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針鋒相對
我對你行為相當不恥!
當趙恆重新回到茶樓雅座看著樾憂心時,後者卻連茶水都沒有觸碰就對趙恆冷哼一聲,隨後道出她對趙恆的第一印象:「我沒有想到師傅器重的傳人,是這種大庭廣眾調戲民女的紈褲貨色。」
聽到樾憂心對趙恆的怒喝,樾風四人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挪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他們心裡都清楚趙恆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手染數千人鮮血的主,樾憂心這樣凶悍斥責他搞不好會起衝突。
說不定趙恆一個不爽就動手,那之前種種努力就白費了。
所幸趙恆沒有在意樾憂心的斥責,只是低頭一笑回道:「我是紈褲貨色不假,但調戲民女就言重了,你救下的丑角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她是我一個全力緝拿的敵人,沒看她現在已逃之夭夭?」
陸猛在旁邊冷哼一聲:「自以為是!」
趙恆手指一點越憂心,臉上湧現一抹肅穆:「樾小姐,那個女人假扮丑角差點殺了我,我原本把她堵在步行街前面,結果卻因為你功虧一簣,你知不知道我要重新鎖定她需要耗費多少人力?」
「但我不跟你計較,因為你當時不知情被對方利用。」
趙恆指出樾憂心的彌天大錯之餘又展現自己的寬容,其實他對丑角是否跑掉沒多大感覺,他現在已經清楚背後唆使者是東寶冰,知道東系勢力介入折騰就足夠,其餘邊緣人物殺或不殺不重要。
只是為了讓樾憂心愧疚,趙恆故意誇大重要性。
說到這裡,趙恆目光落在樾憂心的臉上,他不得不惋惜造化弄人,這個女人身材和三圍都一流,背後一看絕對是林志玲級別的主,該凸的凸該曲的曲,可惜一張臉蛋不可彌補的破壞了整體美。
而且身材的火爆間接推高了醜的級別。
聽到趙恆簡單幹練的解釋,樾風四人臉色緩和了不少,相信這個理由可以讓大師姐散去怒氣,而且這也表明趙恆還保存著理智,但樾憂心或許是先入為主的態勢,依然保持著不相信趙恆態勢:
「官字兩個口,人不在這裡,你怎麼說都行。」
趙恆依然保持著風輕雲淡,端起茶水抿入一口道:「樾小姐,不管你信或不信,剛才的事實就是如此,最重要的一點,我都還沒有指責你出手導致我目標跑路,你倒斥罵我調戲良家婦女了?」
趙恆看著這個身材充滿靈動性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譏嘲:「再說了,就算我調戲良家婦女又如何?我似乎沒有必要向你太多解釋?你看不順眼儘管出手,能取走我的性命我也就認命。」
樾憂心立刻板起那張讓陸猛沒勇氣再看的臉,左手一拍桌子指著趙恆大義凜然的開口:「我就說你調戲良家婦女,剛才還嘴硬死不認賬,現在自己主動爆出來了吧?趙恆,你真是讓我失望!」
趙恆歎息一聲:「我無話可說!」
他還揮手制止住要上前的陸猛,任由樾憂心沒有意義的指責,樾風他們也感覺到樾憂心有點胡攪蠻纏,相比他們昔日所見的趙恆來說,後者今天算是最和顏悅色,於是樾風踏前一步轉移話題:
「師姐,咱們是來傳遞師傅指令的。」
他深深呼吸一口長氣,看著神情清冷的樾憂心:「沒有必要拘泥於這些小事,無論趙恆是不是調戲民女,她終究被你出手救走了,所以她已經不會受到傷害了,師姐,咱們還是談點正事吧。」
「對不起,我今晚忽然沒了興致。」
一直笑容恬淡的趙恆站起身來,在樾憂心還沒來得及回答樾風時,他雙手一攤笑道:「所以就不談什麼正事了,關於大劍師傳位給我之事改日再談,至於哪一天就看我心情了,各位,再見。」
「不過這一頓算我的,也算是給樾小姐接風。」
趙恆輕描淡寫拋出這一番話,就領著陸猛他們徑直向樓梯口走去,樾憂心臉色一沉,一拍桌子想要欺身而上,卻見趙氏隊伍中人影一閃,漢劍握著劍鞘冷冷對著她,擺出一副雷霆擊殺的態勢。
樾憂心的目光瞬間變得凝重,雖然漢劍的身板子不太強壯,通向茶樓樓梯口的空間也很大,但當漢劍站在那裡看著自己時,她卻難
於找到缺口前行,一個人一把劍,填充著她想要衝擊的空間。
想不到趙恆身邊有這樣好手。
樾憂心手指微微攢緊,但很快又強制著張開,對於強者的嚮往讓她有一股強大戰意,只是帶著使命過來京城的她又不能放手一戰,所以她最終深深呼吸一口氣,散去戰意凝視遠去的趙恆背影。
樾風四人也是嘴角牽動,沒想到趙恆如此小氣說走就走,只是看著漢劍一夫當關的態勢,四人也知道無法留下趙恆,如果強制阻擋他留下來交談只怕適得其反,當下都微微嘀咕樾憂心壞了事。
「趙恆,你心胸未免太狹隘了。」
眼看趙恆就要從樓梯口消失,樾憂心咬著嘴唇冷笑:「不就是壞了你一次好事,順便斥責你幾句嗎?至於這樣給我臉色看嗎?還擺出以退為進態勢,傳說華國人們熱情好客,我看不過如此。」
「而你人品、、更是差到極點。」
趙恆面對她的激將法沒半點在意,依然腳步邁出向樓下走去,反正他現在佔據優勢,得理不饒人又如何?而且對於樾憂心這種站在金字塔尖被人侍奉慣的人,趙恆不介意壓一壓她的囂張氣焰。
否則也不知道誰是未來劍門掌舵人。
樾憂心見這小子充耳不聞硬是要離開,不由對他的狂妄自大頗為憤怒,只是使命在身又無法拋出更難聽的話,出手又因漢劍橫檔面前充滿變數,所以她最終牙齒一咬,拋出自己的殺手鑭消息:
「樾七甲可能來了京城。」
此話一出,趙恆並沒有什麼太多情緒起伏,倒是樾風四人臉色巨變,隨後就見樾憂心踏前一步,低聲補充:「反對你的同門兄弟在內蒙殺你不成,反倒下近百名兄弟,其餘人更加義憤填膺。」
「他們發誓要拿你的鮮血來祭祀死去兄弟。」
樾憂心臉上呈現一抹堅決,一字一句吐出:「也堅決捍衛劍門主位不入你手,已經有一批人潛入京城,人數不多只有二十餘人,但是一個個都是好手,聯合起來我和樾風他們都未必能對抗。」
樾憂心臉色湧現一抹戲謔:「你不要自大,上次在落雁嶺襲殺你的弟子,只不過屬於劍門二三流人物,這次來的可是一等一好手,雖然未必一個個比得上樾七甲,但身手也相差不到哪裡去。」
「你不願意坐下探討探討你的處境?」
在樾憂心看來,趙恆再怎麼自大狂妄都好,涉及到自己生命安全肯定會低頭,畢竟樾七甲他們不是烏合之眾,而且這批藝高人膽大的同門兄弟善於隱藏,趙恆想要先發制人找出他們很難。
「我已經說過,今晚沒什麼興致。」
趙恆探出半個腦袋望著樾憂心,眼神依然如水平靜:「不過是樾七甲還是樾八甲,也不管來的人是劍門一代或二代弟子,對於我趙恆來說就是自取滅亡者,當然,你們可以擔起責任保護我。」
趙恆腦袋慢慢在樓梯中消失,留下最後幾句話:「如果保護不了我也無所謂,反正我有足夠兄弟對付他們,如你們有辦法聯繫到樾七甲的話,那就替我告訴他一聲,來了,就不要想著回去。」
「京城地方雖小,埋骨頭的空間還是有的。」
「你——」
樾憂心臉上惱怒不已,卻只能眼睜睜讓趙恆離去,直到樓下響起了汽車喇叭聲,握著劍鞘堵住去路的漢劍也緩緩後退,在樾憂心他們的訝然中,漢劍看都沒看陡峭的樓梯,就這樣倒退著下去。
似慢實快!
樾憂心踏前幾步想要追出,卻被樾風四人拉住衣袖。
「哥,樾七甲來了。」
鑽進車裡,陸猛低聲問道:「咱們怎麼辦?」在陸猛看來,樾七甲他們跑來京城對付趙恆,於他們報仇既是機會也是危險,畢竟在落雁嶺時,他見識過樾國劍手的厲害,左肩劍傷至今沒復原。
所以他多少有些擔心趙恆的安全。
「暗中傳出消息,樾憂心到了京城。」
趙恆淡淡一笑:「帶著越劍的傳位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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