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更重要的事
林羽國的生日,本來哈佛女孩的慶生跟段小魚扯不上什麼關係,但不知道為什麼段小魚收到了請帖,還有幾個關係頗深的朋友也拉著他過來,有人暗示林羽國對高爾夫球場的話愧疚想要道歉。
段小魚原本沒多少興趣參加,但想到幾個許久不見的朋友能碰面喝酒,又想到林羽國在高爾夫球場的嘴臉,他就鬼使神差的赴約,用他對保鏢的話來說,純粹是想見幾個老朋友以及騙點酒喝。
晚上的宴會正好在紐約飯店的小宴會廳舉行,段小魚穿著定制的西裝皮鞋準時赴會,純手工東西要比成衣講究,深受貴族教育毒害的段小魚認這個理兒,而且包裝自己成了他的日常愛好之一。
三十幾萬的行頭,參加今晚的生日宴會這身行頭已說得過去也算給林羽國面子,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混跡名利場的名流富豪深以為然,段小魚覺也相當認同,何況今晚應該有不少名流出現。
他自然要穿得讓人驚艷。
段小魚領著兩名保鏢並肩走入宴會廳,立時謀殺不少人的眼球,有商業圈名流,有應邀前來助興的明星,這年頭的生日宴會越來越浮誇,很多時候已經不局限圈中人,總是一夥人熱鬧沒意思。
段小魚的出現引起一陣議論,器宇軒昂的段小魚幾近喧賓奪主,成了宴會廳最搶眼的人物,踏著紅地毯,一路行來,段小魚頻頻含笑點頭,或跟認識的人熱情寒暄,成功男人的風采盡顯無遺。
期間還有不少人靠近獻慇勤,讓段小魚成為全場的中心,這倒不是他有什麼過人之處,而是很多人看中他背後的關係,段天笑做主的華商協會,段輝煌成為廢人躺在醫院,段小魚自然成新貴。
無論段小魚是否段天笑的私生子,他被段天笑器重和厚愛是沒有水分的,現在華國市場對世界各大企業都有致命吸引力,因此跟華商協會會長段天笑搞好關係,將來進入華國市場就容易很多。
段小魚因此吸引不少目光。
在段小魚走進來的時候,林羽國也笑容滿面出現,前者瞥了林羽國一眼,主角今晚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衣裳,隱隱映出一對豐滿雙峰,下著一條黑色的迷你超短裙,短裙下是修長白晰的**。
那雙**光滑柔嫩,段小魚饒有興趣多望一眼。
在今晚主角來了一段簡短的開場白,不大不小的宴會算是開始,很多人跟主角閒聊幾句就轉而走向段小魚,問長問短,除了別有用心的生意人粘上來,有幾個長相不錯的美女名媛也不甘落後。
她們很矜持、很優雅、很禮貌的主動與段小魚說話,論身板、論氣質、論臉蛋、論家世段小魚對女人們的殺傷力要超過一群男人,美女們主動點因該的,畢竟有錢有勢有氣質的帥哥是稀罕物。
宴會進行到一半,段小魚收了一疊做工精緻的名片,宴會廳僻靜角落裡,他不以為然翻著名片,林羽國不知何時出現,嫣然一笑道:「別小看這東西,多聯繫聯繫,說不定哪天對你有幫助。」
林羽國在社會摸爬滾打十幾年,深知人情人脈的重要性,很多時候交情和人情就是在名片互動過程中建立起來,不過她很快又苦笑起來:「我忘記你是段會長侄子,人脈自然比很多人都廣。」
段小魚笑著點頭道:「一樣謝謝你提醒。」
林羽國呼出一口長氣,拿起酒瓶給段小魚倒了半杯酒:「段少真是一個大度之人,我上次對你言語有些衝撞,你今晚還如此賞臉來參加宴會,林羽國心裡愧疚不已,讓我敬你一杯以表歉意。」
段小魚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捏著高腳水晶酒杯跟她一碰喝下:「林小姐過獎了,大家各自理念不同而已,談不上什麼生氣和唾棄,而且我今晚過來主要是跟幾個老朋友見面以及騙一頓酒喝。」
「段少真會開玩笑。」
年紀比段小魚要大上十來歲的林羽國幽幽一笑,多出幾分段小魚沒有見過的成熟魅力,隨後修長雙腿毫不避忌交錯,讓段小魚的視線不由自主掃過,還讓他迅速抿入一口紅酒壓制心中的**。
林羽國對段小魚的反應會心一笑,隨後話鋒偏轉:「段少,在我眼裡,你比其餘富二代官二代要好上百倍,比什麼康拉德和恆少更是秒殺,可惜華人太少你這種青年才俊,否則何愁不強大?」
段小魚悠悠一笑:「是嗎?謝謝!」他對林羽國的恭維不置可否,上次林羽國還跟狗一樣跟著康拉德,結果在康拉德生死不明消失無蹤後,她就放棄想依靠的大樹,看其樣子就知要靠近段家。
他對她的話沒興趣,但對人生出幾分**,段小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目光總是難於控制的掃視對方兩條長腿,還極力回想剛才捕捉到黑色風情,他對這個不太喜歡的女孩生出了征服**。
「段少,我有個商業案子想要你給點參考。」
林羽國嘴角勾起一抹嬌柔的笑意,隨後挪移身子讓大腿貼近段小魚:「不知道段少能否借一步聊幾句?樓上有個房間,耽誤十分鐘就行,當然,如段少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段小魚拍拍身邊大腿一笑:「十分鐘哪夠?」
隨後兩人相視而笑就齊齊起身去樓上休息室交談,彼此都能夠接受到那份荷爾蒙氣息,所以其餘對白都顯得多餘,段小魚似乎怕被人發現什麼,於是就讓保鏢慢一步跟上自己,免得目標過大。
剛剛進房,段小魚就暈倒在地。
與此同時,第五琴走入司徒夫人的書房,靠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司徒夫人輕輕點頭,隨後起身站在窗邊開口:「為了讓各方衝突提前,我安排了一場生日會部署了一個女人安排了一場戲。」
「如何把握就各顯神通吧。」
她歎息一聲:「希望趙恆不要讓我失望。」她的眼皮莫名跳了一下,司徒夫人眉頭瞬間一皺,儘管她不是一個封建迷信的人,但心底還是生出一抹不好感覺,莫名拋出了一句平時不會說的話:
「趙恆今晚應該能大獲全勝吧?」
第五琴保持著身軀筆直,輕聲接過話題:「趙恆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除非有什麼大變數出現,不然他會是今晚的大贏家,慘烈的只會是山川法子和段氏聯軍他們,當然前提是周氏沒留後手!」
說到這裡,她還補充上一句:「根據現在的情報顯示,周氏除了調派幾個高手協助段氏,就再也沒有什麼大動作,畢竟紅門朱氏和段天笑足夠應付趙恆,它的動作如果過大會讓黑手黨介入。」
「到時整個歐洲和北美就要沸騰了。」
司徒夫人神情平靜的點點頭,隨後望著窗外掠過的一道閃電:「要下雨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點心神不寧,趙恆把他的計劃已經全部告知我,我也細細推敲過各個環節,理論上沒有漏洞。」
「但事情過於順利讓我不安。」
在第五琴不知如何寬慰時,司徒夫人也停止了說話,沉思一會後開口:「你給趙恆發信息,問問他的位置和情況,我對他有點放心不下,他應該對我有所保留,而這可能就是我擔心的地方。」
第五琴點點頭:「明白!」
此刻,趙恆正捏著一個過河卒,一傢伙將在司徒四少的中宮大笑:「四少,輸了吧?我早跟你說過富貴險中求,你看,劍走偏鋒一個過河卒就把我幹掉,行了,你在這盯著,我上個洗手間。」
司徒四少盯著棋盤歎息:「大意了,大意了!」
趙恆把棋子丟在棋盤上,隨後掃過不遠處的紐約飯店,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笑容,接著就迅速離開天台去洗手間,但途中又改變方向進入大廈電梯,逕直來到地下停車場鑽入一輛黃色出租車。
他要做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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