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一十一章南驚雷
「娜塔莎藏在周光王的棺材裡!」
在公月的小院子,南念佛正握著電話聆聽安小天的匯報:「看樣子是周不群把她偷運出京城的,畢竟周不群下棺材釘前會看兩眼,不會讓娜塔莎渾水摸魚躲進去,何況後者也不知棺材免檢。」
安小天聲音輕緩:「至於周不群跟她是私下有交易,還是活抓回去領功就不知道,不過有一點非常有趣,那就是娜塔莎中毒了,半死不活,聯想恆少的大度放行,南少,你的猜測沒有出入。」
他歎息一聲:「恆少怕早猜到娜塔莎會借棺材離京,所以一臉友善跟周不群虛與委蛇,周氏使團剛抵達華盛頓就招致熊王襲擊,雙方激戰非常慘烈橫死百餘人,熊王救走娜塔莎還撂下狠話。」
「黑手黨遲早要討回公道。」
南念佛平靜的聽著安小天匯報,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無論周不群是否跟娜塔莎有交易,娜塔莎藏匿棺材都是一件隱秘之事,熊王又從哪裡得到情報救人?這也怕是趙恆放出的風聲吧!」
「趙恆這一出挑火玩得爐火純青啊!」
安小天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點點頭,無論娜塔莎是自己躲入棺材,還是被周不群塞入進去,按道理都不會有幾個人知道,歐洲熊王能夠獲知消息還做好準備,唯有從趙恆口中得知了
安小天也不得不感慨趙恆的牛叉。
在趙恆答應放江破浪離開秦城監獄後,南念佛就猜測趙恆怕是早有不俗算計,只是沒想到會如此驚艷,讓娜塔莎中毒惡劣黑手黨和周氏關係:「雙方如此火拚,想要再聯手對抗趙恆就難了。」
安小天呼出一口長氣,笑著接過話題:「南少,我剛剛收到一個消息,黑手黨教父俾斯麥在紐約遭受槍擊,被不明勢力一槍轟中身軀倒地,現在正推入手術室搶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活。」
「趙恆還真狠啊!」
南念佛止不住的發出一聲感慨:「一個娜塔莎中毒就破壞黑手黨跟周氏的和談,教父中槍更是拉開雙方腥風血雨的帷幕,原本對趙恆具有強大威懾力的聯手,如今被趙恆四兩撥千斤破壞了。」
他顯然已經看穿了趙恆的用意,臉上湧現一抹由衷的讚許:「而且還讓雙方仇恨變得更深更濃,勢必你死我活,趙恆卻從劣勢變成優勢,還讓人無法抓到他的把柄,這小子玩手段太恐怖了。」
安小天輕聲附和之餘,話鋒一轉:「南少,恆少的部署步步為營,實現了他的最大戰略目標,但咱們的計劃有了一點意外,聽說槍戰導致不少骨灰盒破裂,現場一片狼藉,記憶棒好壞難測。」
「這個沒關係!」
南念佛對此沒有太多情緒起伏,聲音平緩而出:「就算記憶棒丟了也沒有事,頂多算是沒了見面禮,咱們手裡不是還有原始視頻嗎?過兩天找美國報社刊登幾張照片,一樣可殺江破浪無形。」
安小天點點頭:「明白!」
「念佛——」
就在南念佛還要說什麼時,房門被輕輕敲響還傳來一聲輕呼,南念佛簡短說兩句就掛斷電話,扭頭望去正見公月走進來,一陣怡人香氣幽幽襲來,南念佛嘴角揚起輕笑:「怎麼還不睡覺啊?」
從門外進來的公月剛剛洗完澡,肌膚白皙勝雪,如墨深黑的長髮在風中肆虐,幻化出燈下美人圖的畫面,繼而一抹天生的甜美氣息從她身上延伸出來,給所有看著她的人一種只能憐惜的姿態。
這種女人即便生氣,那也能讓人憐愛。
「我一個人,不敢睡,我想起那個晚上!」
公月挪移著腳步漸漸靠近,像是童話中的小公主,只是這個公主沒有絲毫嬌氣,更多的是剛毅和善良,南念佛知道她想起被人襲擊的事情,臉上劃過一抹歉意,畢竟那次襲擊是他有意放縱的。
他當時還做好了公月橫死的心理準備,在她交待出藥材寶庫之前,南念佛對公月的感情並不深,因此把她當成戀人之餘也有棋子的想法,可經歷了他中毒一事,南念佛就對公月多了一抹在乎。
公月雙臂緩緩張開,親密的摟住了南念佛的脖子,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南念佛只覺得一陣醉人香氣漂浮在自己的鼻翼之間,似扇似蘭誘人綺思不斷,隨即耳邊傳來柔聲細語:「你陪陪我!」
公月出事後都是住在醫院附近的酒店,直到今晚才跟南念佛回到院子,儘管早已清理完畢還裝修過,但她依然有著一抹不安,愜意的感受著她腰部細膩豐盈的美妙之處,南念佛輕輕歎了口氣:
「放心,今晚我陪你睡。」
南念佛還幽幽出聲:「以後我多陪陪你!」
「公月豈敢奢望南少常伴在身?」
公月聲音輕柔而出:「或許當人真正老得走不動的時候,靠在搖椅上渾濁的雙目,含著被風沙吹出來的老淚看著飄搖的風雨,會驟然發現這輩子無非就是碌碌而過,哪有那麼多的稱心如意?」
南念佛輕輕微笑,握著她的粉臂:「公月,你感傷了!」
公月埋頭在南念佛的肩膀上,慢慢的把臉磨蹭在南念佛的臉上,似乎這樣讓她有安全感,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這點阻隔地效果並不明顯,南念佛能清楚的感覺到兩團柔軟挺拔的部分撩撥心弦。
似乎感覺到男人慾念,公月身體傾斜落入南念佛懷抱,帶著幾分嬌喘呢喃:「南少,你知道我有多麼思念你嗎?無數個寂靜夜晚,我都仰望著深邃夜空思念你,幻想著哪個晚上會屬於我們。」
南念佛有些歉意,低聲回道:
「公月,對不起。」
公月呼出一口長氣,肩膀一斜,睡衣滑落大半,露出誘人的香肩,懷抱溫香暖玉,再經受公月主動的撩撥腐蝕,饒是南念佛沒有什麼邪念,此刻也有些抵抗不住,鼻翼間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
驀地有些口乾舌燥情難自禁,南念佛的視線呆呆落在那吹彈可破的嬌靨上,海棠帶雨更有一番別樣的誘人風情,眸子中羞意盎然,卻也夾雜著動人地春意,情到濃時方自亂,古人從不欺人啊。
南念佛摟在公月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撫摸著公月柔軟纖細的腰,一隻手無意識的慢慢往下滑,停在翹挺結實的臀部上,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摟著公月的手臂也驀地變緊:「公月,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公月感受著南念佛的異樣,望著他情深意切的熾熱雙眸,心中忽然閃過羞澀卻偏偏又有些期待,身體的反應讓她不由自主的抱緊南念佛,此時,南念佛突然低下頭來,輕輕吻在那光潔的額頭。
南念佛滾燙的嘴唇沿著公月的額頭一路下移,在俏臉上烙下一系列印記,公月的芳心有些顫抖,卻無力去閃躲,或者說是根本不想去閃躲,只是嘴上無力的呻吟著,卻更是誘發兩人心底**。
終於,南念佛將雙唇印在公月的櫻唇之上。
「公月,我要跟你生個孩子!」
南念佛輕聲吐出一句,模糊卻能捕捉到字眼,聽到這話,公月渾身頃刻劇烈顫抖,被南念佛輕易的撬開貝齒,兩人就瘋狂地開始接吻,似乎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兩人唇舌死死地糾纏著。
是**,是真愛,還是思念,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倒在寬大舒適床上,公月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噓噓地喘著氣,輕輕咬著下唇,一種強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歸屬感幾乎讓她昏厥。
如同身上男人的味道,深刻而悠遠。
她身軀嬌酥麻軟,失卻了抗拒的力量,紅唇間更是發出嬌羞無限的細碎聲,聽來曖昧動人,更是引得南念佛渾身血脈賁張,兩人偶爾凝望著彼此的眼眸,那裡深若潭水,潭水中只有一個人影。
公月緊緊的摟住南念佛,全心全意的投入纏綿,睡衣半解露出了大片白如美玉的肌膚,如一具精心雕琢的玉器,散發著淡淡光彩,刺激得南念佛動作更是加劇,引起佳人一陣難耐的呢喃嬌喘。
她的溫柔,她的羞澀,只為南念佛存在!
睡衣在南念佛的手中悄然脫落,露出公月完美無瑕的身子,南念佛的眼神柔和了下來,抓起女人一隻粉嫩白皙的小腳輕吻一口,隨後就毫不猶豫的壓了上去,也就在這時,窗外掠過一道閃電。
「轟!」
南念佛進入公月身體時,無意識嘟囔一句:
「如果你有了孩子,咱就叫他南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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