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和藍斯的故事是從海邊別墅聚會結束之後開始寫的,之前因為著重寫小夜和挽楓,所以中間省略了,現在相當於細化——
聚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入夜,本來夏夜和席挽楓是極力挽留藍斯和喬蕎還有龍逸和海棠留下第二天再走,但是他們都堅持要回去,夫妻倆沒轍,只得目送著兩輛車離開了海邊。
藍斯和龍逸的車子順了一段路之後,就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分開了。
分開的時候,海棠還透過車窗一再的囑咐藍斯要把喬蕎安全送到,這讓喬蕎覺得很感動,也讓藍斯對喬蕎的社交能力感到有些驚訝。
看得出來晚上她和小夜還有海棠聊的挺投緣的,他在那邊打麻將的時候就看見他們三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聊著什麼笑得好不開心。
當時他心裡就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想若是娶了這個女孩子,她一定會和他的朋友們相處的很融洽。
而且,這麼安靜又貼心的一個女孩子,父母親和爺爺肯定喜歡。
說實話,她就是那種中規中矩的兒媳婦人選。
一路上,喬蕎都很安靜的撐著頭欣賞著窗外的夜景,開著車的藍斯偶爾會偏過頭來偷偷的瞄身旁的這個女孩子。
明明這種情況藍斯覺得他應該會感到很悶才是,畢竟從剛剛和龍逸海棠分開之後,這丫頭就沒跟他說過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藍斯卻突然很喜歡眼下這種安靜的氛圍,心裡竟不由自由的希望車子能這麼一直行駛下去不要停才好。
晚風透過車窗吹進來,只著了一條薄裙的喬蕎下意識的抱緊雙肩,藍斯見狀,伸手就要按下手邊升起車窗的按鈕,喬蕎覺察出他的意圖,趕緊笑著阻止了他,「我沒事,別把車窗升起來,我喜歡風吹在臉上的感覺。」
說完,喬蕎繼續撐著頭望向窗外,嘴角帶笑的望向那些璀璨迷人的街燈。
藍斯點頭,嗓音裡依舊透著他獨特的溫柔,「好。」
抽回手指準備繼續開車,突然想到,藍斯一個急剎車就把車子停到了路邊。
喬蕎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車,一臉疑惑的轉過身來正準備問他怎麼了,話到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就看見身旁的男人利落的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就往她身上披過來。
「更深露重的,小心著涼。」笑著幫她披上自己的外套,藍斯轉身發動引擎。問想意身。
呆呆的望著身旁已經重新將車子駛入車流的男人,又低頭瞅了瞅身上他的西裝,一股暖流倏然間在心底蕩漾開來,喬蕎翹動唇角甜甜的笑了。
這個男人,他的確很溫柔,也很細心,難怪小夜姐說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讓她緊緊抓住他。
「大木頭,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緊了緊身上的西裝,喬蕎小心翼翼的看向藍斯。
「當然可以。」藍斯笑,背光的輪廓深邃又迷人。
也知道自己不該問這麼唐突的問題,畢竟他們才認識不久,哪怕他強吻了她,哪怕他帶她來參加朋友聚會,那也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喬蕎還是想從他口裡知道他和小夜姐的故事,「你喜歡小夜姐,對嗎?」swmw。
沒料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藍斯先是愣了一下,繼而介懷的笑道,「哦,以前是挺喜歡的。」
「以前是,那現在呢,現在還喜歡嗎?」望著在霓虹燈的印襯下他異常俊美的輪廓,喬蕎不知道對於他的回答她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但是有一點她很肯定,這個男人他還蠻坦誠的。
騰出一隻手來撓了撓頭,藍斯望著喬蕎笑了笑,「現在啊,應該是不喜歡了吧。你也看到了,她都結婚生子了,而且挽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因為挽楓哥,你才選擇退出麼?」輕輕往後靠了靠,喬蕎繼續追問。
不懂這丫頭怎麼對這個感興趣,藍斯想應該是小夜跟她說了什麼,藍斯不免笑著開起了玩笑,「我怎麼覺得有種被審訊的感覺?」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可以不回答的。」喬蕎自討沒趣的別過臉去,眼裡不受控制的了翻湧出一股酸澀。
聽她的語氣像是生氣了,藍斯隨即笑著搖頭道,「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
笑了笑,藍斯繼續道,「其實吧,也不完全是因為挽楓,可能自己也覺得有點累了。小夜對挽楓的愛太根深蒂固,我努力過了,但是仍然無法打動她的心,所以我在想,或許她不是我生命中的那個人。」
耳邊聽著他溫潤如玉的嗓音,喬蕎的眼角早已一片濕潤,趁著車廂裡沒有開燈,她偷偷的擦眼淚。
見她不說話,藍斯忽然轉身問她,「怎麼,該不會是吃醋了?」
「誰吃你的醋啊,少在那裡臭美!」一邊偷偷的擦眼淚,喬蕎扯著嗓子就反駁了一句。
聽出了她話裡的醋酸味兒,藍斯臉上的笑越發深了,「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句古語。」
「什麼古語?」喬蕎好奇的望過來,想看看他又想拽什麼文。
刻意往喬蕎這邊湊進了一些,藍斯笑得邪魅妖嬈,「此地無銀三百兩!」
喬蕎氣的羞紅了臉,伸手就往他肩上揮拳頭,「誰說的!才不是呢,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任由她的小拳頭砸在自己肩上,藍斯忽然覺得他們現在有點像一種小情侶打情罵俏的感覺,不禁笑著對喬蕎說,「回去好好準備比賽,如果贏了我就屬於你了。」
「我幹嘛要聽你的!還有,誰稀罕你呀!」沒料到他會這麼自戀,喬蕎羞澀轉過身去不理他。
藍斯繼續開著車,唇邊邪魅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擴散開來,「不稀罕會在練舞的時候走神麼?不稀罕會在我強吻了你之後不讓我跟你道歉麼?不稀罕會在打了我一巴掌又急著幫我去買冰塊麼?」
「那是……那是因為,因為……換個人我也會那麼做的!」喬蕎一激動,頓時有些口不擇言了。
藍斯一聽這話,倏然踩下剎車,也不管這裡是不是接到中央,一個傾身就將喬蕎困在了他的胸膛和座椅之間,「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換個人你也會那麼做?也就是說別的男人吻了你,你也會縱容他,是吧?」
「我……」他突然欺身壓過來,嚇得喬蕎整個人都躺在了座椅上,雖然車廂裡很暗,但是透過窗外的霓虹燈,她能看到他額頭上那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藍斯也不管後面那些鳴笛聲有多刺耳,他只知道這會兒他很生氣,氣的想要把這個叫喬蕎的女孩子生吞活剝。
沒想到無心的一句話會激怒到他,而且他生氣的樣子好可怕,喬蕎被藍斯強大的氣場震懾住,西裝下的一雙手下意識的反抱住自己,她眨著一雙長睫,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我……我剛剛說的是氣話,沒……沒別的意思。」
黑暗中,她澄澈的眸頻頻閃動著,那如清泉般的眼神在夜色下像星子一般燦亮,而她無意識的害怕表情和自衛動作無意是挑起男人**最有效的催化劑。
望著身下這個像迷路羔羊的女孩子,藍斯眼裡瞬間燒起了一片猩紅的火光,而腹下在這一刻更是緊繃到了極點。
已經整整五年沒有碰過女人了,面對這樣一個青澀又純真的女孩子,他承認他幾乎沒有自制能力了。
「最好是沒別的意思,以後你要再敢說這種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藍斯氣急敗壞的坐回去,繼續開起了車。
直到車子再次發動出去了,喬蕎還捂著胸口喘個不停。
剛剛她真是快被這個男人嚇死了,才將他還那麼溫柔的對她笑,而下一秒就對她大吼大叫,她覺得好委屈,眼淚不爭氣的一下子湧了出來。
氣憤的脫掉身上的西裝往旁邊一扔,喬蕎伸手就去開車門,「死木頭,你憑什麼吼人家,憑什麼命令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也沒說喜歡我,就強吻人家,還帶我來參加聚會,現在更過分,居然限制起了我的言論自由,你以為你是誰啊!停車,我要下去!」
在她扔下外套的時候,藍斯就覺察出了他她的意圖,也就快速的按下了中控鎖,所以喬蕎不論怎麼用力,車門就是打不開。
「我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啊,喜歡不喜歡我說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不討厭你,這個我清楚的很。既然我帶你來參加聚會,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那就是覺得你可以發展。我說怎麼看著那麼聰明的一個小姑娘,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笨!」
騰出一隻手將鬧騰的女孩子按回去,藍斯沒好氣的衝她吼,「你給我坐好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