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整理了一會兒東西,一看牆上的掛鐘,發現到晚餐時間了,冉染想著老爺子可能已經走了,畢竟有她在的地方,他們席家人都不會多待,這一點她早就習慣了。
而且不久之前她也聽到院子裡傳來像是引擎發動的聲音,想來他應該是走了沒錯。
她隨即打開房門準備下樓幫席偉銘張羅晚餐,前不久他才剛查出來三高,傭人們做的她不放心,所以這段日子以來他吃的都是她親自幫他準備的,都是一些清淡又健康的食物。
經過書房的時候,聽見裡面傳來一陣辟里啪啦的響聲,冉染下意識的停下腳步,靜靜的立在門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
房間裡時不時的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感覺他像是在裡面砸東西,想著可能是他剛剛又跟他父親起了爭執,她頓時自責的只咬唇。
原因是什麼,不問她也知道,肯定跟她脫不了干係。
刷了刷胳膊,冉染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擰開了書房的門。
門漸漸被打開一條縫,抬眼望過去就看見席偉銘一手拿著酒瓶不斷的往喉嚨裡灌著酒,另一隻手則拿起什麼就扔什麼,那樣子一看就是氣得不輕。
這個樣子的他,冉染還是第一次見,一時間她還有點不適應,只是呆呆的站在門口,心疼的望著這個平日裡待她好得不能再好的男人。qdtw。
一隻手抬起伸向他,她想讓他別喝了,可是她又覺得詞窮,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以前他們父子倆也經常掐架,跟他兒子席挽楓也是,一見面就吵,但是他像這這樣砸東西,跟著他以後她還是頭一次瞧見。
冉染知道他是為了她才在家人面前顏面盡失變得裡外不是人,其實她一直都很內疚,也想為他做點什麼,可她不知道如此渺小的她能幫上他什麼。
「是染兒吧,進來,把門關上。」似是感覺到門口有人,席偉銘沒回身,仰頭灌了一口酒就對門口的方向說道。
「嗯。」冉染點了點頭,轉身輕輕將門關上。
她剛轉過身,就看見前面立在窗前背對著她站著的男人朝她伸出了一隻手,接著他低沉的嗓音就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飄蕩在了房間裡,「過來我這邊。」
雖然跟這個男人一起生活了三年了,但是每每跟他單獨相處,冉染還是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驀然聽到他的話,她整個人還是會不受控制的呼吸一緊。
她只覺得他現在喝了酒,很危險,她很怕他會……
「我說叫你過來!」前面的男人明顯的失去了耐性,他的聲音再度揚起,帶著一絲明顯的慍怒,嚇得冉染只抖眼睫。見染到過。
捏了捏手心,努力的在腦子裡想像著他對她的好,冉染雖然知道接下來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她還是強迫自己朝著這個讓她害怕的男人走了過去。
來到席偉銘身旁,冉染將一隻小手遲疑的放進他攤開的大掌裡,她剛想勸他別喝了,結果到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她就發現自己突然被他從地上抱起然後被他放在了身後那張書桌上。
他的力氣是從未有過的粗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冉染嚇得趕緊扶住他的肩膀直往地上梭。
她輕顫著長睫,薄唇裡溢出微弱的抗拒,「偉銘,別……別這樣,你說過的,不勉強我……」
大掌一揮將桌上多餘的東西全部揮到地上,席偉銘不等她說完就一把扣住她的腰摟著她整個人倒了下去,帶著濃濃酒味的唇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就封住了那雙柔軟的像是抹了蜜一般的雙唇。
把她的上半身緊緊的壓在書桌上,席偉銘發瘋一樣的撕咬著那雙讓他早就想嘗嘗味道的唇瓣,她的甜美程度跟他想像的一樣,他這才明白為什麼他那個兒子會對這個女人神魂顛倒了,她果真是個尤物。
席挽楓猩紅的眸子燃燒著男人最原始的佔有慾,他一邊吻著身下的人,一邊將站著的兩條腿往她懸著的腿中間擠,他一把蠻橫的扯下撩起她的裙擺,扯下她的內褲就一把拉過她的一條長腿就往他腰上一纏。
冉染被席偉銘突出其來的舉動嚇得直嗆淚,她扭著頭拚命的抗拒著他的吻,可是他滿口酒氣的嘴巴根本不給她逃匿的機會。
餘光瞄到他在解他西褲上的拉鏈,她頓時加大了掙扎的一度,抵在他胸前的一雙小手奮力的推搡他,她閃著淚花不停的搖頭,被他吻著的唇瓣裡溢出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不要……不要……偉銘……你說過的,不……」
鬆開她的唇,席偉銘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捉住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往她的手腕上纏了幾圈就將它們太高置於她的頭頂處,他俯身,單手扣住她削尖的下巴,唇邊倏然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是說過不勉強你,可是三年了,這三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染兒,現在誰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名義上的二夫人!除了名分,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滿意嗎?作為一個女人,伺候自己的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是個男人,不是太監,這幾年我忍夠了,今天我必須得到你!該不會你心裡還想著那個逆子吧!」
夾雜著害怕和屈辱的眼淚順著冉染白皙的小臉直往下淌,她咬著那雙剛剛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雙唇,搖著頭不停的求他,「沒有,不是的,我跟挽楓已經不可能了,我知道的。但是……偉銘,你給我時間,別逼我,我會盡我的本分的,但不是現在.求你放了我,求你……我還沒準備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是……」
「什麼都可以給我,就是不當我的女人,是吧?要多久才能準備好,嗯?又三年,十年,還是一輩子?為了你我和楓兒父子反目,連我爸看見我就跟看見蟑螂一樣,還有她……有誰知道我席偉銘當了三年名副其實的癟三!染兒,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我必須得到你,必須讓你知道你現在是誰的女人,別忘了瞳瞳現在是叫誰爸爸!」
說完,席偉銘就一把拉下拉鏈,扶住她的腰,一個挺身就用力的闖進了冉染的身體。
「不——」毫無預警的闖入,冉染疼的發出一記撕心裂肺的驚呼,伴著她眼角的眼淚頃刻間便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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