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認為是沈飛吧?」
「思飛,沈飛,你說呢?」張子清不是計較身份的問題,只是她這個名字起的太惹人遐想了。
「不是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田宇飛和蔣慈這兩個名字印象深刻,覺得是我父母的名字,所以我才取名思飛和念慈。至於孩子的生父是誰,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好吧,孩子生父是誰我們不談。我想說的是,兒子能不能改個名字,比如說思清、思德···」張子清徵求她的意見。
「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說我此地無銀三百兩?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要不有心人會以為你對他念念不忘的。」張子清含沙射影。
「呵呵,那是我魅力大啊,怎麼著吧你?」
「你,哎,說正事。」
「我知道,如果改了豈不是表示我心虛,所以我不改。」
張子清想想也是,這樣的話會欲蓋彌彰。
「德拉,如果你喜歡他,我可以、」
「這麼大方?呵呵,恐怕你肯,我也不依啊,做張夫人好處多多,我要霸著位子不下來。」田德拉明白張子清怕自己耐不住寂寞,爬牆偷人去。
「真的假的?那我豈不是很慘?」
「是啊,你就忍著吧,咯咯······」田德拉老母雞似的笑起來。
兩人暢談到午夜,才回房去。待到臥室裡的燈熄滅後,寧靜片刻。只見一道黑影嗖的一下翻過牆頭,消失不見。
朔月宮裡。
洛軒回到朔月宮在書房待了片刻,便移駕夏清宮,今晚臨幸文妃—唐雅詩。唐雅詩是是南蠻國公主,入宮兩年,她高挑豐腴,小麥色的肌膚充斥著活力,瓜子臉尖下巴,嘴唇厚且飽滿,鼻樑高挺,細細的一字眉下面吊著一雙丹鳳眼,眼睛一瞇,儘是風情和誘惑,再加上天生的自然卷髮環在耳鬢,儘是野性和張揚。
今夜本是輪到秋霜宮的,但他卻向夏清宮走來。下午在御史府發生的事情,多多少少影響到他此刻的心情,所以他要去在唐雅詩那裡發洩怒火。
他不確定洛庭是否是尋找了五年的兄弟,但是他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當成兄弟看,可他為何如此排斥他?是她教的嗎?
想到田德拉,洛軒的怒火就上來。
思飛,擺明了思念沈飛,她還真有膽量敢這麼起名字。
他很後悔那天遇到她,後悔和她發生關係,懊悔這麼長時間一直念著她。
這樣的女人,不配教洛庭,他要趕緊查清事實,證明身份,早日把他接到身邊。
「參見朔王。」唐雅詩已經睡下了,聽說朔王來了,驚喜的從床上爬起來。春露、夏清、秋霜、冬溫四宮,每處每月他均去一次,兩年內無例外,今日本是輪到秋霜宮,沒想到竟然到夏
清宮來了。
「起來。」洛軒揮揮手,讓宮女和太監出去了。
芙蓉帳內,唐雅詩半靠在他身上,酥胸半露,手柔若無骨的在洛軒胸前來回的游移,雙眼半瞇著,飽滿的嘴唇半啟,吐氣若蘭。四個妃子中,唐雅詩最主動,他不大喜歡主動的女人。但她的主動卻讓想起田德拉。
洛軒猛的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面,一次次盡情的釋放自己,直到身下的唐雅詩不停的求饒,他才罷休。
午夜時分,發洩完心底的郁氣,洛軒神清氣爽的從夏清宮出來。
「老規矩。」洛軒吩咐道。趙閒揮手讓老宮女把藥端了進去。
洛軒來到書房,批閱折子。一道黑影悄若無聲的閃進來。
「參見朔王。」
洛軒揮揮手,黑衣人起身,一字不落的匯報田德拉這兩日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