定吃過早餐找個時間問問,他昨晚在留宿宮中,希望摻和的不是宮裡的事。
把幾個人打發到院子裡,她留下馬金玉。
「馬大哥,你不說也沒關係,但是我希望不要和宮裡扯上關係。」
「不、不會的。」
見他不肯說,她也不勉強,「好吧,記住宮裡行事要小心。」
揮揮手,丁一讓他出去,卻不曾想馬金玉走到門口折了回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田德拉的心也跟著「撲通撲通」的猛跳起來,看來不是什麼好事。
「夫人,我、我······」馬金玉結結巴巴的把事情倒了出來。
昨晚張子清帶著唐雅歌在花園裡轉的時候,正好遇到回宮就寢的唐雅詩,見兩人她心生一計,命人在夏清宮的院子裡擺酒席。馬金玉從廁所回來正好看到她斟好酒後,放裡面撒了點東西,馬金玉料想不是什麼好東西,便趁人不注意,把酒杯的位置動了下。後來唐雅詩,也就是文妃,端起那杯酒。
馬金玉見她神色有變匆匆離開酒桌,他怕出什麼意外,便緊跟上去。哪曾想,那藥是春藥,不知情的馬金玉被文妃娘娘撲到,在夏清宮上演了春宮秀。
「這事有誰知道?」
「文妃娘娘,我,還有夫人您。」
「你時刻跟在大人身邊,不要離開他半步,現在去吧。」馬金玉遲疑了片刻,領命出去了。
田德拉揉著太陽穴,頭轟轟響的厲害。
唐雅詩為妹妹出主意,不曾想報應在自己身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