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聽說她不僅拳腳功夫好,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哦。」幾個人竊笑出聲。
聽到這裡,沈飛臉陰了下來,起身要她走,田德拉不依,她很有八卦精神,不聽完萬萬是不會離開的。
「呵呵,要不怎麼把俊美飄逸的御史大人吃的死死的。」有人淫笑道。
御史大人?田德拉豎起耳朵,朔月國應該有好幾個御史大夫吧。
「就是,那寡婦在床上應該很**。」
寡婦?不會說的就是她吧?
「小哥,你們說的是誰啊?」她湊上去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你不知道啊?」一男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你也太土了,連朔月城的牛寡婦都不知道。」
呵呵,還好說的是牛寡婦,不是她。不過這些人太沒品了,竟然這麼說一個女人。
「滾。」沈飛對著他們吼道。
幾個人看了一眼沒理他,繼續說三道四。
「牛寡婦就是御史大夫張子清的寡婦娘子田氏。」有人備註道。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原來說的是她本人,她大吼:「你們嘴巴真臭。」
「滾。」沈飛一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杯都震的掉下來,碎了一地。
田德拉從滿香樓出來,陰著一張小臉,雙手握著拳,怒氣沖沖的穿梭在舞陽大道上。這些人太過分了,竟胡說八道,說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還渲染的像模像樣,真想抽他們的筋,扒他們的皮,喝他們的血。
沈飛追上去,跟在她身後,幾度想開口,卻不知要說些什麼,「他們胡說八道,你不要往心裡去。」
「被人說成這樣,能不生氣嘛!」
「你又不是那樣的人。」
沈飛莫名的信任讓田德拉想起和洛軒在一起的那天,心頭的怒火燒的更旺,於是沒大腦的衝出這麼一句話
「你又沒和我上過床,怎麼這麼肯定我不是那樣的人!」
沈飛楞了一下,臉刷的紅了。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拉。」她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解釋,可卻越描越黑,她急的一跺腳,轉身跑了。
沈飛定在原地,望著她消失的身影發呆。好一會兒,才摸著狂跳不止的心離開。
自那日和沈飛離別後,田德拉去店裡都繞著走。那天委實太過尷尬,特別是在一個喜歡自己的人面前。可她真的只是嘴巴犯抽,並沒有什麼隱晦的含義,天地可鑒啊!
不過最近倒沒再遇到沈飛,她想或許他已經回揚城,這麼一來就省去見面你的尷尬,這麼想著她心裡就舒服多了,心情也漸漸的平復開來。
時間晃晃悠悠的過了一個多月,日子平平淡淡的美什麼波瀾,平淡到田德拉也忘記那天發生的事了。店裡的客源也漸漸的穩定下來,她除了偶爾去看看出出主意外,就整日在家裡陪洛庭和龍鳳胎。
轉眼間念慈和思飛已經九個月大了,早些出生的念慈身體壯實些,拉著雙手手可以蹣跚的走幾步了,每天她沒事就牽著她的雙手在花園裡練習走路。
晚些出生的思飛,身體還是很孱弱,經常感冒咳嗽,沒少往肚子裡灌藥,但好在沒什麼大病,她著實放心不少。
這段時間發生了件事情,讓她感到挺欣慰。玉器店的那個小二,隨口叫給洛庭去查這個人的底細,最近她一直在忙,也忘了這回事了,前幾天洛庭竟然和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