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把這事情的經過向白羽將了一遍。當然。這種事情可能對普通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穿越時間。估計也只有在小說和電視上看得到。但是對於氣者來說。也並不難理解。
「原來當年那個傢伙是你。天啊。我怎麼說笑起來和你一樣的傻。當我恢復記憶的後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那傢伙好像和你很像。不過畢竟也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小時候的記憶模糊。所以並沒有在意。沒有想到還真的是你。看你一臉猥瑣。當初要強行抱著我走。還以為是拐騙**的。」白羽說著。在林鴻的臉蛋上捏了捏。
「當初還真的該把你拐賣了。**也不錯啊。帶回家養幾年不就行了嗎。」林鴻笑道。
「去你的。這個變態。幸好當年沒和你走。如果走了。一切都發生了改變。那我們也不一定能夠再相逢了。」白羽道。
「不一定哦。」林鴻道:「如果改變了。雖然會忘記現在的你。你也會忘記現在的我。但是我們小時候的記憶還在啊。那是人生中最純真的年齡。我找回那段記憶後。一定會去尋找你的。」
「純真。你純真過。」白羽問道。
「是啊。」林鴻道:「當年喜歡一個女孩。就是想要牽著她。和她一起去愛做的事情。而現在。卻是想要把她壓在身下。和她一起去**做的事情。唉。當年純潔的我一去不回了。」
「去你的。你這個傢伙。腦子裡面全是這些東西。我問你。你剛才說許雨熙是你的導遊。她和你一起上山了。而你回到過去不能用真名。所以用了林浩的名字。我記得許雨熙好像一直在等一個叫林浩的男人吧。還給他生有一個女兒。對了。還有那個叫林浩的照片。好像照片的人和你長得一摸一樣啊。好巧哦。」白羽這皮笑肉不笑道。
「這……」林鴻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這完蛋了。白羽不會是要算賬了吧。不過這許雨熙可不能再拋棄她了。這件事真要和白羽好好商量一下。畢竟這許雨熙還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林鴻摟著白羽的小蠻腰。這嘿嘿地笑道:「老婆。是這樣的。雨熙等的那個人就是我。思思也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們之前不是說她和我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嗎。當初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特別的親切。我這人不怎麼喜歡小孩的。你看親朋好友的孩子都懶得去看一眼。可是看到思思有我整個人都被她給吸引了。並且很享受那丫頭叫我爸爸。其實現在也能夠解釋的通了。我和她之間就是有一種血濃於水的親情在裡面。」
「這麼說的話。你是打算和許雨熙重溫舊情了。」白羽詢問道。她的臉色陰沉。這林鴻看到頭頂似乎都是烏雲密佈。
「老婆。我和雨熙在嶺山上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有想過要改變她的命運。可是到了最後。我發現命運是不能改變的。如果改變。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的。事情也都這樣了。你也不能讓我做一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吧。我想你也不會喜歡這種男人吧。你看思思多可愛。我的親女兒。那也就是你的女兒。以後你也是她媽媽了。多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多好啊。」林鴻這開始給白羽洗腦了。
「那又怎麼樣。」白羽癟了癟嘴道:「又不是我親生的。」
「是我親生的啊。我親生的和是你親生的有什麼區別嗎。要不這樣。咱們兩人再生一個。」林鴻道。
「去你的。誰要和你生了。」說到這裡。白羽停頓了一下。這想了幾秒鐘後補充道:「至少現在不行。」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那什麼時候行呢。」林鴻笑問道。
「不許問。再問我抽你。這種事。水到渠成嘛。」白羽道。
「是。是。水到渠成。水到渠成。」林鴻是笑得合不攏嘴。這白羽他是吃定了。至少現在說到這事的時候。白羽已經不是抱有一種厭惡的態度了。當一個女人真的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往往在這種事情上。第一次幾乎都是為遷就自己喜歡的男人。
「笑的真賤。我就不知道我怎麼的了。就偏偏要愛你這個傢伙。明明就是一個惹人討厭的二世主。」白羽道。
「老婆。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也有些事情是人為的。而你愛上我是注定的。改不了的。認命吧。queen。以後你就是我的queen了。」林鴻說著。還輕輕地捏了捏白羽的小臉。
「不和你這個傢伙說了。反正我是說不過你這張賤嘴。咱們已經離開了這麼久了。下山吧。然後回d市。」白羽道。
「老婆。現在還不能回去。你老媽去找你老爸。他們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們現在地過去。你老爸還真的是一個大麻煩。」林鴻道。
白羽一聽。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了。拉著林鴻的手就走。一邊走還一邊道:「他們怎麼樣都不關我的事情。沒必要去管他們了。我從小就沒有父母。只是跟我爺爺生活在一起。之後被血薔薇抓走。嶺山生活了九年後就到了你的身邊。所以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什麼父母。我可不承認。別管那麼多。咱們回家。我們的爸媽在d市。他們才是我爸媽。」
不過白羽這走了幾步之後發現後面的林鴻不動了。她回過頭的時候發現林鴻的一臉的憤怒。白羽頓時有些懵。在她的印象之中。林鴻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對她露出過這樣憤怒的表情。
「我愛的女人。我不要求她有多高的涵養。在這些上面我不要求她。就算是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只要是我的女人。我都愛。但是有一點我不能接受。那就是對自己的父母不孝。他們是有很多過錯。你滿月你母親就拋棄你。你父親隨後也拋棄了。到了最後。還利用你來復仇。這些他們都很過分。但是你別忘記了。他們給了你生命。光是這一點。足以彌補他們對你的虧欠。一個連自己父母都不認的人。我不知道她對我以後也會不會這樣。」